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
夏衍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燙。
禮清歡似乎跟冬□□了怪癖,左手附在夏衍雪白纖細的脖頸上,似乎是一個“掐”的動作,實際上并不是這樣。
他的手穩穩地,隻讓夏衍感受到隐隐地痛感,并不疼,隻是有些又酸又麻的 ,混雜起來,奇異極了。
微妙的感覺沒有消散,反而從脖頸開始往下傳遞,暈染到身體的各個部位,連手指都快要被融化。
夏衍忍不住發抖,身體軟地快要掉下去。
好在禮清歡右手摟住了他的腰,隻是手掌不太安分,肆意地揉捏更是造就了腰部的大片發顫。
夏衍平素是冷冷清清的,現在卻是凄凄慘慘的了——眼眶邊是濕潤的,哪怕是下睫毛都沾着很細小的水,這明顯是被逼哭過了一遍。
眼尾還泛着紅,全是媚意。
他的左臉上還留着一個淺淺的牙印,看樣子被欺負地很厲害,從側面反應出,某些人的占有欲也是極強的。
碎發軟趴趴地貼在額頭上,好似連它也被摧殘過一樣。
耳垂意料之中地腫了,泛濫着不正常的嫣紅,像是熟透了,藏在石榴裡的石榴籽兒。
這時的夏衍不像那個一身傲骨,精明無比的劍修,反而像個被别人豢養的漂亮蠢貨——可不是嘛,稍微哄哄就給親了,也太随意了吧。
禮清歡隻覺得自己爽到要飛起來了。
老婆怎麼這麼好親啊,而且還很好哄。
撒撒嬌就給親,哪怕真的過分一點,得到的答案也會是縱容。
好在,禮清歡懂得可持續發展的道理。
所以他在看見夏衍瞳孔有些渙散時,貼心地等夏衍緩了一會兒,但這其實隻是過分地延長快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