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監考老師進入考場發言,周祺才醒過來,他先是看了牆上挂着的時鐘,接着将桌上的資料放回書包裡,拿出筆還有一張白紙。
考試前5分鐘,監考老師分發試卷,一邊發一邊說:“拿到試卷以後先别急着寫,檢查試卷是印刷漏掉的地方,現在還可以換。你們将名字,準考證号這些信息先進行填寫。”
鈴聲響起,老師說:“你們可以動筆了!”
兩個監考老師一人坐在講台上,一人站在教室後面,兩人的目光在教室内進行掃描,坐久後起身在教室内走動。
教室裡不時傳來紙張翻閱的聲音,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陽光穿過玻璃,靠近窗戶的考生頭上的汗水逐漸冒出,教室内的溫度也在慢慢升高。站在講台上的老師起身将窗簾拉上,打開教室門。
考生還在奮筆疾書,老師看了手表提醒道:“隻有半個小時了,作文剛動筆的要加快速度了!”
教室内聽到這話的學生部分神情變了,一些人擡頭看了牆上的表,低下頭調整呼吸,加快書寫的速度。有學生将試卷翻頁,不時的看向外面。
“老師可以交卷了嗎?”有學生問。
“可以了!”
得到答案的學生,拿起筆與試卷走上前,把試卷放在講台的桌子上。一個學生上交試卷,就像是引起了一系列反應,交試卷的人變的越來越多。老師整理上交的試卷,“交來試卷的同學走遠些,不要在外面影響其他考生。”
一個考生走出教室,淩筱擡起頭發現周祺的位置上已經沒有人,看着試卷上的詩詞默寫,淩筱的心思回到試卷上。
“還有十分鐘,看看還有哪些題目沒有做。”監考老師的聲音再次響起。
考場上還有十多個考生,淩筱檢查試卷,正在猶豫是否上交試卷。看着試卷上滿滿當當的文字,淩筱感覺沒有什麼可寫的,答案也不敢随便改,一旦改了結果還是錯的那也太糟心了,最後心一橫還是交了。
淩筱從考場出來,走到一樓,前方不遠的一棵樹下有三個熟悉的身影在等候着。
“你終于下來了,還以為你要等到鈴聲響起才會出來。”
淩筱說:“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
“學渣就要有學渣的自覺性,不行就算了,何必勉強。再說了不過是一次月考,有什麼怕的。”程墨很有自信的搭話。
李小郡說:“我也才出來不久。語文這科難度也就那樣,話總會說吧,扯也要扯點東西上去。分不在高,得到就行。”
考完試12點不到,饑餓感還不是很濃,幾人決定出去吃,吃完以後再去找地方休息備戰下午的考試。
幾人找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家可以炒菜的店,幾人開始點菜,李小郡還沒看菜單首先就點了一個涼拌黃瓜,幾人有些不可置信,“郡主,你亡國了,還是想念食堂了?”淩筱首先忍不住。
“郡主亡國了早說啊,我們兩國可以聯姻的。”程墨調侃。
“父皇,你同意嗎?”李小郡看一邊不說話的周祺,周祺打算做一個吃瓜群衆,事實上他想多了。
周祺轉頭問淩筱:“太後,你認為如何?”
“哀家認為”淩筱提起範,還沒回答李小郡首先堅持不下去了,一起戲精下來好像自己做吃虧。“亂臣賊子們,快點菜!”
一句話使前面的場面整段垮掉,幾人最後點了兩個菜,一碗湯以及涼拌黃瓜。
等了二十分鐘,菜終于上桌,李小郡看着肉和湯,筷子往肉去突然急速轉彎夾了黃瓜。
突然黃瓜出現在李小郡前面,周祺沒看她,推下眼鏡什麼也沒說。
“在休息?”聲音突然響起,夾菜的筷子暫時停頓,淩筱夾菜到碗中。
“沒有,在吃飯,有事?”
“沒事,問兩句!你吃吧!”
兩人簡單的說了兩句,等淩筱會神後,其它幾人的氣氛變的微妙。
“你說黃瓜與肉我要怎麼選?”
“想吃什麼自己夾呗!”淩筱有些無語。
李小郡再次說:“我口腔潰瘍,難受!你知道的那種感覺!”
“怕什麼,以毒攻毒。這東西可能與氣溫和人的體制有關,不能每次都墨守成規。”程墨不以為然。
“你說的輕松,又不是你疼!”李小郡反駁。
“那你就守着黃瓜吧,然後他就到别人嘴裡了,有什麼怕的,心理滿足,沖啊!”程墨的最後兩個字幾乎是用喊出來的。
“不要一驚一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他說的是歪理。郡主我們不理他,我們一會去買點藥就好了!”淩筱哄着李小郡。
“你看看她這口腔潰瘍,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用藥,治标不治本還不如反抗,用你自己的方式和毅力征服它,我病由我不由天。”程墨再次嗨了,還說起口号。
“違背自然定律,你可以找周公。”周祺歎氣,還特意指了指腦袋。
“呆子、癡人!”
吃了飯,幾人回到學校,淩筱跟着李小郡去了寝室,周祺則是跟着程墨走了。
“對了,我給你找了一個好東西!”程墨故作神秘的說。
周祺很平靜,由于沒有人捧場,程墨在心裡不停的詛咒周祺。
程墨來到寝室,程墨的室友都是同班同學,他們看到周祺時主動與他打招呼。“周祺!”
“你好!”
周祺坐在程墨的凳子上,程墨翻了書包,又去翻了櫃子,翻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
沉默交給周祺,“給,這是我表弟幫我找到的,不過是pdf版本的,不好作答,我去打印店的時候一起打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