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玦有些晃然，這就完事了嗎？他隻需要等着就可以了嗎？

“那按照規定，三天後來取酒。”顧唯微笑道，頭上金飾閃閃發光，那是一枚鳳簪，尾羽十分漂亮，看上去分外的精緻，“您也可以定制□□，我會把酒送到您家的，隻需要另加些錢就可以。”

他搖搖頭，“不了，三天後我來畫樓，去我的府邸太麻煩了。”

無論是對畫樓，還是對他自己，牽扯上太多都是麻煩事，他還是喜歡省心一點，擡眼看上顧唯，行了一個平輩之間的告别禮，“那葉某就先行離開了，三天後再見。”

“他很有趣啊。”華霜睜着一雙獸眼說道，“還給你行禮，人類之間不是隻會對比他尊貴的人行禮嗎？”

手指點了下華霜的眉心，眉眼中的風情呼之欲出，“還可以是對長輩的，況且那是平輩禮，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唯的手指有些冰涼，點上去像是上好的玉，華霜聳了聳肩，她确實不太懂凡人的這些東西，“那麼開始幹活吧，還有五次，就能結束了。”

再有五次，再有五次，她就能去往那個人的身邊。

鈴聲晃動，濃霧散去，向之前數次那樣，華霜執劍走向記憶的深處，顧唯站在入口等着她回來。

“路上小心。”顧唯囑咐道。

華霜突然萌生出了一點好奇心，她看不清顧唯的修為，也看不懂她的目的，“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自然是為了我自己。”顧唯的聲音很平靜，像是早就預料到華霜會問出這個話題，她看向華霜眼裡無波無瀾，“無論是人還是妖，哪怕是神，做出的事情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她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