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小電視正播放着新聞...
【靜岡縣濱松市昨天發生一起爆炸事故....】
而教室的講台處,夜蛾正道坐在台階上、神色凝重地向眼前正虔誠跪坐在面前的4人,開口;“先不說應該在學校裡休養的灰原被你們帶出校外...你們中間有人說會自己放下【帳】,把輔助監督丢下不管,結果忘記放【帳】了、自己坦白。”
4人一言不發,最後卻是3人默契地一同指向那中間的白發少年。
見此,五條悟也豁了出去、勇敢舉手,提議:“老師,我們别找犯人了吧!”
“是悟吧。”
随着同學們的供出,五條悟自然是受到了夜蛾正道的“拳頭指導”。
就在五條悟捂着腦袋不敢喊疼時,男人轉向一旁的灰原芽依、抿嘴。
欲想對少女說些什麼,但想起對方的性格、最終夜蛾正道還是放棄了。
離開了教師,幾人來到了體育館。
“我說啊”
五條悟将籃球奮力往地面上一扔,看着那在半空中的籃球、不忿:“幹嗎非要【帳】啊?”
接下籃球,繼續抱怨:“被普通人看到也無所謂吧。反正他們又看不到【咒靈】和【咒術】。”
話完,随意将籃球扔向籃筐。
原開直入籃筐裡的球被夏油傑一個跳躍、攔下:“當然不行。抑制【詛咒】發生的最關鍵要素,就是人們内心的安甯。”
少年拍着籃球,繼續指導着摯友:“因此,必須盡可能不讓他們察覺不可見的威脅。除此之外...”
“好好好”
五條悟一個超過、搶走了夏油傑手中的籃球,直接上籃。
見籃球進入了筐,五條悟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水,不屑:“關照弱者真是累人啊。”
待球彈到順手的高度時,一掌将球傳給球場另一端的夏油傑。
不等灰原芽依拍手贊歎對方的好臂力時,家入硝子來到了少女的身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輕聲:“芽依、我們準備走吧。”
“诶?”
不等灰原芽依疑惑,球場上傳來了夏油傑的聲響:“【弱者生存】,這是社會應有的形态,因此要鋤強扶弱。”
少年拿着球,緩步向前邊繼續:“你聽好了、悟,【咒術】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
話完,一個起身彈跳、将手中球扔進籃筐。
可惜,球在筐邊轉了一圈、飛出筐外。
“你在說正論?本大爺”
籃球緩緩落地,五條悟那高傲的聲音也在繼續:“最讨厭正論了。”
聽着對方不禮貌的語氣,夏油傑微微皺眉:“什麼?”
“給力量附加理由啊、責任什麼的。”
籃球不知為何、緩緩滾到五條悟的腳邊。
少年邊說邊抄起籃球、随手一扔:“才是弱者會幹的事。”
一股勁風随着籃球的移動刮起,撩起夏油傑額前那撮劉海,籃球也在筐裡轉了一圈、入内。
氣氛頓時開始有些嚣熱。
五條悟饒有趣味地看着夏油傑:“别在這大談立場、自我滿足了。”
話完,他故作了個幹嘔的表情和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