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課間學習和趴桌子上之外,陳時現在還有另一個極其重要的身份:儲心小可愛的禦用閨蜜。這個職務的日常工作有,下課陪儲心娘娘去茶水間接水,陪儲心娘娘去樓下超市買小零食,中午吃飯的時候給儲心娘娘占座。要是問為什麼不用給娘娘她端盤子拿碗遞筷子?那你可想多了,那是宋真公公的活。陳時覺得自己頂多就是娘娘身前的小太監,在娘娘跟前逗娘娘開心就好了,宋真公公那可是太監大總管,這種貼身或入口的活還是得他來。
也不知怎麼的漸漸地,他們的三人小團體中,出現了一抹黑色。有時候三人講話時易塵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插句嘴,慢慢地三人也就習慣他的存在了。
高複的每一天都很煎熬,但煎熬的時光也會過的很快,悄悄地一個月的時間就這麼在指縫間溜走了。
陳時還是照例會在自己翻爛書本絞盡腦汁卻還是不會的數學題上直接寫‘不會’,不是他嚣張,先是他确實不會,其次是想告訴老師自己的薄弱點,這樣老師也可以對症下藥。但他那數學李老師,一個古闆嚴謹的北方老太太,知道陳時的情況,不僅沒有罵他,還誇他實誠又上進,不會像個别學生一樣上網搜答案糊弄人。其實,陳時也搜過來着,但是奈何他段位太低,縱使有外挂他也用不來啊。那答案跟個天書一樣,他看着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深深的碾壓,于是乎幹脆就放棄了。有時宋真收作業看着他白花花的作業卷瞅着跟冥币似的,還好新把自己的拿來借他抄抄免得李老太太生氣,她那小身子骨,穿的又是寬松筆挺的旗袍,乍一眼看過去跟個行走的骷髅骨架一樣,這一生氣,過去了那可怎麼辦?隻是某人身心俱疲,看到數學腦細胞瞬間原地爆炸,直接放棄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