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臉上的傷口,轉身前後面的房間拿來碘伏,醫用棉簽給青年清洗傷口,“怎麼傷的,被圍毆?”
淩筱為少年證明:“做好事,見義勇為。”
醫生沒有再追問,他把棉簽遞給淩筱:“你來給他擦”然後指高逸銘“你跟我來!”
高逸銘跟着醫生來到後面的房間,醫生坐在電腦前打字突然問:“他叫什麼名字,電話、年齡?”
高逸銘還不知道少年叫什麼,“我問問”,他走出來問:“你叫什麼名字、年齡、電話,醫生讓問的。”
“陸許,16,18...”
‘陸許’聽到名字一刹那高逸銘看了少年一眼,“他就是陸許。”高逸銘默默記下回到後面房間,告訴醫生陸許的信息。
醫生記下病例,高逸銘見醫生忙碌先回到前面,出來後他感覺少年從平靜變得可憐兮兮,變化太快高逸銘以為自己看錯了。
醫生再出來時拿着一個盤子,裡面堆滿了傷口處理物品。
醫生看陸許臉上大部分傷口處理完畢,他讓淩筱在一旁等候,自己給陸許處理傷口。
淩筱和高逸銘坐着一旁等待,她拿出手機一看不打緊居然到十點了,同高逸銘說:“你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
“我發了短信,他們已經知道,放心!”
淩筱點頭。
二十分鐘後,陸許傷口處理完畢,醫生開藥,淩筱問了醫生随即結算付費。
淩筱筱問醫生:“醫生,陸許什麼時候能好?”
“一周左右,隻是看着嚴重沒傷到要害。”說到這裡醫生還有些疑惑,這小孩是怎麼躲的,居然都避過要害,不可置信的醫生看了少年,少年看着文文弱弱不像會打架的人。
醫生開了一些藥裝進袋子,淩筱拿過袋子,向醫生表示感謝後,高逸銘扶起少年,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上架起少年出診所。
“陸許,你家在哪,我們送你回去!”
陸許報了地址,從這邊過去用不了多久,三人走到路口打車,先把少年送回去後,淩筱、高逸銘才打車回家。
出租車在小區前門停下,淩筱、高逸銘從車上下來,走了幾步後高逸銘開始走曲線,淩筱這才想到高逸銘喝了酒,來幫她時已經有醉意事出緊急一直撐着,到小區實在撐不了徹底醉過去。
眼看高逸銘要摔倒在地淩筱趕緊前扶起人,高逸銘掙脫淩筱的手臂,嘟囔:“我沒事,不用扶,我能走!”
走了兩步又要摔倒,淩筱扶起他,任憑他如何說也不松手。
高逸銘家門前,淩筱一手拽人,一手按門鈴,門從裡面打開,高叔叔看高逸銘不着四六的醜态,就知道這人醉了,他扶住高逸銘,“筱筱,辛苦你送他回來了,先進來坐坐!”
“叔叔不用了,你照顧高逸銘,他今天幫了我才這麼晚回來,你和阿姨别怪他,太晚了我就不打擾,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上課!”
“好吧,筱筱你回去注意安全。”
淩筱回家洗漱,晚上發生一堆事她太累不想複習,躺在床上很快睡過去。
洛景行回到家中坐在書桌前,等待着淩筱的回音,手機上的時間全部歸零他還是沒等到期待的聲音,他的意志力大軍倒下,酒精攻下城堡,洛景行感覺困急了,他走到床前躺下連換睡衣的力氣都沒有,沾染床鋪,閉上眼睛熟睡過去。
黑暗、深淵有種巨大的魔力在吸食洛景行,他掙紮向前爬,可那股巨不可名說的力量壓制着他的身體他逃不了,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耳邊傳來熟悉的鈴聲,他猛的睜開眼睛,額頭上有汗水,他伸手擦了汗水,四周逐漸清明原來是在房間内。
枕頭在壓胸前,洛景行拿開枕頭,他平躺着舒緩許久,“竟然做噩夢了。”
洛景行一晚上沒有睡好,眼角一片青黑,進教室後同學和他打招呼:“班長,早上好,你失眠了?黑眼圈這麼重。”
“沒睡好!”
“哦!”
“你也沒睡好!”洛景行轉頭看睡同病相連。
看到是一雙熊貓眼的小平頭,他校服沒換,還能聞見上面的煙酒味,味道難聞,洛景行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
小平頭打着哈欠:“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見我爸大晚上追殺我。”
“你做了什麼,居然被追殺。”
“我爸珍藏的一瓶好酒,我偷偷拿了,可我記得已經打開了,今早一看居然完好無損。”
“不幸中萬幸,好運兄弟。”
小平頭忙着和同學說話,有了空隙把話題轉到洛景行身上,“班長,早!”
“早。”
兩人都沒睡好,簡單問好各自回到座位上。
洛景行黑眼圈重,人看起來沒精神,小平頭回想起昨晚的聚會,“”不應該呀,班長昨晚醉了按理說一覺到天亮,睡眠很充足。”
小平頭還是不解,他偷瞄洛景行又開始了内心OS“難道昨晚的酒不管用,今天還要繼續不,我的酒要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