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的跟着謝焉嘉鑫心大的睡着了。再醒來時已經是被粗魯叫醒的了,疼死了,哪個傻*敢踢你姑奶奶我啊!這麼可惡!信不信等我回去後找人扒了你們的皮!
那個狗/男人長的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像個好人:“起來,睡什麼睡!馬上都是活死人了還睡。”
等等,他說,活死人?别吓我,我活這麼多年可不想就交代在這裡,我還沒去看草原的大好風光呢(哭jpg.)
謝焉嘉鑫一臉視死忽如歸的模樣,我趁那男人不注意,靠在嘉鑫耳邊問了聲:“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下一秒,嘉鑫便破開身後的捆綁物,三兩招将那兄男人打趴在地,嘴裡還念叨着:“敢打我夫人,去你的。”救命,感動惹。
我一摸袖口,喲呵,小唢呐還在,我和嘉鑫互相配合,一路打到關我們的牢門口,可是剛出門,就看見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房間,裡面的人正悠閑自得的坐在桌前,吃着肉食喝着美酒,他看見我們,立刻派人來抓住我們,我立刻吹響那唢呐,别說我了,來抓我們的人聽見這刺耳的聲音都急忙捂住了耳朵,若不是嘉鑫早預判到我要吹響,恐怕他的耳朵已經廢了。
我們還是被抓住了,被迫跪在那正在胡吃海喝的人面前。
“城中糧食早就供應不夠了,你這些都是從哪來的?”我看着那人十分不解。
那男人十分輕蔑:“你們這些窮百姓當然吃不到糧食了,但我是誰啊?我可是當朝宰相的親侄子,這整個城都是我的,那些下賤東西自己活的窮苦,難道要我和他們一起窮麼?每天我隻要給一點小錢,他們就跟瘋狗似的争先搶着去給我幹活,打水,他們有人敢不聽我的麼?”
這些話我越聽越氣憤,可我沉不住氣:“你混蛋,去你個姓蕭的狗官!你和你那個狗屁宰相舅舅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轉過身來捏住我臉,一臉猥瑣:“小美人,實不相瞞,隻要我舅舅他想,整個天下都可以改成蕭姓,那個狗皇帝他就算個屁!”随即那滿臉橫肉的男人又把手往下摸,讓我身體倍感不适,他有些興奮:“不過小美人你長得好看,留在我府裡我可以讓你當個側室,這可比你當賤民要過的惬意多了。”
謝焉嘉鑫也不顧自己是否方便行動,他雖然被捆着,可是他立刻從跪姿跳起來,踹了那狗官一腳,他好像真的生氣了:“狗官!你千不該萬不該,但你的髒手憑什麼碰我夫人!”
那狗官狼狽的爬起身來:“行,還要在我面前演苦命鴛鴦的戲碼麼?行,那我就發發善心,滿足你們 。來人啊,把這小妞洗幹淨放我房裡,我今晚要好好享用。”
我被人封住了口,他們将我拖走,我沒辦法開口說話,隻能兩隻眼睛無助的看向嘉鑫,眼睛泛紅,眼中含淚,拼命的搖着頭,可是一切都無濟于事,他也被人按住了。
我被帶到了一處陌生的房間,房間裡有股怪味,聞着讓人不适,之後便開始渾身燥熱,媽的這狗官,真/她/媽/不要臉,還整這死出。我受不了了,渾身的熱感讓我想褪去衣物,可是我的手被捆住了,脫不了,去你的,狗官,你是不是不行,還下藥!!!難道我今天真的隻能任人蹂/躏了麼(委屈jpg.)。
過了一會,那狗官進了門來,鋪到我身上了,一股難聞的酒、汗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姓蕭的狗官正動作娴熟的脫着他的衣服,我動彈不得,且這香勁很大,我已經覺得自己快不行了,那狗官剛伸手解開我第一層衣物時,突然狗官被踹開,我用不清醒的神志睜開眼:“嘉鑫,是你麼......香,小心,香......”
我的聲音太小了,嘉鑫好像沒有聽清,但是他将我從床上打橫抱起,将我帶了回去。
回到客棧,房間内,我滿臉通紅,渾身燥熱,嘉鑫好像也聞了些香,他正要離開,我拉住他的袖口,抱住他的頭将他硬拉了下來,中了香的我聲音軟塌塌的:“夫君,我,我好難受啊。”
“靈芝夢,你撐住,别再胡思亂想了,我去給你找些水來。”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一把拽住謝焉嘉鑫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沒事,我不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