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棄進了門就問:“國相大人又往我這地方來是有什麼要事?還是老朽失職,有什麼事情需要國相大人指點?”
這态度要多惡劣有多惡劣,顧安臣打賭,他方才若是像他這樣,這會腦袋一定已經落地,血都涼透了。
“本座可沒這麼說,您最是認真的了,怎麼可能出纰漏。倒是今日既不當值,您回來做什麼,莫不是看倦宋殷山了?想想還是我這好?”
墨罹又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折扇,慢悠悠展開,又慢悠悠搖着,哪有半點剛才陰森駭人的模樣。
隻見一邊的棄揚手就是一個爆栗敲在國相大人腦袋上。國相大人的扇子停了,顧安臣的心髒似乎也停了。
這是什麼驚悚異常的事?!國相大人被敲了腦袋?
“那個,大人…棄先生也是氣急,不是有意的,您…”顧安臣咬着牙替棄辯解,比方才刀架在脖子上還要害怕一萬倍。這可不是開玩笑,這是要被砍頭的,再不濟也要被綁在不周山上受七七四十九道天雷的。
“不是有意?什麼不是有意,老朽就是有意的!故意的!”棄氣的又在墨罹頭上敲了一下,顧安臣看着怕是快原地去世了。
“還知道有個宋殷山,那國相大人知不知道它是曆代國相的封地啊。自己的封地,千兒八百年沒見你回去,若不是我在這裡當值,我還不知道那宋殷山原是有封主的。我要不是你那宋殷山的首領,我就、我就打死你個兔崽子。我在你爹那都沒受過這等的氣。”
墨罹摸摸被敲的腦袋,隻是無奈的繼續扇他的扇子。 “棄爺爺,看你這樣子,怕是早知道這小子不簡單吧。我記得今年我這國相府就招進來這麼一個人,這招仙倌一直是您做主。您跟我說說,您是看中他什麼,将他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