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華神功第一層
察覺到夏天的動作後,會長氣血之力逐漸上湧,老者白發逐漸變黑,身形也變得挺拔,擡手擋住了夏天的攻擊。
這是九華神功?
雖然感到驚歎,但漱玉沒有回頭,困住姜素的牢房是谷雨的畫地為牢,她剛剛解除了靈力感應,然後快速打開牢房,就在這時對戰中産生的力量波及了周圍,漱玉擋在姜素身前。
還好賞金獵人所在的牢房隻是普通的牢房,打開牢房後,漱玉帶着幾人趕緊離開。
夏天臨走前看向倒在地上的會長。
這個孩子說不定才是術士協會的希望,會長倒在地上,說實話他老了,這雙眼睛已經看不清了,也許未來應該交給孩子們。
“我們快走吧。”
變得安靜的地牢中出現了些細微的動靜,會長睜開眼睛,看着一個小稻草人飄着走到他的身邊。
鐵坪山上的木屋内安靜無比,白虎斜躺在沙發上,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敖廣手裡拿着刻刀雕刻着手中的小人偶。
突然敖廣停下手中的動作,擡手間空中的水滴凝結出一面鏡子,而鏡中的畫面正是地牢。
“殿下,術師協會的那名女娲族人和那個賞金獵人都被救走了。”谷雨說道。
“賞金獵人嗎?沒事。”
谷雨調整着角度,将畫面對準躺着的會長“他受傷了。”
“他的氣血燃燒殆盡,生機斷絕”敖廣看了一眼後說道“死亡隻是時間問題,這點想必他自己也清楚。”
會長微微點頭,示意他知道。
“是誰做的?”白虎睜開眼睛,問道。
大有隻要他說出名字就去宰了那個人報仇的樣子。
還是那個樣子啊,對于自己不認可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半分,但一旦得到對方的認可,就會得到保護。
聽到白虎的話,會長想着。
說起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是被對方救起來的。
那時候自己就在想:真是強大到令人生畏,那樣的人一定能創造出來所謂的和平吧。
看着會長閉上眼睛的樣子,白虎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答案了。
“我在想,術師協會該怎麼辦?”過了一會兒會長才睜開眼睛說道。
“随便怎麼樣了,我可沒心思去管理一個組織。”
“真是過分。”
“過分的不是你嗎?你現在可是随便丢下術師協會不負責任的行為。”
“就算是孩子也該去放手讓他走路啊。”
關閉水鏡,敖廣看到白虎那雙金色的雙眼看着正在自己,語氣中充滿着戲谑“你不解釋一下?”
“如果不是你随便定下那種賭約,我至于這麼麻煩嗎?”敖廣看向白虎說道“就算你們隻決定遵守第一條賭約,然而在以天之名的見證下,另外兩條也同樣有效。”
“這就意味着隻有完成全部的賭約,才能去抓那個剩下來的女娲族人。”
“既然你這麼說,想必你已經知道她是誰了吧。”白虎肯定的說道。
“沒錯,她的名字還挺有趣的”敖廣将桌上的一個木偶拿起,雖然看起來很簡單卻能一眼就看出來特征“她叫白露。”
“還真是有趣,那一定要讓她和我們的白露見一面才行。”在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白虎笑着說道。
“她就交給我們吧”白虎說着站起來,終于找到些事情幹了“畢竟這就是我們的任務啊。”
“這種事情就算你不說,那也是你的事情。”
“說起來,夏天真的死了嗎?”
“誰知道呢?”敖廣繼續雕刻着手裡的人偶,隐約可以看到夏天的模樣“怎麼,你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感興趣了?”
“沒什麼”白虎說着轉頭看向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宏“覺得無聊了嗎?”
“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去找魔獸玩,我想敖廣不會介意的。”
“我确實不會在意。”
白虎轉身離開木屋,心裡卻有些疑惑:奇怪,雖然我确實沒有很關注這件事,但……羅刹珠是什麼時候完成交換的?
算了,不管是怎麼回事都無所謂了。
唧唧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向夏天“我之前的工作還有一些沒有完成,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時打這個手機号。”
唧唧歪掏出自己口袋裡的鋼筆,随後在紙上寫下一串數字塞進夏天的手裡。
看着對方匆忙離去的背影,夏天有種非常社畜的感覺。
唧唧歪走進公司,輕車熟路的走到原本安置機器的地方,隻不過那裡現在已經變成了空蕩蕩的一片“動作還真是快啊!”
随後走到自己的工位上拿到備用手機,還是先通知老大一下,不然以為自己無故曠工可怎麼辦。
工傷,曠工,不管是哪一個聽起來都非常凄慘。
更慘的是沒有一點補償。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谷雨飄到會長身邊“你根本沒必要燃燒氣血戰鬥。”
他撐着身子靠在牆上,看着谷雨說道,長出一口氣。
守護靈不是人,他們看待事物的方式自然也與人不同。
“我老了,該讓路了。”他長吐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