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觀察,大概會是二種結合。
“那可不見得,他們隻會因為我無故的辭官而放鞭炮慶祝。”祝忱勾起了一絲諷刺的笑。
喬父不再說話了,他為官二十載有餘,朝堂上的那些龌龊的心思,他比誰都要清楚。
他以兒子為驕傲,兒子比他厲害,完成了很多他年少時幻想過的那些偉大抱負,把理想變為了現實,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很多官僚的眼中釘。
“罷了,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祝忱沉默了好久,按照已知劇情來說,喬鶴歸大概是出出去遊山玩水了,但他顯然不能,他還有兩個就任務傍身。
“先看看京城的美景,有機會再去江南遊曆,最後歸隐于山林。”祝忱尋思片刻後開口。
喬父聽到驚訝的地說:“這京城的景你從小看到大,哪還沒去過?還貪上這一點了?”
“怎麼,父親已經開始厭煩我,想把兒子趕走了?”
祝忱開着玩笑把這些事情揭過去。
喬父也呵呵笑了兩聲:“我哪敢啊!我要是把你趕走,你母親非扒了我不可!于私,為父希望想将你留下來;于公,我又希望你多于外面闖蕩,多看看人間百态。”
“孩兒明白。”
祝忱這句話結束之後,馬車内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如今的他已經不同往日了,畢竟他曾接觸了一個比山還沉悶的費琛,早就習慣了無話可說的場景 。
再加上他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說多錯多,不說才是最好的,他可不想被懷疑被鬼上身。
“總感覺自己被系統給詐騙了,當說好我們使用的身體是因為我們的存在才有意義的,那現在算什麼?還有說好喬鶴歸的記憶呢?騙鬼呢!”聞畔啧了一聲。
“根本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會發生了什麼意外。現在還能應付,待會兒回去就很難了,感覺會比上個世界難多了。”
祝忱覺得自己的精力有些不足,剛剛結束上一個世界,中間也沒有任何休息,換誰都會有些應付不過來。
“我在想這本小說渺渺有沒有看過,和我們講過名字,聽起來耳熟有又有點陌生,太久遠了。”聞畔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但遲沒有浮現出有關的記憶。
“慢慢來吧,也不能急于這一時。”祝忱也沒有想起來,隻得留個記憶點,慢慢想了。
“馬上就要到府上了,你這剛考上狀元一路升官結果當了沒多久就辭了這件事情傳的很快,你事先即沒有和我商量,也沒有知會你外祖那邊,打得所有人一個不及。”
“這件事情你回去總要給家裡一個交代,我知道你長大了,我們也不怎麼管你,但這并不是小事。”
喬父糾結了很久看開口。
“父親,我必須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嗎?”祝忱是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辭官的事情,想渾水摸魚一次。
他面露了難為情的表情,想逃一劫。
喬父歎息了一聲,最後擺擺手:“罷了罷了。”
祝忱松了一口氣,結果就聽到他的下一句話:“你舅舅現在估計已經過回了将軍府,你外祖聽了這件事情勢必是要來找你的。”
“他們想讓你做名武将,結果你跑來當文官,如今你已辭官,他們定然要将你拐進軍營。”
“還有你弟也是,一身武将本領,卻一心撲在文學上,當初你們選擇完自己的道路之後外祖沒少和我抱怨。”
“挺好的,學文總比學武安全,你難道不是也希望這樣嗎?這些事等回府再邊看吧!不過父親,您不用試探我,我不會跟着他們去軍營上戰場的。”
祝忱本身就是有專攻過文字,這種文字遊戲他不會看不出來,但是他也不介意,可也沒多喜歡。
喬父被當面拆穿,尴尬的笑笑,摸着胡子嘴上重複着“那就好。”
心裡又為死去的面子後悔,就不應該在兒子面前搞虛的。
馬車停下,祝忱他在看到喬父下車之後才下車,一直關注着他的行為舉止,不斷的學習,再回憶以前看過的一些視頻,盡量讓自己的動作更像古代人。
他跟着喬父,剛走進大門就看見一個男生朝自己飛奔來,挽住自己的手。
祝忱一臉懵,這人誰,好突然啊!
“哥哥,今□□堂又發什麼大事嗎?和我講講呗?”男生微微擡着頭看他,語氣輕快。
喬父關注到這邊兄弟兩個人皺了皺眉,拂了拂袖子開口:“言淮,你哥剛回來,讓他休息一下。”
“哥哥都還沒有說什麼呢!”喬鶴林可不聽父親的話。
不過祝忱現在可不想應付這個纏着他的弟弟,他可不清楚今天早上在朝廷上又發生了哪些爾虞我詐。
“言淮,我今天有點累,讓我先去休息一下,等會兒和你講可以嗎?”祝忱想了下平時怎麼對待祝渺的,于是說完這句話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慰。
喬鶴林愣了一下,随即松開了挽着哥哥的手,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