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祁勉身體裡的另一個人,聞畔也表示震驚,就連他家最嬌貴的渺渺妹妹都沒怎麼精緻。
“那費琛你國慶有安排嗎?”遊醉轉過來去問桌邊還在看書的那位室友。
“你有什麼别的事嗎?”費琛答非所問。
不,他根本就沒有答。
正常人大概被問可能有點尴尬,以為費琛這是不耐煩了,但這可是遊醉。
“我想着我們都在學校裡學一個月了,趁這次假期去外面。為了增進我們的室友關系,我們可以一起去玩。正好我家在隔壁市剛完成了一個項目,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想法不錯啊!我願意為了我們的室友情放棄待在家裡打遊戲這個計劃,你看,我是不是你特别愛你。”令響就差舉雙對手雙腳表示贊同了。
“無所謂,反正都是玩。”祝忱點了點頭,心裡盤算着這又是一個增進兩主角關系的好時候。
“我都行。”費琛沒有拒絕,但心底在盤算自己的積蓄。
中秋那天,費琛和祁勉也都呆在寝室裡。
“完蛋,有點尴尬了。”祝忱的心底有些抓狂。
“你要不然找個話題或者直接去外面做自己的事情别管他。”聞畔也有些扶額。
這一個月的摸索,他們兩個人也大概清楚了祁勉自身是一個什麼情況。
祁勉這個人正如系統所說的那樣的憑出現的,他的找不到其他的任何痕迹,他的通迅好友中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唯有的聯系人還是他們穿進他身體裡才加上的。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同樣沒有經濟來源,唯有的一萬塊錢存款是大概系統給的出始金額。
當初聞畔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在心裡把這個鬼系統罵了八百遍。
在大城市裡,一萬塊錢哪裡夠花啊,再加上開學要添置很多東西,分分鐘就口袋空空了好嘛?
不過好在祁勉他身體裡的兩個靈魂都非常擅長節儉的過日子。
他們在國慶前接了一個家教的工作,這幾天基本都在外邊面,和費琛也沒怎麼碰到。
他們和費琛,不,準确來說是費琛和所有人的聯系都一直很淡。
當遊醉不在的時候,很少有人聯系到他。
就好像他哪天消失了,除了遊醉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可以找到他,就想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遊醉則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牽挂使他留下的人。
“費琛,今天中秋節,我聽說河邊有人放孔明燈,我們待會兒要不要一起去吃過飯然後過去看看?”
祝忱最後還是先開了口,畢竟想讓一個大冰塊自開口簡直是吃人說夢,指望他找話題不如指望母豬上樹!
“不了,食堂那邊有給留在學校的學生的飯菜,便宜好吃更實惠,外面消費不起。”
費琛頭都沒有擡一下回答。
祝忱:……提醒他了,他也是一個沒多少生活費的孩子。
祝忱默了一下,有點小尴尬,這話要怎麼接?在等,急!
“那也确實哈,那待會兒我們一起吃?”
“随你。”這下費琛擡頭了,臉上帶了些細微的疑惑。
祝忱在心裡瘋狂咆哮:“和他聊天是真的太難了,這CP誰想撮合誰攝合,我不幹了!”
“别着急,他人就是這樣,但你不覺得他其實相比于剛認識的時候已經變了很多了,他最開始的時候話比現在少多了,還是有點進步的。”聞畔的語氣中藏着笑,其實他還挺享受在其中的。
在這裡,祝忱除了他别人都依靠不了,祝忱隻有他。
這樣也好的。
祁勉和費琛對面的坐在食堂裡,周圍一片嘈雜,這也襯得這兩個人有點多寂靜。
“遊醉在離開之前和我說讓我拉着你一起去外面吃飯,但沒想到最後還是在學校食堂。”祝忱絞盡腦汁,最後決定把話題放在遊醉身上,這樣就不會尴尬了吧。
事實證明他還是年輕了。
費琛聽了以後表面上反應不是很大,埋頭吃飯,一個字也沒有回應對面的室友。
祝忱:……每天一個尴尬小技巧,你不尴尬隻是因為你沒有和費琛講話。
這個時候急需一個遊醉。
平常遊醉他們在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畢竟有兩個話唠待在旁邊,場面永遠都不會陷入尴尬。
但現在那兩個不在了,才知道有多大的差别。
兩個人沉默的吃完飯,祝忱想到自己的計劃又再一次開口:“河邊有人放孔明燈,你要不要去看看,放一個玩玩,孔明燈上寫願望,據說挺靈的。”
“嗯。”費琛沒想多久就點頭。
兩個人一起朝河邊走過去,還是一句話沒有。
祝忱:大哥,你能說句話嗎?我要崩潰了!
“你别理他和我聊天就好了,你就把他當成空氣得了。”聞畔看到祁勉這樣的抓狂有點愉悅。
“之前渺渺是有說過遊醉每年中秋夜晚都會和家裡人一起到河邊散步賞月吧?”祝忱這兩天已經快把祝渺曾經說過的話都給回想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