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皇宮大殿的裡安特爾斯感受到了傳送陣,她冷笑一聲,就知道那個家夥準憋着屁呢。
不過,她也确實挺好奇,這個老五會為了王位做到什麼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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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斯索特來到了貝塔森林。
這裡到處是荊棘,但凱爾斯索特眼都不眨的繼續往深處走去。
貝塔森林的深處,很少有人敢踏足。
凱爾斯索特身邊的侍衛打了個哆嗦,他覺得有些冷,但又說不清楚,冷在哪裡。
凱爾斯索特和侍衛走到了一個木屋面前。
他讓侍衛在外面等着,他獨自走了進去。
裡面的東西很陳舊,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矮小的生物在那裡敲打着什麼。
凱爾斯索特走到那人跟前停下,那人敲打的聲音也停下。
凱爾斯索特:“你敲這些,有什麼用嗎?”
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它先是笑了兩聲,随後才說:“這樣能多鍛煉自己啊。”
凱爾斯索特也笑了,“您真是有出奇的離譜說法。”
那人擡頭,此時頭上的布帽掉了下來。
露出了綠色的皮膚,光頭,以及尖尖的耳朵。
它哈哈一笑,“五殿下自然是很強,看不起我這樣的提升方式也很正常,但這在我們哥布林族群裡,卻是最強的方法。”
五皇子面上沒說什麼,但心裡一臉嗤笑了好幾聲。
果然啊……弱者就有強者想象不到的亂七八糟智障一樣的想法和動作,凱爾斯索特這樣想到。
哥布林似乎看出了,對方的輕蔑,但它并沒有生氣,隻是新平氣和的說了一句:“您不懂,也正常。”
之後,它進了裡屋,拿出了凱爾斯索特這次來的“目的”。
凱爾斯索特挑眉,“這個……是用多少異獸練成的呢?”
哥布林:“您認為呢?”
凱爾斯索特:“好用就行。”
哥布林:“那就祝殿下你早日成為血族的王吧。”
凱爾斯索特:“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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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凱爾斯索特走了之後,哥布林又坐了下來,繼續打了起來。
打着,打着,它又笑了。
“這真是個好東西啊。”
“不過可不能被那個混蛋知道,那就沒什麼意義了。”
“不過,他也别想知道。”
“血族的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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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吃了第三塊蛋糕時,簡實在忍不了。
簡:“少吃一點吧。”
白小白在吃第四塊,說話有些不清楚,“我……我就吃……”
簡:……
白小白吃的快撐不下的時候,有侍女過來說有人來找她。
白小白疑惑,“誰啊?”
侍女:“是瑪麗。”
白小白眼中有驚喜閃過,“哦,瑪麗!我好久沒見她了,快點!快點!”
簡看到簡這麼開心,随意問道:“瑪麗……是誰?”
白小白有些驕傲,“我的手下!”
簡:“你還有手下?”
白小白:“那當然!”
簡:“呵。”
白小白:……
你什麼态度!
不一會兒,瑪麗趕過來了。
見到白小白,她臉上的表情已經柔和了下來。
但她還是單膝下跪恭敬地說道:“殿下,歡迎您回來。”
白小白就沒那麼多規矩了,她直接抱住了瑪麗,“好久不見,瑪麗!”
簡在旁邊看着白小白抱着對方,她的眼睛漸漸冷了下來。
白小白還沒和人說完話,就被簡拖了下來。
白小白:“你幹嘛!”
簡:“都是奶油,髒。”
說是奶油髒,眼睛卻看着瑪麗。
瑪麗眼神也銳利的盯着簡。
瑪麗:“你是殿下的新侍衛?”
簡:“我都不知道居然手下可以這麼沒規矩。”
瑪麗皺眉,“你什麼意思。”
簡:“作為下屬,就是仆人,而一個仆人可沒資格過問主人身邊有誰,又是從哪裡來的。”
白小白:?
瑪麗:“那你直接觸碰殿下,同樣沒有規矩。”
簡笑了,“我可和你不一樣。”
瑪麗剛想問“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過桑齊來了,她也就沒說。
桑齊:“殿下,您該去上課了。”
白小白:“……我能不上嗎?”
桑齊:“很抱歉,殿下,不能。”
白小白:“我才剛回來。”
讓那個女王做個人吧!
桑齊:“不行。”
白小白:”我……”
她剛想說什麼,卻又看到裡安特爾斯走了過來。
白小白:…………
白小白微笑着,“母皇,您怎麼來了?”
