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小郡呼喊的同時,淩筱也看見了即将被襲擊的二郡主,她當機立斷,将手中的酒瓶扔過去,酒瓶撞擊到攻擊對象的手臂後随後掉落在地,隻聽見‘砰’的一聲,瓶身摔在地面,完整的酒瓶變成碎片散落在地面。
手上沒有攻擊、防禦的武器,淩筱的恐懼在逐漸加大,周圍的聲音都被弱化,刀尖放大幻化成瞄準目标的子彈直擊目标物體,淩筱心想“死定了。”
“淩筱”,“筱筱姐”三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即便注意力被聲音分散,
但不能改變刀尖劃破皮膚帶來的疼痛。
高逸銘加入混戰,李桑桑四外尋找可以防身的物件,一堆破舊的玩具引起她的注意,四個人戰鬥力不強卻足夠稱一陣,所幸警察很快趕到。
由于警察的到來,這場高危性鬥争獲得絕對性勝利,四個男青年被扣上手铐帶上車,受驚的小孩也被同行的女警察安撫着。
李小郡被李桑桑扶着靠在牆上休息。高逸銘在一邊詢問淩筱的情況,他趕到時看到歹徒的刀即将刺入淩筱的後背,他握拳打擊歹徒想阻止傷害發生,可終究還是慢了,淩筱的手還是被刀劃了一道口子,校服手臂這一塊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出來傷口的具體情況。
警察看到淩筱四人的情況,既無奈又擔心,他說:“下次面對這樣情況及時報警,不要喝對方硬碰硬,有管制刀具傷到人怎麼辦,多想想自己的安全。”
幾人對戰那是一個勇氣無極限,現在是鹌鹑警察說什麼聽着便好。
“你們幾個叫什麼名字,那個學校,班主任是誰,家長電話,自己手機這些信息打在手機上我拍張圖。”
見幾人也反駁,不生氣,一副認真受訓的模樣,乖怪拿出手機留信息。
辦案的警察也不好再多責備,語氣緩和:“還不知道你們受傷沒有,先去醫院檢查,可别耽誤了。”
四人點頭,轉頭要走,
淩筱向前走突然踉跄了一下,
高逸銘問:“淩筱,能走嗎?我們去醫院。”
“姐,你怎麼樣了?”
李小郡嘿嘿笑着回答:“沒事,都是皮外傷,”
“筱筱你沒事吧?”
“對抗中腳崴了。”
警察聽到對話命令道:“你們幾個,趕緊去醫院,别在多廢話,”陰天轉暴雨,幾人更不敢多言,站直身體準備向前。高逸銘走到淩筱前面彎腰:“上來!”
淩筱也不推辭自覺爬到高逸銘背上,被他背着走去。
李桑桑看着前面兩人轉頭看向姐姐,“姐,你能走嗎?我”話還沒說完被打斷,“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需要,快撤!”
洛景行聽同學說高逸銘受刺激一樣跑出學校,擔心他出事,一直在聯系人,但電話沒人接,問了經過的學生說在學校附近,于是在附近先找找,找不到再另尋他法。
路口,看見高逸銘扶着一個女孩進了出租車,來不及打招呼,總算見到人,對方還在幫助其他人,想來沒什麼事懸着的心暫時放下,預想明天見面再問清事情來龍去脈。
洛景行轉身回學校,忽然看見對面接到同校的同學目光于自己目标一緻,他原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認真細看發現對方的目光追随出租車直到車離開才轉身背對,對方眼神似克制,似放縱,浮動的冰山漂在汪洋中,八分之一顯露,其餘藏在深海。
這一番感慨引起洛景行的自我嘲笑,‘多情無情都沒有,胡亂猜測,别人的事這麼上心幹嘛!’
自我說服後洛景行回到學校,随便幫高逸銘請了假,中國好同桌這個個獎狀非他莫屬。
醫院大廳,高逸銘請幫淩筱、李小郡挂号,李桑桑守在兩人旁邊照顧着。
在醫院做了常規檢查,李小郡有一點皮外傷,擦點藥養便會痊愈。淩筱情況較為嚴重,手臂被劃了一刀,傷口看着不深還是縫了四針,開了藥一些配合治療。醫生叮囑:“傷口不能碰水,洗澡的時候盡量避開,或者用毛巾擦拭手臂,先修養幾天沒有其他并發症再碰水。”
“醫生,你再看看她腳!”
淩筱脫鞋,腳踝處有些紅腫,醫生檢查過說:“崴腳了,沒傷到骨頭,擦點消腫的藥,消腫兩三天後慢慢會好。”
醫生開藥時又補充道:“對了,腳不能再受傷了,能不走路先别走!”
淩筱腳受傷不方便回學校,李小郡提議:“老淩,晚自習别去了,我幫你請個假,你記得給班主任打電話。”
“好!”
李小郡轉頭對高逸銘說:“麻煩你送淩筱回家了,她腳崴了還是少走路,到她家樓梯口處辛苦你背他上去了。你也看着時間,不要耽誤晚自習,有事随時聯系我!”
“沒問題,你回學校注意安全。”
事情交代清楚李小郡沒有多逗留,李桑桑把李小郡送到學校門口,她一個人還有傷實在擔心,想法改變,“姐,你還是請同學幫你跟淩筱姐請假,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
“沒事,我就是一點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不用擔心,我受傷的事暫時不要告訴家裡,免得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