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昏迷。
雄蟲好像是真聽了他的話,無論動作上有多兇狠,精神力總是頂着他能接受的度,不緊不慢的沖刷着他的精神域。
“雄主……求……”
“不……能……溢出去……都給……我……”
他确實說了雌蟲的身體強度,但沒有說是這樣浸泡在雄蟲的精神力中,不斷的被灌滿,好像沒有休止一般。
還有那晶核穿成的鍊子,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又長了很多,那些晶核竟然還能被雄蟲控制。
這些都還好,最難忍的,當屬……那些觸須……
“不要……不想要……觸……觸須……”
被烙印後他的身體對雄蟲的觸碰與精神力變得更加敏感,但最難以承受的,是由雄蟲精神力具現出來的觸須。雄蟲在發現了他對精神力觸須異常的敏感後,就更愛用觸須來逗自己。
比如他的雄蟲與野泗閣下交流的現在,一門之隔精神力觸須卻還留在他的體内。
他死死地捂住嘴,也能清晰的聽到野泗閣下走前說的那句。
[悠着點,也别太過了,還有幾天就要返程了。]
沒錯,這些天與外界隔絕的隻有他。
“隻想……要你……”精神力觸須終于被抽回,他發現雄蟲明顯變好的心情。
與雄蟲連接在一起時,他似乎能察覺到雄蟲的心情。雄蟲喜歡他說這個?
就在他想他不會要這樣上母艦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了野泗的勸說,終于停在了出發回程的前一天。
他收回他之前說過的話,他其實也沒有那麼耐玩。但要說後悔,他自然是不後悔的。
他一直都在渴求着……
“還好嗎?”
“我……”白翊通紅着臉,隐晦不明的看向雄蟲。
唐睿吻了吻他的臉,“怎麼了嗎?還是很難受?”
“唐……睿,我好像……”白翊試着清了清嗓子。
雄蟲總是會讓他發出聲音,會逼着他叫雄蟲的名字。叫成了雄主會被懲罰,真叫了唐睿雄蟲又會弄得更狠。他下次應該不會再說想聽雄蟲聲音這種話了。
“……睿……我好像真……有些……壞……掉了……”
“怎麼會!”唐睿一驚,凝聚成型的精神力在他身上掃過。
“唔!不!”
不能用精神力!
真不要精神力了!
白翊渾身發顫,一股股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唐睿一把抱住了白翊的身體。
“對不起,是我沒控制住。”想到是最後一次,他實在是沒有控制好。
“不是怪您,隻是不想浪費掉。”作為雌君,他應該管好自己的,那是雄蟲給予他的東西,那是他所渴求的東西!
可是雄蟲給的實在有些太多了,他真的裝不下了。
與雄蟲連接在一起,他能感受到雄蟲的情緒,雄蟲也能完全的掌控他。掌控他的情緒,掌控他的喜樂,照顧到他每一個點,讓他處于不斷的極緻快感之中。
他喜歡那樣的感覺,沒有雌蟲不會喜歡那樣的感覺,即使近乎癫狂,他也知道,雄蟲不會讓他受到一絲真正的傷害。
“您可以盡興的!我可以的!”
唐睿搖了搖頭,動手幫他收拾。
“休息一會兒,明天該出發了。我和他們說的趁着現在的精神力充裕,幫你做做精神域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