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雨,誰讓你自作主張了。”
慕長赢直接闖進了丞相府,徑自走到了祝青雨的書房外,一手就推開了門。
可憐的兩扇門,門框的位置已經完全裂開了。
祝青雨正在屋内召見門客商謀密事,被慕長赢這一打斷,屋内的門客紛紛掏出了長劍,齊刷刷的對準了門口。
一看是慕長赢王爺,又快速的把長劍給收回了,假裝無事發生,半彎身子行了個禮。
慕長赢冷哼一聲,直接略過衆人,走到了祝青雨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你們先回去。”
祝青雨揮了揮手,屋内的人無一人多語,如魚般湧出書房。
接着,祝青雨轉身坐回了自己的沉香木椅上,半邊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長赢,我着實好奇,那女子到底有你什麼把柄,竟然讓你如此在意,親自上門尋我,也是,她可是慶玉島的榜首細作,隻是前幾年被人用藥廢了武功,這才拖着那已經沒用的軀殼不甘不願的退隐荒野小村落,也是倒黴,居然撿到了你……不過,她對你用了什麼妖術,能讓你可以念念不忘?你不是最讨厭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了嗎?”
慕長赢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
祝青雨從來沒有對他說過謊,雖然他不願意相信盛冬雪有那樣見不得光的過去,但她應當真的是個細作。
慶玉島的島主手眼通天,所知甚廣,從未有人見過其真容,而他培養的細作,向來把各國王室秘辛背的滾瓜爛熟,比王各國室内族的人,還要像族人。
盛冬雪因為武功盡失退隐了,應當沒有害他的心思。
可救了他還假裝認不出,一直把他豢養在内室。
是誰都不會相信她沒有其他心思,例如引誘他對她動心,好謀求個位分,後半生富貴險中求……
又或許是因為發現他失去了記憶,她又不願多費心思,家境過于貧困,總指使他做些奴隸之事。
可他居然覺得,這些都沒什麼。
隻要她還活着,他就能報複回來。
“别說廢話,她現在在哪裡?你那養寵物的私牢?”
“我可沒空,也沒興緻去折磨一個小姑娘……隻是畢竟是個細作,雖然我沒有找到她害你的證據,但不得不防範于未然,早已派人去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