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不是故意隐瞞的。因為我覺得說不說都可以。”灰澤跟澤村解釋道。
最後是克裡斯打斷這可以說是尴尬但又可以說是不尴尬的情況。原因是青道的比賽快要開始,他們要回去集合。
灰澤葵截心裡舒了口氣,并以此作為理由就此離開:“那麼我就不打擾你們,我上去找小鳴前輩了。接下來的比賽請加油。”
灰澤葵認為澤村他們着急去集合,應該是不會擋住他,不讓他離開的。他的想法沒有錯,隻是他沒有想到禦幸說要送他上去觀衆席。
禦幸的提議還得到了澤村和降村他們的贊成,說是一個人走可能會有危險,讓禦幸前輩陪着也不錯,反正走得不遠,克裡斯也說他會跟教練提一聲的。
這樣看來青道他們真的挺默契的。說不過幾人的灰澤葵隻好接受這個現實,跟禦幸一起找樓梯上樓回到觀衆席上。
在回去的過程中,禦幸一也跟灰澤葵交代他們所遇到的事情。
與上次的遭遇差不多,完成守備訓練的他們回到大會準備的房間休息片刻。澤村和降谷這兩個棒球笨蛋說想要調整一下狀态,克裡斯和禦幸想要阻止但又想到他們可能會偷偷溜出去。
于是禦幸和克裡斯便陪着二人去找大會,大會正好有一間房間空着,所以四個人就進房間。澤村和降谷都在認真地熱身,禦幸跟克裡斯也在認真地監察着二人,慎防他們在比賽前受傷。
過了一段時間,澤村說要去準備室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運動飲料,結果卻發現他們出不去房間。
奇怪的是明明什麼都沒有,他們卻走不出去,像是被看不見的東西給擋住一樣。最先反應過來的竟是降谷曉,降谷把曾經發生的事件簡短地說出來,澤村則在旁邊時不時作出補充。
在給言簡意赅的降谷曉補充一些細節後,澤村榮純才給灰澤葵撥去電話。同時他們發現房間内的信号像是被隔絕一樣,不能撥給其他人,隻能打給灰澤葵的這個特别的情況。
在挂斷電話後,他們一直在房間思考着對策。過了一會兒後,他們隐約聽到灰澤葵的聲音。在過了一段時間,玻璃碎裂的聲音突然在房間内響起。在玻璃碎裂的聲音結束後,他們發現可以離開房間。
性子急的澤村榮純是第一個走出房間的,在這之後就遇上站在走廊中央的灰澤葵。
灰澤聽後颔首慨歎道: “原來是這樣。我那邊也是什麼都看不見。不過我有試着閉上眼睛,之後就看到黑色的霧氣。”
“然後呢?”
他們并排地走上樓梯。
“然後有一陣風吹過,黑色霧氣就消散了啦。”灰澤葵擺了擺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上了樓後很快就來到觀衆席。
“禦幸前輩,我自己去找小鳴前輩就好。你快回去集合吧,聽澤村說你們的老大挺兇的。”
然而灰澤葵的語音未落,成宮鳴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
“小葵你真慢!等下,你怎麼會跟一也在一起?”
禦幸一也沒說什麼,隻是湊到灰澤葵的耳邊,輕聲道:“小葵也是我的後輩,我就替你保守一下你在走廊上跟其他人對話的秘密好了。”
禦幸說完之後就放開按住灰澤葵肩膀的手,後退了好幾步。
急急趕過來的成宮鳴自然是目睹這一切:“一也!”
禦幸一也抱住肚子又笑了幾聲,彷佛是被成宮鳴的反應給取悅一樣開懷大笑起來。在笑了好幾聲後才朝二人揮揮手,道了聲再見後才轉身離開。
灰澤葵在集合之前一直受到成宮鳴的碎碎念關心。隻是他沒有選擇跟成宮鳴說澤村他們以及自己遇上的怪事,隻是直接說了結果,說大家都平安出來,沒有人受傷。
教練點齊了人數後他們就坐上觀衆席,觀看接下來的比賽。灰澤葵被成宮鳴拉着坐到一起,他們的旁邊分别是原田雅功跟森田龍之介。
比賽的過程很激烈,最終是青道的勝利。在三天後,他們的決賽對手将會是青道。
比賽結束後教練便讓他們趕快坐旅遊巴士回去,為之後的決賽召開會議。
坐在成宮鳴旁邊的灰澤葵垂下頭,腦袋一點一點的,直到被成宮鳴喊醒。
“小葵,一也他們果然是對你們做了什麼吧。”
在下車後,成宮鳴一臉确信地下了結論。
灰澤葵立即擺手否定:“不是啦。我隻是剛好有點累。”
“喔。”
成宮鳴嘴裡是這樣說的,但實際上表情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解釋。
嗯,隻能說……禦幸前輩,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