裡安特爾斯:“去上課。”
白小白:“好嘞。”
白小白拉着簡和瑪麗,趕忙離開了。
裡安特爾斯看着桌子上的一堆盤子,笑了一聲,“十一的飯量好像又變大了?”
換句話說,吃得太多了。
桑齊:“确實。”是該節節食了。
桑齊:“不過,陛下您為什麼會來?”
裡安特爾斯:“見見我女兒不行?”
桑齊:…………
雖然是她先問的沒錯,但并不代表桑齊沒看到從剛來時眼睛就一直盯着簡。
裡安特爾斯确實一直盯着簡。
原因嘛,是因為她在簡的身上聞到了血味。
一種…………來自自家女兒鮮血的味道。
裡安特爾斯曾經初擁過别人,對于達成初擁契約的人來說,這個味道太熟了。
為什麼血味會來到一個陌生的人身上。
很明顯———她是被十一初擁了。
真是亂來……
裡安特爾斯想到,自家女兒不但愛說胡話,還喜歡做些“刺激”的事情。
不過…………
裡安特爾斯有看到簡看白小白的眼神,尤其是在白小白抱瑪麗的時候,那個眼神…………
那也很熟悉,裡安特爾斯是過來人,她看一眼就知道,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很強的占有欲啊……
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片子是從哪裡拐過來的。
真的是……亂來。
不過,初擁儀式已經完成,現在兩人已經綁定,這她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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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拉着兩人來到了要上課的教室。
此時一張桌子三個椅子。
而普克瑞斯還在批改他手上的文件,他頭也不擡的說了句:“坐吧。”
簡:“你這是什麼課。”
白小白:“占蔔課。”
簡挑眉,“你學過占蔔,那你怎麼沒算出會到塔爾帝國呢?”
白小白剛想反駁,她學得是理論,旁邊的瑪麗不樂意了,“殿下學沒學,學什麼好像用不着你一個侍衛來詢問吧,況且殿下學習的多半是理論,殿下又怎麼能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白小白:咋感覺怪怪的?
雖然吧………瑪麗是在替她說話,但安聽起來卻像是在陰陽她,反正怪怪的。
簡不想搭理對方,此時她正好和普克瑞斯對上視線。
普克瑞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擡頭,兩人四目相對。
普克瑞斯:“怎麼不坐?”
白小白聽到普克瑞斯的話,立馬去坐好,也就不管簡呵瑪麗的“針鋒相對”了。
白小白坐在左邊的椅子上,然而簡卻讓她坐中間。
白小白:“我為什麼……”
剛想說為什麼聽你的,結果被簡瞪了一眼。
殺氣十足。
白小白:好嘞!
白小白立馬坐到了中間的椅子上,而瑪麗和簡各坐在兩邊。
白小白:……
怎麼感覺這個位置有些不對……
白小白突然想到了前世看電視劇的時候,那個有個秃頂的董事長進夜/店然後,左邊坐了一個美女,右邊也做了個美女。
…………就像現在這樣。
白小白:“要不……還是換換?”
結果她挨了兩個刀子眼。
白小白:……
什麼意思?
怎麼滴,要造反啊!?誰是老大啊!!
結果就是,簡安安靜靜的坐在中間的位置上。
好沒人權啊!!
她才是主子,她才是公主啊,有沒有搞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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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上到一半,白小白睡着了。
睡得頭上上下下的擺動。
而簡看着這樣的白小白,嘴角直抽。
瑪麗倒是認真聽着普克瑞斯講課。
甚至做起了筆記。
簡突然想到了一些惡趣味,隻見她緩緩靠近白小白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句:“普克瑞斯先生讓你起來回答問題。”
明明聲音很輕,但白小白猛然驚醒,立刻站了起來。
白小白:“那個……那個……”
普克瑞斯看着白小白,說道:“你站起來做什麼?”
白小白:“老師不是您讓我起來回答問題的嗎?”
普克瑞斯一臉無語的看着白小白。
普克瑞斯說了一句有點像是笑話,“在你的夢裡,我讓你起來回答問題了?”
白小白知道對方早就察覺她偷懶睡覺,她大方承認,并表示,今天的課太無聊了。
不過老人沒為難她。
普克瑞斯:“坐下吧,不要總是輕信别人的話。”
都這樣了,白小白自然反應過來是簡在耍她。
白小白:“你好過分啊!”
簡笑了,“你不聽課,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叫你,這怪我?”
白小白咬牙,“你……混蛋!”
簡笑了。
而他們之間的互動一直都看在瑪麗的眼裡,瑪麗眼神暗淡的盯着白小白,有些委屈。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