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深處有一口不為人知的靈泉，這就是琉璃的目标，她不是沒有進階的道心，她隻是缺少力量的積攢。

看着這一方小小的泉眼，琉璃的心平靜了很多，“在這裡應該能突破一個小境界了吧。”

神明趴在琉璃的肩頭，對他來說這泉水裡靈力少得可憐，他還是不理解，為什麼眼前這個少女不選擇許下報仇的願望。

“再往裡走，深處有一個更大的，運氣好的話沒準會有水精，那東西能突破金丹。”

“謝謝。”，琉璃笑了笑。

高高在上的神明可能早就忘記了人類的感情，他可能永遠都無法理解了，這一點琉璃也沒有什麼辦法。

“您叫什麼名字？”，她邊走邊說道。

“不記得了。”，活得太久了忘的也就多了，邊指導着琉璃，邊在腦子裡回想着那所謂的名字，“太久沒人叫過吾的名字了，汝換吾浮光便好。”

神明在腦子裡随便編了一個名字。

“浮光大人不記的很多事了嗎？”，琉璃有着小小的驚訝，在她的印象裡，神明應該是無所不知的。

“吾隻是個厲害一點的修士而已，撐不上神明。”浮光平淡的反駁，“從左邊的洞口進去。”

按照浮光的話向左拐去，濃郁的靈氣散在這個洞穴裡的每一個角落，琉璃被灼燒的靈絡難得舒服了一些，鳳凰精血帶給她的僅僅是壞處，托這個福她的靈絡很堅韌，若是有一天能還回去那滴血，她一定的修為一定進步飛快。

“那您對鳳凰有什麼了解嗎？”琉璃詢問道，“自從上古大戰後，天生神格的靈獸們都消失不見了，我根本沒有一點的線索。”

“不會死。”浮光言簡意赅的，說到那場大戰他還是有些印象的，打的很激烈，有些種族甚至被滅族了，他想了想又道，“會遇到的，靈獸們的神力都在血液上，隻要你活得夠久，命運總會把你送到他身邊的。”

命運。

琉璃在心裡暗暗念了這兩個字，她不知道她的祖先到底用了什麼卑劣的方法，得到了鳳凰精血，但是總歸欠那隻鳳凰一個道歉。

“希望如此吧。”她輕喃道，然後又馬上堅強了起來，“和鳳凰的債清完之後，我就該算别人欠我的債了。”

“複仇？”

“嗯，相比找到那隻鳳凰，複仇的線索要多很多。”琉璃揚是一個冰冷的微笑，“我會一一清算的。

趴在他肩頭的浮光很清楚的感覺到那份恨意，那份隐藏在笑容背後的瘋狂恨意。

然後他再一次感歎到這個女孩的理智，

一向沒有什麼感情的他，難得升起了一點點情緒，他從琉璃的肩頭跳下來，道，“到了。”

“沒有水精。”浮光隻看了一眼，便能笃定，“跳進去安心修煉吧，附近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