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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彼色來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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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母被吓到,想起先前兒子下獄,差點被殺頭的事,也不敢不信了。

“我們能做的,除了小心謹慎,便是一家人和和睦睦,過好當下的日子,母親說是麼?”

陸母今日是受了天塌了的打擊,這會兒精神不濟,也不敢再想納妾的事,想起兒媳,倒心虛起來,忙道,“阿憐去莊子上點賬,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要在那莊子上住幾日,你也不能不管不問的,得了空,去接她一段罷。”

陸宴應聲,提醒母親收拾儀容,等差不多了,才出了院子,吩咐嬷嬷進去伺候。

宋憐從側門繞出來,藏在樹後,摘了個櫻桃果子,輕砸下他的肩膀,待人回頭,也隻在樹後面看着他。

這下好了,他連消帶打,婆母以後非但不敢提納妾的事,出去外面,逢人也必須要誇贊她的好來。

宋憐偏頭抿了抿唇笑,被牽住手,在紫藤花木下走着,好一會兒才輕聲問,“你真的看過大夫了麼?”

陸宴腳步微頓,擡起垂落的藤花,“沒看過,但看陸家的情況,大抵應是如此,阿憐,如若你求的是子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宋憐并不求,甚至從沒想過,她有母親和小千,大仇未報,也顧不上許多,于她來說,子嗣的事不如賺錢的事重要。

宋憐身體挨着他手臂,低聲問,“阿宴,我能看看官輿麼?”

她翻過地州志,濟水寬數十丈,想要把垮掉的橋搭建好,并非易事,有橋的地方必然是官道要道,南來北往的貨物運送都會受影響,她想找找看裡面有沒有能利用的機會。

所謂官輿,便是朝廷派專人繪制的輿圖,是機密,但天下也再難尋出比這更詳細全面的地圖了。

陸宴嗯了一聲,牽着她的手一道去書房。

書房裡多添了好幾盞燈,案幾足夠寬敞,宋憐與陸宴相對而坐,從他手裡接過輿圖,小聲問了一句,“前段時間還聽說天子設宴,招待地州諸侯王,恩賜金,帛,聖上當真有削藩薛侯之意麼?”

“隻是猜測,目前邊疆有戰事,不會動。”

宋憐想着,翻開了輿圖,先從濟水開始,細細看下來,竟也覺得這畫着條條線線的羊皮也挺有意思的。

相隔不過兩尺,專注輿圖的人面容上少了佯裝的柔靜,垂着的睫羽纖細而微翹,籠罩在柔軟的暖光裡,似清晨的芙蕖芍菡,娉婷而純粹,唇色剔透而潋滟,微微啟着,書房裡似也透着柑橘的清甜味。

陸宴傾身,含-吻,聽見輿圖落地的聲響,再一吻,便炙烈許多,掌心握住她後頸,見她不經撩-撥,輕笑一聲,揮袖滅了燈火,将人提起,锢在了架子上。

國公府。

言謹收拾應帶的行囊,世子前幾年也常出征,行軍時吃穿并不講究,故而他要做的事,是同太老夫人解釋為什麼這個不帶那個也不帶,歸整好回松柏院時,本該歇息了的主上負手立在階前。

暗夜裡不知站了多久,眉間已結出一層寒霜。

再看竟發覺主上穿了淺青色衣袍,流雲廣袖,墨玉朝珠冠束發,少了幾分沉冷疏淡,夜風裡飄然蘊藉,竟有了幾分谪仙之風。

鴉青色絡絲古玉玉玦握在指中,月光下,一時竟辨不出是主上的手有流光,還是玉色過于冷湛了。

言謹上前告禮,“明日一早便要起程,路途遙遠,主上早些歇息罷。”

遮月的烏雲散了,月輝清冷如水,高邵綜淡聲道,“我出去會友,子時歸,不必跟着。”

說完,快步下了台階,往廬陵街去。

偶然聽得她無嗣,陸老夫人欲納妾,她族中又無兄弟幫襯,恐怕不能舒心周全。

他此去北疆,不知何時能歸,她于國公府有恩,倘若将來有了難處,拿着這枚玉玦上國公府尋祖母幫忙,祖母必能做她的後盾倚仗,不會坐視不理。

高邵綜沉沉吐了口氣,越走越快,停在平津侯府門前,片刻後繞到側牆,又沉默立了一刻鐘,唇壓住緊繃的弧度。

君子慎獨,不欺暗室,除非有必要,必不該做翻牆入宅之事,實在越矩。

高邵綜進了内苑,循着有燈火的青石路往裡,挾住一名錦衣小厮,問了少夫人卧房的方向,問完打暈小厮,欲走,又折身,将小厮提進耳房。

身上并無錢财,便将今日順便取來挂着的一枚墨玉佩,與發冠上朝珠一并收到小厮懷裡,出了耳房往卧房的方向去。

隻臨近時,卻勃然色變,僵在原地,眸色黑沉,凝結出寒冰,似能削骨削肉。

立于月下,身如松嶽,漸斂了神色,聲音平靜清淡,“高某叨擾,請陸少夫人出來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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