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這種長得好看的年輕公子哥相比,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嗎!
至于花無缺,在暗處,畢竟年輕公子哥自己逛青樓算得上正常,但帶上一個十一二的孩子完全算得上變态了好嗎!至少林思危是這樣覺得的。
為了彰顯自己的有錢,林思危本想直接大手包下了整間青樓。
老鸨聞言,看了眼林思危從懷裡掏出來用來扇風的銀票,眼珠子一轉,語氣有些為難,但是難掩激動,“诶呦!您可是來的不巧,今晚有位女兒要□□,要包下這樓,您這些,恐怕不夠啊!”
林思危掩飾住眼中的厭惡,“你什麼意思,我身上帶着這些錢,不代表我隻有這些錢!”說完這些把銀票拍到老鸨手中,“隻是今日隻帶了這麼點而已!就你剛才說的那位,我要了!”
老鸨收了錢,頓時眉開眼笑,一看就是個初哥,還是個有錢的傻子,這錢别說今晚的賣初夜的姑娘了,就是包下她兩個樓都綽綽有餘了。
老鸨給一旁的龜公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迎上前,将這位貴客帶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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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危一個人在房間,在龜公離開後,馬上吃下一顆解毒丸,她小說看得多,知道青樓的大多數菜品、茶點,甚至熏香都會有春藥成分。
比起客棧,這裡的裝潢更為,嗯,淫靡,龜公引她坐在的位置正面對着一道屏風,上面繡着的是避火圖,林思危沒有細看,多年養成的性羞恥讓她很難直面這種畫面,一般她都是自己窩在被窩裡看的,吐出一口氣,轉了個身。
因為沒有細看,她也沒有看到屏風後面依稀透出的人影,所以在背後傳來一陣琵琶音的時候,林思危直接彈跳起步。
她的動作太過突然,猛然響起的琵琶音又馬上停了下來。
林思危猛然回頭,忍着羞恥才依稀辨認出屏風背後的人影,想來這就是那位可憐的姑娘了。
“抱歉,你别怕,”林思危想到自己現在還是男裝,便用了原來的聲音,“你别怕,我不是來嫖的。”
屏風後抱着琵琶的女子瑟縮的身子猛然一陣,然後,有些猶豫的從屏風後走出。
“靠!”林思危沒忍住罵出聲,這不是女子,這是個女孩子,看着和花無缺的年紀相仿,她之前還想着這個年紀□□不易讓人取信,沒想到同樣大的孩子卻要被迫賣初夜。
看到女孩的穿着,林思危毫不猶豫脫下外衫,給女孩裹上。
“别怕!”擔心她在青樓受過虐待,對人的接觸有排斥,林思危隻是拍了拍她的背,便放開了她。
林思危的手剛放開,面前的女孩就沖她跪了下來,吓得林思危再次彈跳。
“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你别這樣!”怕動靜鬧大,林思危連忙将人扶起,低聲說道。
“你别擔心,你既不願意,我又看到了,我肯定是能幫就幫的!”說着,就拉着她走向旁邊的窗戶,她和花無缺說好了,指不定哪裡的窗戶,但是萬一有事,從窗戶傳遞搖人。
嗯,就是當時還不确定是哪扇窗戶,所以需要花無缺眼觀八方了。
林思危打開窗戶,扔下剛剛順手路過床扯下的床帳。
這是她和花無缺約定好的暗号,這個暗号在青樓也不會顯得太突兀,畢竟這種地方,玩的花的不在少數。
果不其然,床帳飄到下面,沒人感到意外,隻是一臉揶揄往上看,花無缺大概過了一炷香沒人注意了才上來。
看到房内的另一個人,花無缺心裡又是震驚又是氣憤。
移花宮的女弟子以前也有不少有過收人磋磨的經曆,對于這些照顧他的姐姐阿姨,花無缺都是将她們當做家人看待的,他知道在移花宮外,女子過得不好,但,親眼所見,還是讓他有些震驚,接受不能。
“行了不說廢話,無缺,你先将她帶出去,我在這兒先拖延一點時間。”說着,給女孩塞了一張‘人皮面具’,“不要浪費時間,無缺你背她,你,帶上這個,先安頓好她,再回來找我。”
女孩被推着上了花無缺的背,臉上滿是無措,似乎沒意料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這樣。
林思危實在不敢托大,認為自己能一個人出去。
為了找黑市,她先挑的最大的青樓,想也知道,這間青樓背後勢力不小。
“你自己小心!”花無缺也是個果斷的人,當機立斷背上人就跑,嗯,不好意思,用輕功飛。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察覺,林思危一個縱身,跳到床上,發出老大一聲動靜,然後又開始撕床紗。
外面的龜公聽到此處,才暗自離開。
沒辦法,青樓就怕沒腦子想救風塵,還拿不出巨額贖身費的。
本來還怕這位公子也是如此,沒想到一進去才一會兒就撕衣服了,是個人面獸心的,這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