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故事:獨角獸之戰;來源:趙勤才小隊引發時空混亂。】
安禾眼前一黑,耳邊滿是嘈雜聲了,似乎很多人在身邊,等視線稍微清晰,冷白的刀光橫向安禾,一瞬間大腦全然空白。直到被人攔腰扯過,在地面上翻滾兩圈,停下來,回頭看見鐵盔士兵的頭顱落到地上,身軀還站立着,鐵盔依舊穿戴在身上,卻從脖子處,被整齊割斷。安禾渾身血液倒流,徹骨的冷意襲滿全身,又激起腎上腺素的分泌,引得無法自控的顫抖起來。冷江手中拿着一把長劍,神情冰冷,跑向安禾,身上冷凝的氣息逐漸消散,化為濃濃的擔憂。
陳實在将安禾拉了起來,遞給她一把槍,“你還好吧?”
“安安!有沒有受傷?”冷江問。他一到安禾身邊,就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一遍。
安禾搖搖頭。陳實在警惕的看着周圍,打斷他們兩個,凝重的說:“等下再說别的,我們得先從這戰場上活下來。”
黑色的鐵盔與銀色的鐵盔,刀光劍影。五位士兵手中拿着長槍或劍,向他們包圍過來,身形一動,兩人就将安禾護在了中間。
陳實在架起槍抵在肩窩。
劍面一轉,冷光刺眼。子彈瞬間射出,直直破開鐵盔,射入士兵的心髒;一道黑色的物體一閃而過,一下籠住剩下的四人,身軀互相撞擊,另一道黑光直穿過他們的胸膛。
冷江控制着觸手回來,淋淋的血從猙獰的紋路往下落。冷江并沒有将觸手收起來,兩根紫藍色的觸手懸在他身後。安禾垂眼看自己的手,紫藍色的觸手與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安禾屈起手指,實實在在的抓住了祂。
陳實在說:“我們得離開這裡,我們的角色卡現在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
安禾問:“往哪個方向?”
“那邊。”
安禾的視線越過一位位對峙着的士兵,看到山崖,在上面,蓋着紅綢布的戰馬,威風凜凜,雪白的鬓毛随風飄揚,它戴着銀白色的戰盔,額頭處頂着堅硬有沖天氣勢的鐵角,它宛如獨角獸一樣高貴。身穿銀白鐵甲的高大男士走了出來,站在戰馬的身邊,戰馬低下頭顱向他示意溫馴。高大男士的面被鐵甲覆蓋,
陳實在沖出去。冷江單臂抱起安禾,緊跟在陳實在後面。陳實在回頭看冷江他們,數條紫藍色的觸手自冷江身後探出,飛躍在路前方,輕而易舉的掃開所有障礙。
他們的速度很快,也非常的引人注目。
安禾看了一眼山崖上面的人,他們離山崖越來越近,在前面有一片幽密的樹林。
安禾喊道:“我們得離山崖遠點。”如果那位男士是領軍者,那麼山崖下肯定會有軍隊。
陳實在本就在前領路,聽到喊聲後,腳步的方向一轉,就往三點鐘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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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風過密林,枝葉摩擦,沙沙聲更添靜谧之感。
冷江背着安禾,同陳實在在林中穿行。
白日,他們剛進密林,追兵就跟了上來,他們躲了好一陣,又遇見密林中埋伏着的士兵,折騰很久,才将這些安全隐患全部清理幹淨。現在他們正在找密林的駐軍。
結束劇情故事回到萊利特城堡,需要找到通關點。通關點,可能單純是将劇情走完,也可能是尋找一個特定的物品,或者去一個特定的地方。
劇情故事名叫獨角獸之戰。現在唯一看見像是獨角獸的,就是那匹馬。他們要想找到通關點,就得去了解劇情故事。
安禾睫毛顫動,緩緩睜開了眼,揉了揉眼睛,伸手環住冷江的脖子,低頭蹭他的後頸。
“醒了?還困不困,再睡會?”冷江感覺到背上的動靜,側頭問安禾。
“不睡了。你把我放下來吧。”安禾貼着他的臉說。
“路不好走。”
“你之前去哪裡了?”
“當神父,傾聽國王的忏悔。”
安禾眯着眼,聲音帶着剛睡醒時的軟綿:“嗯?”
“國王有兩位孩子。大王子,是王後的孩子,從小接受的是皇室繼承人教育,是一位極其優秀的王子;國王與歌女一夜風流後,歌女生下小王子,國王知道他的存在,因各種原因,放任小王子在旁貧民窟長大。”
“國王很厭惡王後,恨不得殺了她,同時他也不喜歡大王子。”
安禾趴在冷江的背上,已經閉上了眼,半夢半醒的狀态,還在聽着冷江說話,含含糊糊的問:“國王忏悔什麼?”
“國王對小王子很愧疚,想殺了大王子,扶持小王子做國王。他向天父忏悔他将犯殺生,請求諒解。”
安禾聽得一激靈,睡意徹底沒有了。
陳實在在一邊也聽到了冷江的話,思索了一番說:“墨菲斯特是小王子,萊利特是大王子,最後萊利特勝利了——政權之争中加入了老國王,我們這群[背叛者],究竟是聽命于誰?又是為什麼背叛?”
冷江停了下來,對陳實在比了個手勢示意他蹲下。冷江也蹲了下來,安禾順勢從他背上下來,蹲在他身邊,小觸手快速的纏上安禾的手腕,她捏了捏小觸手。
冷江伸手壓低一些面前的灌木叢,前面是較低地勢的平地,他們所處位置正好在上風。
平地上,數不清的長方形大帳篷一排一排緊挨着,還有幾個是獨立的圓形帳篷,人影走動,黑暗中銀色的劍鞘一閃一閃。隐隐約約能看到高高的篝火台,上面還有類似十字木架的存在。
安禾眨了眨眼,暗夜在她的眼睛裡迅速退去,隻餘下一位位紅彤彤的人形物——還有馬。
這個地方有很多人,帳篷裡的士兵在睡覺,帳篷外的士兵正在巡視。四周的樹上,或是隐蔽的樹叢中都有潛藏的士兵.幾百匹馬集中在一個地方,嘴裡都戴上籠套,隻有一匹馬單獨的在一個圓形的大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