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以下内容僅為虛構内容,無任何引導。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請未成年人謹慎辨别,心智未成熟者請在家長的陪同下閱讀。
冬九正在苦惱着,即便是他,也無法回答那個困難的問題。
思考間,那個六七歲的男孩子歪歪扭扭地跪了下來。
滴眼淚劃過眼角,他用顫音說:
“還清仙人留我一命,我雖為盧家子,卻從來被盧家排斥虐待,他們害了我的母親,我與他們勢不兩立。”
那個侍女驚懼地不住磕頭,嘴裡乞求着“别殺我。”
冬九用神識掃了一眼那孩子:善45惡35,侍女:善58。惡15,确實是無辜之人。
他點了點頭地,說了句“發心魔誓,就當今晚沒看見我來過”。
他終究還是心軟,而且,根據他對這倆人未來的推演來看——翻不起什麼浪花。
于是那兩個人抖抖縮縮地發着心魔誓。
在冬九要走時,他的大腿被抱住了。
他低下頭,對上了一雙如狼崽子的眸。
盧不及用粗聲着說:
“仙人可以帶我走嗎?我願為仙人赴湯蹈火”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能改變命運的機會。
他不想再是那個求生不得,求死不廢物。
那時,他的衣服袖子别過,露出了被鞭子鞭撻過的血痕。
冬九心神微動,他是看不慣這種場面的。
他一向認為,孩子是需要被保護的,再看看那個侍女,手臂上也布滿了各種傷口。
他今年不過八歲,想來就算他和侍女以後相依為命也很困難。
況且,如果不管他倆,他确實會是導緻這倆将來無處可去的間接兇手。
冬九沉默了一下,順道看了看盧不及的資質“金火土三靈根”
資質有些差,好在養養應該還行。
這三靈根,适宜給他煉器,種花,好好培養,會是一個好的工具人。
而且,自己也确實需要一些手下。
于是冬九欣然同意。
工具人這種東西,不嫌少。
而且他又不親自教。送給那幾個抽卡抽出來的工具人就行了。
教好了直接給自己送來就行了嘛。
他點頭表示同意,補充說了句:“那就跟着我”
走了幾步,冬九又嫌兩人身上有傷,走得慢。
幹脆一揮袖子,給他倆送去遠在天邊的那個虛假宗門去了。
冬九自然不會忘記撿戰利品。
他也不作選擇,全塞進那個儲物空間裡。
他又想到這宅子的建築材料是靈想小檀木,價值千金。
于是“刷刷”幾聲,開始拆木頭。
冬九動作很快,一看就是個熟手。
但盧宅很大,他又一向不愛親自動手,幹脆拍了張符紙在上面。
嘎吱一聲,許多木頭往下落着。
咬呀吱呀聲代表着有大量錢财入賬,冬九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冬九信步閑庭,在姹紫嫣紅的花園裡走着,仔細看着這些靈草和靈花。
想着以後要給它們種在哪裡。
嗯,那鸢尾就種小門派裡吧,藍紫色成一片應該會好看。
突然,他皺了皺眉頭,花園裡的靈氣有些過于濃郁了。
意識到不對勁後,他一把卷起袖子,蹲下來刨了兩把土。
麒麟爪被靈力包裹着刨了一炷香,爪子碰到了一個硬茬茬的銅邊。
觸碰到銅鏡時,大幅畫面映入腦海。
依是那條長街,人們挨擠地流動在道上,雕梁畫枉,花燈團簇,窕窈的女子在閑逛。
雜技表演旁圍了一圈提着鐮刀的農民,也夾雜着幾個穿着富貴的錦衣公子小姐
種種現象表明了,這是一把窺探鏡,奪天機,知機緣。
自己有“麒麟骨”的事被發現也不奇怪了。
冬九笑容淡了幾分。
他本人是可以窺探天機沒錯。
可那也是因為那個世界總想置他于死的賊老天,算錯了他的天賦和心性,讓冬九有足以與老天杠的實力。
換句話說,冬九能窺探天機,不是因為他受上天垂憐,而是他悟得了“道”,硬生生從天道手裡扒拉出點東西。
而這是法寶,則是“偷”是趁天道不在意偷看。
“搶”是勢均力敵 ,而“偷”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必盧家屠殺的那些過路人,就是這法寶所要的代價。
這種東西以血氣為食,怪不得,冬九沒發現盧家後山有小動物,連蟲子都沒有。
想來,是都被吓跑了。
這種東西不該存于世間,否則必将釀成大禍。
想到這一層,冬九當場變化爪子形态。
将人類的手變成了血色的麟爪,輕輕一扳。
古樸的銅鏡便化為滿地的碎片。
流動着的靈氣一滞,飛快地遠離了鏡子碎片,好似很嫌棄它。
為絕後患,冬九想了想,吐出了一口麒麟火,
滋滋聲在空中響着。
盧家後山也被冬九一揮袖子順手收進了儲物空間。
反正這山上沒什麼活物,一些靈植雜草倒是可以裝進去的。
想了想,冬九記起那小破宗門還沒有靈田呢。
他雙眼一眯,看向了後院子裡大片的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