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這已經是花默夕在高莫寒面前第二次醒過來。
你我素不相識,你卻也算救了我兩次了哈。花默夕躺在病床上有點尴尬的苦笑。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所以呢?我該怎麼報答你,我的救命恩人?
聽起來有點吓人是不是?沒事兒,實在不行就以身相許。
要是能嫁給我們先生一定很幸福。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阿姨正笑意盈盈的拿着暖瓶走進病房。
花默夕看向高莫寒尋求答案。
是我家裡的阿姨。
先生平時都叫我惠姨,姑娘要是不嫌棄,也這麼叫我。
惠姨~
小姐好!
惠姨不用這麼客氣。呵呵~花默夕像是需要高莫寒的救助來緩解這尴尬的氣氛。
惠姨是看着我長大的,不用拘束。
好的。花默夕好像更有些不知所措了,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惠姨,要不,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呢。高莫寒大概看出花默夕不自在了。
也好,我回去煲湯,晚些時候給小姐送來。
不用了麻煩了惠姨,我已經沒事啦,您不用來回辛苦,一會兒我就去辦理出院了。
出院?小姐還沒好呢,這...惠姨也不知該如何了,所以也看向了高莫寒。
聽她的。高莫寒示意惠姨。
也好,那我就煲好湯等着少爺,小姐,回來吃。
好!高莫寒點頭。
花默夕知道自己喝完酒過敏的毛病,所以拔掉針頭想出院。
你幹嘛?再着急也不急于這一會兒呀,這瓶水挂完再走。
公司還有很多事兒等着我呢。
事情再多也不能不顧身體,我已經讓司機幫忙去辦出院了,等這瓶水挂完估計他也正好回來,快躺回去。
花默夕隻得乖乖躺回了床上,隻見寒莫寒親手把花默夕的針頭管又安了回去。
高先生,說起來,我還是聽到别人這樣叫你才知道你的姓,我想說,不管我們那晚發生了什麼,我請求你忘掉,還有就是今天謝謝你。
不客氣~我們都已經.....
高先生!
你想多了,我是想說,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不好!
?高莫寒疑問的看着她。
我說這樣不好,高先生,我昨天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麻煩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
知道啦,你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半夜跑去酒吧喝大酒。有任何事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以後别再喝酒了,嗯?
陽光透過窗折射進病房,那束光正好打在高莫寒的身上。他披了件淺灰色的毛衫,高高瘦瘦的,一字一句耐心的對花默夕叮囑。花默夕看的有些愣神,不得不承認,他非常溫柔~不過這樣一個談吐優雅,舉止得體,一表人才的男人,也會跟在酒吧裡素不相識的女人一夜情,也難怪翰博會移情别戀,男人這東西...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高莫寒。
花默夕。
我們的名字第二個字是一樣的?
我是恭默守靜的默。
我是勸君莫惜金縷衣的莫。那這樣看來我們認識也許也是天意不可違。高莫寒架着一副金絲邊眼睛笑起來斯文儒雅,别有一副溫潤如玉的感覺。
明明是自己精蟲上腦,還硬要說什麼天意不可違,真羞恥。
你念叨什麼呢?
沒什麼。
先生,出院辦完了。門沒關,司機敲了敲便進來了。
好。
花小姐醒了?
你認識我?花默夕驚訝高莫寒的司機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先生告訴我的,不然怎麼給花小姐辦出入院?
花默夕看向高莫寒,眼睛裡滿是疑問。
其實高莫寒一年前就見過花默夕,隻不過她不記得了,那時候品牌方在長沙招待客人,寒莫寒也在貴賓名單。花默夕跟金奇喬一起去的,高莫寒不但是金齊喬的生意合作夥伴,更是他的同窗好友。那時候他們就見過面。
我~高莫寒欲言又止,似乎也不知從何說起。“這個不重要”。
當然重要,你不覺得這對我來說很可怕嗎?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趁我喝醉酒把我帶回家還...花默夕說到這兒又哽住了。然後他居然還認識我,你還知道些什麼呀?高莫寒你不會是變态吧?
你覺得我像變态?
這可說不好,以現在的狀況來看,差不多,也許是個斯文敗類。怎麼所有的渣男都被我遇見了呢?
你還遇到過哪個渣男呀?
不關你事!
好了,别氣了,水挂完了,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
高莫寒把氣沖沖的花默夕拉了回來。是我想簡單了,别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情,事情說來話長,等你回來吃飯的時候我再跟你解釋。
高莫寒,誰要去你家吃飯了?
惠姨現在肯定已經在家煲湯了,看在她昨晚在醫院為你忙前忙後照顧你的份兒上,你也應該賞她個面子,不是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