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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個名字(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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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霧聽罷從兜裡掏出那張6号紙條,将之遞給了餘霁,“那就等時間結束吧。”

餘霁接過紙條點了點頭。

也隻能這樣了。

校車前鐘表的指針仍在嗒嗒轉動着,時間還剩下三個小時,有些難熬。

想起最開始餘霁說的“院規懲罰都不會很難”,苗霧試着動了動受傷那條胳膊的手指,又被疼得眉頭皺起。

确實不難,這才過去一半的時間,存活着的人已經能夠通關了。

但短短的三個小時裡,已經有兩個活生生的人當着他們的面死掉了……

看樣子死掉的學生在現實也不會死而複生了,離開這裡之後他們的“結局”又會是什麼呢?

這個學院古怪而又神秘,擁有着強大的力量,肯定不會讓它們的秘密輕易被外人知曉。

其他三人也都沉默着,盯着身前的地面發呆。

自從進入這場遊戲他們時刻都沒能放松過,一根筋始終緊繃着,如今突然沒了事做,心底的情緒一下子便翻湧了起來,險些将人整個埋沒。

上車前他們不過是一群再普通不過的大一新生而已……

“還有三個小時,”餘霁的聲音突然響起,将所有人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出來,“第三輪大家都不要下車與屍體進行1v1互動了,留在校車内抱團等待時間結束就行。”

餘霁的聲音如今已經成了所有人在水中的浮木,每次他的聲音響起,心底的雜念總會消失許多。

他們也都不是什麼笨蛋,自然明白餘霁的意思。

現在他們能做的就隻是安靜等待了。

餘霁繼續說道:“現在還不知道3号被寄生蟲寄生的原因是什麼,一定要小心,隻要還在遊戲副本中,就不是絕對安全的。”

“一種被寄生的原因可能是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輸了/違規了,受到了懲罰。”

“另一種被寄生的原因可能是第一個上車之後與怪物發生了什麼接觸,觸發了被寄生的條件,或被怪物鑽了空子。”

“還有一種可能是與車内被寄生了的蝸牛有關,但這種可能性不大,車内被寄生了的蝸牛數量不少,如果真與它們有關,我們早被它們一網打盡了。”

“但還是要小心,盡量避開那些被寄生了的蝸牛。”

餘霁一條條分析着,衆人也聽得格外認真。

“我們幾個坐在這裡抱團就行了吧?出了什麼突發.情況也能立即應對,”祝好說,“反正也閑着沒事兒,學長我們能問你一些問題嗎?”

餘霁微微颔首。

現在确實是個“答疑解惑”的好時候。

“每個人按照順序輪流問我問題吧,都說說話,防止被怪物鑽了空子,我……”餘霁頓了頓,“知無不言。”

李錦率先開口:“這個學院到底是怎麼回事?”

餘霁看來不止一次解釋這個問題了,回答得也很流暢且官方:“可以理解為人類和動物身份互換的一個學校,在這裡——‘動物’是管理者,‘人類’是學生。”

“學院裡面還有很多與之前那個鼠師傅一樣半人半獸形态的東西,等順利離開這裡,會有更專業的學長學姐為你們解答。”

“為什麼是我們被學院錄取?學院‘抓’人有什麼規律嗎?”祝好又問。

她還記得最開始苗霧和她說自己隻考了一百來分,莫名其妙收到了這個學院的錄取通知書,而她卻是主動填報的A大,分數撞了,被調劑來的這個學院。

可以見得——這個學院“抓”人應該不是看高考成績。

“這個很難說。”餘霁目光随意掃了一眼小腦袋一點一點、似乎犯困得快要睡着了的小黑煤球。

“來這個學院的人大多都與動物有緣,善緣或者…孽緣。”

苗霧聽罷又打了個哈欠,眼底泛起些許水霧,腦子昏昏沉沉的,突然想起了栗栗。

也不知道小花栗鼠一隻鼠在書包裡怎麼樣了……

可千萬别被那鼠師傅給發現了。

祝好若有所思道:“我小時候在村裡長大,是個野丫頭,那個時候看見一隻受傷的狼崽子正在被野狗欺負,救下來放生了,後來它經常下山看我……算嗎?”

