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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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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胡人總是當衆馴着一隻鷹,他将那鷹的翅膀盡數剪去,強行敲下它尖利的鳥喙和手爪,弄得血肉模糊。那鷹最初極力反抗,但因為西域人的鞭打和日日喂下的藥漸漸屈服,到最後教得它隻會随樂聲跳舞,供人取樂,全然不再像一隻鷹。

若非窮途末路,他怎麼可能讓他最喜歡的鳥任人磋磨,變成那副模樣?

他本身便已經是那模樣了,他不想再有一隻鳥如那鷹一般。

所以程蕭疏任由程蕭若掐着自己,依舊一字一句清晰地、大逆不道回答:“确有異議。”

——

後來程五沒有再出現,隻是東方漸白時,有衙役來開了門,一群宦官進入牢中。

宦官都是些見人說人話的人,為首那個便面如冰霜:“應亦骛,雜家奉太子殿下教令而來,還不跪下聽令?”

應亦骛被關了這些時間,腦中仿佛雲煙般已然過完了自己前頭的十幾年,一時間确實難以回神,聞言方才立刻跪下:“草民聽令。”

宦官的聲音雖然略顯尖銳,但抑揚頓挫,在他的宣讀中,應亦骛滿腦子卻都隻想着為何太子會得知此事?是程五嗎?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會不會是喬煊柳?他會知道消息嗎?

“……着令學子應亦骛十年内不得入朝科舉。”

應亦骛将頭垂得很低,身形卻不自覺顫抖。十年。十年後,他已然二十七歲了。

可能撿回這樣一條命,已是萬幸,不是麼?他原先被扣下的帽子可是欺君之罪啊。

應亦骛仰頭露出笑容,眼睛卻隻在頃刻間通紅:“草民叩謝太子殿下恩典,定當謹遵殿下教令。”

“應公子請起吧。”那宦官候着一夜,先前已經在太子跟前見着了程五那不要命的模樣,倒也想見見令那纨绔瘋鬧至此的人究竟是何等風情。

一眼打量過去,隻見一個青衣男子恭謹地跪在地上,身量倒不錯,纖瘦得恰到好處,但待他受完禮後再擡起臉來,發現也不過爾爾,不過有些書卷氣清隽溫文了些,雖小有姿色,倒也不足以那樣令人難以忘懷。

眼下旁人如何看他,應亦骛卻是無暇顧及,宦官離開後,衙役請他出獄,他魂不守舍地向外走。

東方已經大明,澄金的日光照在身上,卻散不去久在獄中無可避免沾上的潮氣。

應亦骛跟着衙役走到大理寺外,此時大理寺衆人已在當值,外界肅穆,隻有一個人停在不遠處,見了他忙揮手,又很快向他走來。

應亦骛看到他,鼻尖不由得一澀,卻隻能強行隐忍下,緩步與喬煊柳會面。

喬煊柳見着他安然無恙,方才松了一口氣:“我今晨才聽說你下獄半日又得太子殿下恩典釋放的消息,怎會如此?”

他很是不解,其中惋惜甚多。他們同窗數載,惺惺相惜,應亦骛當然知道這絕非虛情假意,隻是腦子裡仍然卻不由自主想起程蕭疏同他說的“始作俑者”,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得默然。

喬煊柳寫得一手好詩,但嘴同樣地笨,否則物以類聚,他也不會和應亦骛玩到一處去,眼下并不曉得如何安慰他,隻能輕拍他的肩膀:“亦骛,你……”

“我知你想說什麼。”應亦骛苦笑:“但眼看十餘年苦讀好不容易有了結果,娘親也可以靠我脫離苦海,忽然被告知不過是黃粱一夢,你叫我如何能接受?”

二人一時無話,喬煊柳隻能請他先上馬車,說是送他回應府。

途中過于安靜,更加沉悶壓抑,喬煊柳隻得絞盡腦汁主動找些話來同他說:“不過亦骛,你是何時與這程五公子結識的?他此番為救你可是出了大力,恐要遭到懲戒,待你好受些了我幫你備禮,還是去穆國公府上好好向他道謝罷?”

應亦骛聞言,連頹喪都來不及收起,忙問他:“程五怎麼了?”

喬煊柳才想起他方才出獄,對外界一無所知。但又思及程五所行之事,方才後知後覺咂摸出幾分驚異來:“聽聞昨夜斷完案後,東宮其實早已下了教令。隻是程五質疑東宮所下教令,夜闖東宮叩門求見太子,頂着東宮的斥責為你求了能再參與科舉的恩典,已是鬧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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