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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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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清許從賀朝處聽說恩師梁文正近日夜不能寐,輾轉難眠,心裡猶豫半天之後,登門拜訪。

梁文正作為當朝清流之首,品格出了名的高尚,他忠厚淳直,與世無争,從不拉幫結派,也不阿谀奉承,導緻現在需要求人的時候屢屢受挫。

但梁文正似乎也不想靠别人,他不斷為祁易上書求情,可惜上書的奏折如同石沉大海,榮慶帝已閱不回已經給足了他面子,畢竟其他人上書,榮慶帝直接發一通怒火。

朝中的賢臣知道祁易為人光明磊落,剛正清直,一向敢谏敢言,他若真對天子不滿,勢必直言不諱,犯不着隐喻陰陽怪氣。祁易被謝黨亂扣帽子以來,很多人紛紛為他奔走鳴不平,榮慶帝看到為祁易求情的奏折多如牛毛,本來不想大懲,隻想小罰,一怒之下,直接下令廷杖二十,并降職了其中一位為祁易求情的官員,以敲打其他人。

這下衆人知道了天子發怒的威力,消停了。

鄒清許到了梁府,梁文正的家宅看着并不豪華,但也不寒酸,比他家強不少,鄒清許提着路邊買的一籃果子進門後,一眼望到梁文正和梁君宗滿面愁容,父子倆在廳堂裡排排坐,像兩隻唉聲歎氣的小貓咪。

梁君宗看到鄒清許後,皺巴巴的一張臉上有了點生氣,他原本明媚白皙的臉像枯萎的白梅,鄒清許到來後,才開始泛紅。

鄒清許挑了離梁文正近、離梁君宗遠的位置坐下。

他目前行事的第一準則:不能給梁君宗任何幻想。

坐穩後鄒清許試探性問:“老師,祁易的案子近來如何?”

梁文正臉上布滿皺紋,好似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他偏瘦,個頭不高,白發白眉,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眼裡有溫良而精明的光,他婚育晚,而立之年才生下梁君宗,現在雖然老了,但腰背依舊筆直,哪怕沒有沈時钊挺得直,傲然挺立的風骨也偉岸巍峨。

鄒清許心裡一個激靈,他怎麼會忽然想到沈時钊這個狗人?真晦氣。

梁文正的聲音仿佛從破舊的木箱裡傳出來:“我向皇上求情,杳無音信,其他上書的官員看到有人被牽連後,不再敢言,看來皇上這次鐵了心想要處置祁易。”

鄒清許偏過身子:“老師,祁易做了什麼,皇上怎會如此心寒?”

梁文正欲言又止,梁君宗接道:“你還記得前段日子張建誠下馬的事嗎?”

鄒清許回頭:“我知道,張建誠不是好官,他兒子張浩然日後更是禍患,但祁大人和他們不一樣。”

梁君宗:“可他們在皇上給生母要名号時都唱了反調,雖說皇上最後達成了目的,此事塵埃落定,但這件事也讓他對一衆朝臣極為不滿,皇上現在想要立威,我們更難保祁易了。”

鄒清許終于明白祁易是怎麼作死的了。榮慶帝心眼小,但榮慶帝也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他尊為天子,卻有想做而做不了的事,榮慶帝孝順,當今太後并非他的生母,他想為生母求個名号卻阻礙重重,一時心裡郁悶也是正常的。

“祁大人是個瘦弱文人,平日裡體弱多病,這二十廷杖打下去,不知道人能不能撐得住。”梁君宗繼續說道。

屋中爐子裡的炭火燒得正旺,鄒清許看着梁君宗越說越上頭,平時溫潤如玉的男子此時眉頭緊皺,拳頭緊攥:“謝黨這些年殘害了多少忠良,他們圍在謝止松身旁,為非作歹,作惡多端,天理不容。”

鄒清許端正坐姿,在這種硬質木椅上他坐不習慣,他下意識翹起了二郎腿,在梁文正轉身之前及時察覺收了回去,想到沈時钊的兩幅面孔,他不由在心裡歎一口氣。

可惜了。

梁文正心事重重,他是當之無愧的賢人君子,汲汲求治,少有私心,還會提拔自己不喜歡的人,隻要是人才,他不論身份背景,不論黨派站隊,都給人以機會,鄒清許看這個小老頭悶悶不樂,想了想說:“既然現在事情無法逆轉,我有一計,可以盡量減少對祁大人的傷害。”

梁文正看着他,問:“你有何計?”

鄒清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事已至此,我們得變換思路,力争把傷害減到最小。我建議——買通負責廷杖的人,讓他們輕點打,無論如何留祁大人一條小命。”

梁文正:“......”

梁君宗:“......”

鄒清許說完後,廳堂裡鴉雀無聲,梁文正和梁君宗面面相觑,鄒清許從他們的神色和眼神中知道自己出了一條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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