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上門的少年是隔壁并盛中學的紀律委員長雲雀恭彌,他自我介紹完,再次問:“雲豆在哪裡?”
“烤了吃掉了。”銀發口嗨道,“是不是很想哭吖小朋友?”
雲雀恭彌握緊了拳頭。
我扯了扯銀發的衣袖,小聲勸道:“不要這樣欺負小孩子好伐。他看上去就快哭了哦,真的要哭了哦!”
銀發斜目看我:“你管人家叫小朋友就很沒禮貌了,你自己才比人家大多少?你也不過是個小少女罷了!”
“别胡說,我好歹已經十八歲了是個大人了!過年我就十九歲了!”我反駁。
“那又如何呢?我才十七歲呢!我還隻是個小少年!”銀發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胡說吧!”我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向左邊,再扭向右邊,“左看右看你這張老臉起碼也得三十了!”
他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閉嘴吧你,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
“沒聽過。”我搖頭,“你沒說我怎麼可能聽過。”
“男人至死是少年!”他自信滿滿地表示,“所以啊,銀桑我哦,一直停留在十七歲,是不會變成成年人也不會變老的哦。”
“夠了,人家養個寵物也不容易啊!你要是知道就快告訴人家吧。”我勸道。
“不容易你還把人家的寵物抓走去送信?”他反問。
我懵了一下,大驚:“那個肥鳥就是雲豆嗎?”
敢情勸了他大半天,真正拿走人家寵物的其實是我?!
氣氛一時尴尬得很。
被我們無視的少年怒氣值已經飙升到臨界點,他殺氣四溢,舉起雙拐備戰:“不把雲豆交出來,我就咬殺你們。”
“就不交,你打我啊!”我哼了一聲。
這個雲雀恭彌!
他果真把我們打了一頓,然後陰沉着臉離開了。
銀發鼻青臉腫地問,氣憤地說:“我從沒見過你這麼M的女人,居然主動叫人家揍你!”
“我也就賭氣而已,誰知道他真的揍啊!真是不解風情!”我委屈地嘟起嘴巴,這算什麼本子?本子女主不是應該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迷倒所有雄性生物的存在嗎?!
像雲雀這種小破孩,還有銀發這種猥瑣男,還有我暗戀的艾斯帥哥,他們就像本子裡的Bug,對我這個女主毫無感覺,太讓人失望了。
“下次能不能别連累我啊混蛋,銀桑我年紀大了挨不了揍!”銀發還在碎碎念。
“你剛才不是說你猜十七歲嗎?十七歲的少年哦血氣方剛,校園裡打幾頓架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哦!”我哄道。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粗暴地踢開,一個紫色長發紅色眼鏡框的女忍者破門而入,她含淚撲過去抱住銀發的大腿:“銀桑!聽說你去沙漠打工回來就帶回了一個女朋友!難道就因為她比我M嗎?!小猿我最喜歡銀桑了!如果你覺得我還不夠M!可以随時提出,不管再怎麼變.态的要求我都配合……”
我倒吸一口冷氣,一言難盡地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夠了!這個離異又喪偶的女人才不是我的女朋友啊話說到底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喜歡M啊!你這個變.态M女不要來妨礙我打工好伐!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去接幾個任務曆練!你可是一個忍者啊!什麼時候才能像鳴人一樣獨當一面呢?!”銀發恨鐵不成鋼地大吼,一個勁地甩腿,想要把她晃掉。
“我一輩子都成不了鳴人!”M女垂頭喪氣,忽然一個激靈,難以置信地望向我,“你竟然喜歡一個離異又喪偶的女人?!銀桑,你竟然是喜歡未亡人!口味實在……太獨特了!我好喜歡啊!”
我愣了愣,趕緊澄清:“倒也不是,我的前前夫還活着,隻不過是個通緝犯而已!”
貌似上次在推進铖打群架的時候,克爾克達爾趁機逃了,現在又被海軍通緝了。
M女頓了一下,立即撥打電話報了警。
我:???
不一會兒,當地警察真選組就飛車過來把我帶走了。
原因是有人報警說我是通緝犯的前妻。
我坐在審訊室裡,審訊我的那個警察态度惡劣,叼着香煙問:“你和你的前夫克爾克達爾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還有聯系嗎?”
“沒有哦!其實我跟他在一起也是被逼的,結婚之後我就聯系了我的姘頭過來潛伏了,我和我的姘頭都是好人哦。”我淡然回答,帶着迷之微笑望向銀發。
銀發驚悚地意識到不妙,連忙岔開話題:“事實上啊,富婆她忍辱負重嫁給克爾克達爾,全是為了阿拉巴斯坦的百姓哦,不信你可以去問阿拉巴斯坦的國王……诶?話說啊,不同國家事情你管那麼多做甚喲?!多串君,你是不是太閑了?将軍沒有喊你們當保镖陪他出去玩了嗎?”
“閉嘴吧我又沒問你,誰讓你說話了啊混蛋!”多串君怒吼,懷疑的目光打量着銀發,“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姘頭吧?”
這時,一個褐色短發的制服少年走進來,土方瞥了他一眼:“總悟,你來幹什麼?不是吩咐你在宿舍下載電視劇的重播了嗎?”
總悟懶洋洋的嗓音對多串君說:“土方桑,那位來了,近藤桑讓我們去前院列隊歡迎。”
土方眯起眼睛:“那位?”
總悟點頭:“是的,那位。”
土方不明所以:“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