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鬧。”殷十方不想多談自己這件事就接着道:“這次命懸一線了吧。”
江淮摸摸自己臉上的三道疤接着玩手機,“是啊,差點死了,三顆子彈擦着我的臉過去的,差一點你就見不着我了。”
“騙誰?”殷十方勾唇看着前方。
“看破不說破,懂不懂規矩啊。”江淮就知道瞞不過這個家夥,心裡的那個想法又冒了出來,“嘿,跟着哥們幹怎麼樣?保準讓你大開眼界。”
殷十方搖頭,“我要照顧小玉。”
江淮可惜的看了殷十方一眼不再說話,盯着手機屏幕上播放的視頻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龍嗎?”
殷十方腦海中閃過一片白色龍鱗淡定的道:“有吧。”
“給你看看這個視頻,我怎麼看着像是你們商廈那裡的四岔路口呢,看,還有你們公司的商标呢。”江淮舉着手機給殷十方看。
殷十方側臉瞥了一下怔住,就見視頻上有一道龍形白影快速的穿過四岔路口飛上天,在半空中忽然一下就不見了。
江淮拍了殷十方一下,“回神,看前面,咱們到了。”
殷十方駛入地下車庫,兩人從車裡走下來,殷十方要了江淮的手機過去看,看了幾遍之後還給江淮,此時二人已進了會所,會所大廳經理迎了上來,見是他們兩人就笑着招呼,“江先生、殷先生你們來了,還是給你們開蓮生花開那個大包間嗎?”
“就那個吧,你們老闆呢,叫他來陪客。”
大廳經理畫着淡妝,是個精緻的美人,笑容溫柔沉靜,“江先生你們來的巧,我們老闆正和許先生、劉先生在帝王爵娛樂,兩位先生要過去嗎?”
江淮壞笑了一下,特流氓的問,“有雛?”
大廳經理笑容不變,依舊笑靥似水,“有幾個新來的服務生。”
江淮來了興趣,摸着下巴道:“幾線的水準?”
大廳經理笑而不語。
殷十方拽着江淮的袖子就走,“你那麼鬧她也不怕如蓮跟你急。”
江淮龇牙,“我就不明白了,看上了就上啊,老雷怎麼就下不去手,我看她那樣還是個雛呢,怎麼搞的。”
“你當面問他。”
一扇雕花繁瑣,黑金為底色的大門打開,一個眉眼鋒利,神色如冰的男人站在中間盯着江淮,開口就是一句,“想死?”
江淮嘿笑着就給了雷如蓮一拳頭,“怎麼着啊,我還不能跟你的小寶貝說兩句話了,有本事你把她扛回家藏着去啊。”
“别在門口鬧啊,趕緊進來,有好貨色。”
一個手指夾着煙,穿着一件桃紅襯衫的男人招手。
“老許,你們不厚道啊,有好貨色怎麼也不想着我。”
江淮一聽趕緊走了進去。
包間是中西合璧的裝飾,門所對着的那面牆上有一幅紅蓮古風畫,蓮風妖豔。
蓮畫右邊的角落裡,雕花隔斷出了一個空間,裡頭放着一組米色沙發,一張紅木桌,桌子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水、點心和水果,而在沙發的對面,三把紅木雕花玫瑰椅上坐了三個美女,穿着飄逸的唐風裹胸裙,胳膊上挂着披帛,一個玉手彈琵琶,眉眼如畫;一個朱唇吹箫,芙蓉玉面;一個端坐彈琴,瑰姿豔逸。
遠看着還行,湊近看了兩眼,拿手指在彈琵琶的美人臉上刮了刮,發出“啧”的一聲。
“江淮,你幹什麼呢。”桃紅襯衫許春生拿起一個蜜桔丢他。
“我還當純天然的呢,又是三個整容貨。”
三個美女被江淮嫌棄的紛紛彈錯了音。
殷十方、雷如蓮、劉皓然不管那倆,自顧碰杯喝了一口,劉皓然就對殷十方道:“你們倆來的正好,我們剛才正在談一個度假村的項目,你們有沒有興趣參加?”
殷十方搖頭,“沒那麼多精力。”
江淮也不看美女了,坐過來道:“他姑媽留給他的那一攤子,加上他那個新上市的遊戲公司就夠他賺的了,我我我,我缺錢,先說好,怎麼運作經營我不插手,我投資一千萬等着你們給我分紅。”
“老江,要我說,你趕緊辦退役算了,省的兄弟幾個都為你提心吊膽的。”看着江淮臉上的傷,許春生給江淮倒了杯酒勸道。
“你們不懂,我這人就過不了安穩日子,我喜歡刺激。”
殷十方看了江淮一眼,抿了口酒淡笑,“什麼時候把命搭進去就老實了。”
“雖九死而不悔,就是不能說,要是能說,老子的經曆能寫成一本小說。不說我,我就這樣了,來來來,咱們談談賺錢的事兒。”
殷十方心裡還有事兒,陪着喝了一會兒想走,可江淮不放他,幾個大男人吃吃喝喝鬧鬧,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日落。
當他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家,進了大門就發現家裡的海棠林折斷了好多,從别墅門口到遊泳池這段地面上有一灘一灘的螞蟻,黑黢黢一團一團的,看起來有點瘆人。
小玉玩蜂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