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盛冬雪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星期天被捆成了一個大白球。
慕長赢也不知去了何處。
誰這麼喪心病狂?對一隻可憐的小狗狗下手。
她第一反應就是抽出床下的刀,卻抽了個空。
轉身回來,那刀就橫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說吧,誰派你來的?”
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子,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現。
“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家應該是我問你,誰派你來的吧?”
“你的膽子倒是大,還敢與我頂嘴,尋常女子,此刻都早已吓哭了。”
銀面男子貌似愉悅的笑了兩聲。
冬雪在内心吐槽:變态,其實我也是尋常女子,這刀再近一點,我也會被吓哭。
俗話說得好,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早知道平常就不那麼勤快,不把刀磨那麼利了。
“慕長赢呢?”
她想着先轉移一下話題,讓他别急着砍她的腦袋。
“你居然敢直呼那位的名字,有趣。”
銀面男子突然放下了刀。
“那位,可不是你這種身份低微的女子能肖想的。”
“他還活着嗎?”
盛冬雪不想同他打玄機,直接問了最想問的問題。
“那位當然要活的好好的,我作為他的救命恩人,可不能白跑一趟,我可是辛辛苦苦飛鴿傳書給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派了大批精兵來護送那位回京,我在此之前,冰天雪地天寒地凍的,不分日夜看守你們……最少也得給我個百兩白銀酬謝才說的過去吧。”
盛冬雪雖然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話,但此刻也沒有别的辦法去驗證他話的真假。
“你同那位相處很久,據我觀察,那位的神志并不是很清醒,你可能得知了很多不該知道的東西,我家主人經常說,甯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人。”
“但念在你這些時日,也算盡心盡力照料那位大人,多給你十分鐘,留下遺言好了。”
銀面男子的語氣,好似這話是什麼天大的恩惠。
盛冬雪的風寒之症還沒有完全過去,她忽然覺得有點惡心,頭也痛了起來。
“嘔啦!”
她幹嘔了起來。
銀面男子神色突然變了,慕長赢王爺失蹤半月有餘,這女子不會是趁人之危,強占了王爺身子,懷上了貴人之子吧。
這樣,他可就不好下手了,慕長赢一向不近女色,聽說有斷袖之癖,對女子從不會憐香惜玉,甚至稱得上是暴戾。
朝中許多大臣送去王府的國色天香的嬌柔美人,沒一個完成任務的,全都被慕長赢折磨的不成人樣,瘋瘋癫癫的跑出了王府。
一些俊秀的美男倒是被留下了,隻是再也沒在明面上看見過他們。
誰又知他們的生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