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怪人家直接稱呼自己為“子”,要知道,能稱呼為“子”的,九州曆史上都是兩隻手數得過來啊。
指揮官皺了皺眉頭,又問道:
“向他遞的私信呢?”
他也知道,網絡部是直接跟wbb聯絡讓他們想辦法把來自官方的私信放在第一個的。
網絡部部長“呃”了一聲,又擦了擦汗,斟酌着說:“那位,可能,有點忙…但是他看了,就是不回”已讀不回啊!讓人心煩。
忙個鬼,網絡部部長想到,那位蔔算子才不忙呢,根據後台記錄,那位昨天晚上還找了個愛情片子看看。
信息部的人就陪着那位斷斷續續地看了那個有些老套的愛情片子——等等?斷斷續續!愛情片?
網絡部部長覺得他自己好像摸着了點頭緒,他也不自覺地将心裡的話說出了聲:“看愛情片為什麼會斷斷續續?”
指揮官一愣,不明所以,然後曾經也年輕過的他莫名其妙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學習如何讨心上人歡心。”
指揮官依稀記得,他年輕時候,為了追求一個女孩兒,可是把同一部片子斷斷續續地看了好多遍,就為了做筆記。
很明顯,網絡部部長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對視一眼後,指揮官看着外交部長說道:“陳曉,你從這個角度出發,會會對面。”
至于為什麼讓外交部部長出馬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們也不能确定那名蔔算子的國籍。
第二個他們也知道這些隐士大部分全都是不喜歡被官方束縛的。
再加上這次的事件又比較特殊,也不知道算得上是内政還是外交。
或者說是九州一股新的勢力?
但無論怎麼說,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
于是,大半夜
夏衍坐在床上打坐,他最近修煉有些障礙
據禮清歡所說,還是因為修為比較浮着。
自古修煉從來不是簡簡單單的将外界的靈力引入自身,然後修成自己的修為更重要的是需要實踐。
君不見古代的大宗門的子弟常常被師傅叫下山曆練就是這個道理。
夏衍雖然如今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半部原因,可他大部分的修為都是來自馬甲們的增幅。
他真正的可以運用起來的修為估計也就在築基後期差不多,可以說是不是很高。
再加上他的實踐經驗還是比較少的,雖然說上輩子實戰經驗很多,可是隔了這麼多天終究是有些生疏的。
有些人剛高考完上大學就忘了自己以前學的東西,而夏衍卻是愣生生,隔了一輩子記不起來的東西當然更多。
哪怕他是一名修士。
于是這些天他可謂是不住的把那些課本翻來翻去,一邊瘋狂的吸取理論知識。
一邊拼命地打磨自身,要是實踐經驗沒有的話,他就在家裡和兩個馬甲對打。
而這時 ,禮清歡和冬九坐在電視前,上面是老套的愛情片,他們還人手一個可愛的筆記本。
忽然,冬九低頭用神識看了看手機,出聲問道:“乖乖想不想要新耳墜?狀似貓眼的天品靈石做的那種”
新耳墜?夏衍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驚喜。
他倒是有這個想法,舊的那個他有些帶膩歪了。
他看着冬九遞過來的手機,上面寫着:
尊敬的蔔算子:
您好,我們仰慕您多時,希望能與您談談您筆下所寫的“巷鬼篇”。我們為您準備了些禮物,如果您有時間,我們可以談談嗎?
——九州外交部
夏衍一懵,看着那封電子信件下的幾張飾品照片陷入了沉思。
半響,他轉頭問道“冬九,你什麼時候這麼NB收起九州外交部的禮來了?”
冬九龇牙,給夏衍講了一個故事:
在一個寒冷的冬天。
為探求班級一個“受氣包”是否是同性戀,兩名男同學給其注入所謂22世紀高科技“檢測劑”(實際上是細胞持續性破壞劑)。
後“受氣包”憑借毅力,逃出來,卻接到了一則電話。
當中是“啊,啊,啊”般的聲音。
後又有一個視頻打到了受氣包的手機上
接通視頻後,“受氣包”發現兩名同學與其監護人,權貴等,已将自己父母的牙齒拔下,拼出“小老鼠”的文字形狀來嘲笑她。
其弟弟消失,不知所蹤,疑似被屠殺。
其竹馬被活活淹死,死前為競賽一等獎獲獎者。
可以說是與受氣包相挂鈎的所有人在一夜之間都不知所措。
權貴們不斷壓消息,“受氣包”一直在逃跑,卻看到了自己的政治老師被困住塞進集裝箱淩虐緻死的模樣。
後“受氣包”被抓回,其所躲藏的課外補習場所的所有人員都暗害,當地警方參與了不人道的屠殺。
并且對當地民衆封鎖消息,實現恐怖統治近二十年。
而之所以發生這件事情,隻不過是因為受氣包惹惱了纨绔家族的弟子,也就是那兩名男同學的家族我。
“受氣包”遭受無數虐待,後用其身體進行生化實驗,最終死亡。
後“受氣包”化身為厲鬼,将對所有流淌着加害者血脈的人進行報複。
冬九的叙述緩慢,
将那個“受氣包”的父母的牙齒是如何被敲碎,
如何被拼成“小老鼠”的景象描繪地栩栩如生。
夏衍不寒而栗,他問道:
“所以那個受氣包就是你筆下的怨城鬼嗎?”
冬九點點頭,他這般說道:“我是窺探命運的人,所以知道未來的事情。
你重生了,自然也代表這個世界不會像你上輩子那樣,一切都将變化。
而有些塵封在地底的秘密也會被揭露。
怨城鬼就是其中的一例。
你知道嗎,
上輩子的靈氣複蘇遠遠沒有這輩子劇烈,
所以上輩子那個可憐的女孩連引動靈氣,連複仇的機會也沒有。”
然後,夏衍和禮清歡就眼睜睜地看着冬九笑了一下,然後吐出了一口血。
血花飛濺而出,将夏衍的衣角染成暗紅色。
他的腦裡回蕩着一句話“連複仇的機沒有”夏衍看到冬九吐了血,慌忙地找着紙給他擦。
手裡還拿着筆記本記東西的禮清歡也是一驚,這次倒沒有說什麼冬九是個“綠茶”的話。
反而皺着眉頭把上了冬九的脈。冬九本欲将手背到身後,維持住最後的尊嚴,卻被禮清歡把的死死的。
于是,還在給冬九擦血的夏衍就聽到了禮清歡疑惑中帶點幸災樂禍的聲音:“腎水不足....?體虛,寒涼,極其怕冷”
最後他已經抑制不住嘴角笑意,給冬九下了定論:“咳咳,二弟啊,明天我給你去找幾株靈草來,你先補補。”
夏衍僵住了,然後就是好一番心疼,這好不容易抽出來的卡,怎麼這麼脆呢?
他也察覺到禮清歡就差放個鞭炮慶祝的快樂之情,又看看靠在自己身側“柔弱可憐”的冬九,怒氣蹭蹭蹭往頭上湧。
最終,“啪——”地一聲,禮清歡笑得直不起腰間被夏衍一腳踹出了門外。
門關上的那一刻,還在發蒙的神明聽見了夏衍冷漠無情的話語:“今天,明天,大後天,這一周,你都給我去睡客房!”
禮清歡還沒來得及裝可憐,就透過敞開的門看見了冬九端坐在床上,朝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他一口氣頓時喘不上來了,隻好低着頭跑到客房睡覺。
心裡還在暗罵着死綠茶。
垂下的發絲,配上喪氣的模樣,更是讓他像極了垂耳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