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阿泰把小胖拉到自己身後警惕的看着敖廣,怎麼可能剛好就隻有他沒有掉下去。
敖廣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他們掙紮的樣子。
“你為什麼不把他丢下去?”敖廣發自内心的問道。
“他是我弟弟。”
他想看的是背叛,才不是這種感情深重的劇情。
敖廣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西山溫泉的那張門票并不是意外對吧?”
“沒錯,因為我知道克洛斯想要去西山溫泉,而韓冷也需要他去,那何樂而不為呢?而且”敖廣看向小胖“小胖不也玩的很開心嗎?”
“隻要你不繼續參與下去,我可以保證你在未來永遠的和平生活下去,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阿泰直接了當的拒絕。
“真的嗎?可我一直感覺你超級不滿呢?畢竟,有時候現實才是最大的噩夢”敖廣攤了攤手“既然你拒絕的話,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與此同時,阿泰準備好的咒術也已經完成。
“你真的覺得這種攻擊會對我有用嗎?”敖廣躲開從地面突生的尖刺。
周圍的藤蔓應聲向阿泰和小胖攻去。
自身的靈力已經快要用完了,就在這時手上的月弧石發出淡淡的光芒,形成一道屏障擋住了攻擊。
隻不過它的顔色逐漸變淡,支撐的屏障也快要支撐不住。
“啊,忘記了,你手裡還有這種東西。”
“我還以為它早就沒用了。”敖廣的手上出現靈力,與那股力量形成共鳴,在靈力的作用下,月弧石逐漸脫離阿泰的手。
“既然是我的東西,那就應該還給我。”敖廣捏碎月弧石說道。
“那麼再見了,不,是永别了,王永泰,還有王永嶽。”
————
“朋朋,不要靠近我!”察覺到異樣後克洛斯迅速與朋朋拉開距離。
可惡,到底是什麼時候?
克洛斯能夠感覺到從脖子後傳來的細微的感覺。
雖然不明白克洛斯為什麼這麼說,但朋朋還是盡可能與克洛斯保持着距離,就在這時克洛斯的槍口突然調轉,向朋朋發出了一顆子彈。
“到底發生了什麼?”朋朋用炎華護盾擋住這一攻擊向克洛斯問道。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克洛斯跳到空中,手中的聖槍對準朋朋發動了攻擊。
“聽起來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妙。”朋朋邊跑邊發動咒術抵抗。
似乎是在試探朋朋的實力一樣,在剛開始的小打小鬧後,從克洛斯的槍中射出數發子彈,精準的瞄準了朋朋防禦的死角。
就在這時,一道寒霧湧上前遮住了衆人的視線,在寒霧掩護之下,司徒寒向朋朋說道“朋朋,聽好了,控制克洛斯的那家夥一定在能夠看到這裡的地方,這裡就交給我了,放心,我有辦法解決。”
聽到司徒寒的話,朋朋點頭從戰局離開。
在寒霧的掩護下,司徒寒來到克洛斯身後“事先說好,我可沒有太大的把握。”
“不用管我,放心大膽的去做吧”猜到司徒寒想要做什麼的克洛斯說道“那東西在我脖子後面,機會隻有一次。”
那他可不能辜負這份信任。
找到了。
如同嵌在脖子上的種子伸出纖細的藤蔓,司徒寒伸出了自己的手,他還是第一次用靈力做這種精細的活。
“少了一個人?”谷雨看着遠方抱在懷裡的稻草人突然結冰,與此同時從身後傳來一道攻擊,躲閃不及,利刃劃過身上,幾根稻草随之飄落。
谷雨的腳沒有沾地,漂浮在半空中,懷裡的稻草人早就變成了冰屑,他看着朋朋疑惑的問道“你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
“朋友,你不會是在說克洛斯吧?”朋朋雙手交叉在一起,那是咒術的起手動作“那種被強行控制起來的可不能算朋友。”
“為什麼不能?我能感覺到,他很孤獨。”谷雨是在認真發問“我們都很孤獨,當然可以做朋友了。”
“炎術第九十九式,蒼火彈。”對付稻草人當然得用火了,朋朋毫不客氣的開口“做朋友靠的是真心幫助,是心,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你腦袋裡不會全是稻草吧?”
他被說壞話了,谷雨生氣起來,殿下都沒說過他壞話,殿下一直說他是好孩子。
“畫地為牢。”從地面生出來的木樁形成一個牢籠将朋朋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