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羊捂着耳朵幹嘔幾聲:“我真是沒辦法不懷疑你是故意的。”
玉瑨也一臉菜色的附和:“這很難說。”
遠處的紅光倒是因為這一刀暗了下去,墨罹拿刀的右手轉了一轉,臉色不似平常那般嬉笑從容。
他微微偏過頭,眼神從顧安臣臉上掃了一下,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你覺得山凰來這裡是因為什麼?”
“噓,”墨罹垂着眼睛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要回答不知道。”
顧安臣抿了抿唇沒說話。
商羊回過頭來問墨罹:“要上去抓她嗎?我們幾個對上她,有幾分勝算。”
墨罹扯了扯嘴角,拉出一個歪扭的笑:“上去?她又不在上面上哪去。紅蓮咒雖說與山凰有些淵源,但那都是多少年月前的事情了,憑她能複原出紅蓮咒?”
“這世上能憑着那些殘本上的鬼畫符複原成這樣的人不超過三個,你是信做這件事的人是冥晦帝還是我?”墨罹看向身旁的三人。
商羊撓了撓頭:“什麼意思?”
玉瑨則是沒出聲,暗暗思附什麼,最後神情複雜的看着墨罹。
顧安臣則是臉色一如往常,似乎墨罹說的謎面傳到他耳朵裡就是謎底。
良久後他說:“這件事遠比我們想的複雜,還是回去從長計議為好。”
商羊一喝:“什麼就從長計議了,現在那島上的紅光還沒熄,我們就朝那劈一刀就回去從長計議了?墨罹,那是我北海一族祖先的墓冢,人家都恨不得站在我家祖墳上唱曲兒了,你還讓我從長計議!?”
墨罹安撫道:“我都說了她不在島上,再說,我們現在在這裡還能做什麼?上去把整座島翻過來?山凰從頭到尾的目的就不在那座島上。”
“不在那座島上她上我們家島做什麼?我兄長還在閉關,等他出來要是知道我現在回去從長計議以後五師裡就沒我了。”
墨罹無奈的來回踱了幾步,開口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倔,我都說了她現在壓根不在島上。隻是碰巧他要去的地方入口在這座島裡。我剛才那一刀也試過了,她現在怕是已經到了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