餘霁點點頭:“或許算。”

祝好聽罷拳頭拍了一下手心,咬牙切齒地嗔道:“那崽子……我救了它,它怎麼恩将仇報。”

雖然是在罵那狼崽,但祝好眼裡卻看不出任何負面情緒。

餘霁笑而不語。

5号迫不及待地開口:“那、那我們還能順利離開這個學院嗎?”

“可以。”

“學院除了一些規則與尋常學校不一樣外,還是有很多正常地方的。”

“好好學習,大一下學期就能參加轉專業考試,離開這裡,考試也都是正常的專業課内容。”

“覺得轉專業考試太難或者轉專業考試失敗了的話……平時盡量不挂科、績點全都修滿、畢業論文答辯認真對待,大四也能順利畢業。”

“順利離開之後,這裡的記憶會被自動篡改成正常的大學回憶,對你今後的人生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明明身處非正常空間,突然聽見“轉專業考試”“績點”“畢業論文答辯”等正常詞彙,衆人不經有些恍惚。

李錦聽完瞬間燃起鬥志,捋了捋因為解開發帶而散下來的頭發說道:“等開學我就開卷,早五晚十,隻要卷不死,就往死裡卷。”

5号身材胖胖的男生敬佩地沖她抱了個拳。

這倆姑娘一個比一個厲害,他完全不敢吱聲。

祝好目光卻落到了餘霁身上,疑惑問:“學長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延畢這麼多年的呢?”

她可不覺得餘霁會真的因為畢不了業才延畢。

餘霁臉上依舊挂着溫和的笑容,目光下意識掃了一眼坐在一旁一直沒什麼動靜的苗霧,本想打趣敷衍的回答卻突然卡在了喉口。

小學弟肩上那隻小黑煤球不知什麼時候将自己蜷成了一小團兒,耳朵抿着,小尾巴緊貼着身體,睡得着呼呼的。

“苗霧?”餘霁下意識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小學弟此時正微靠在座位靠背上面,卷長的睫毛輕輕垂下,似是陷入了深眠般毫無反應。

餘霁猛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将他那隻受了傷的胳膊擡起。

傷口流血處,一隻被顔色鮮豔的綠色蟲子寄生了的蝸牛此時正安靜趴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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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霧迷迷糊糊聽見了祝好問餘霁為什麼延畢這麼多年,也聽見了餘霁在喊他的名字,可他就是醒不過來,并且意識愈發的昏沉起來。

這種感覺很不妙。

但又格外熟悉。

收到那封錄取通知書前,每晚陷入夢境之前就是這樣的感覺。

夢境……又回來了。

周遭是一片混沌的黑,沒有任何光亮或聲音,苗霧隻身站在原地,有些迷茫。

胳膊已經不疼了,上面的傷口似乎也已經消失了。

突然,不知從哪兒剝落出了一點白。

漸漸的,黑暗褪去,光亮将他整個包裹。

苗霧下意識眯起眼睛,适應了會兒之後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像是一所看起來略顯簡陋的醫院。

牆體染上淡淡黑斑,一旁供人休息的排椅也帶着些鏽迹,交談聲稀碎,人們臉上帶着或焦急或麻木的表情,偶有醫生護士從中穿行。

時間應當是傍晚,夕陽将窗外盡數染紅。

一道焦急的男聲忽地在他身旁響起——

“是兒子還是女兒?”

“……”

是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男人,他的身前站着一個抱着什麼東西的護士。

襁褓裡,苗霧看見了一團黑色的肉.球。

與他夢境裡曾看見過無數次的怪物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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