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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手刃窦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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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懷分明是殘暴的賊匪,如何會是為民請命不得不反的好漢呢?

不多時,看守來換班了,換來的是一高一矮,兩個男人,高的那個還是對眼,且十分消瘦,矮一些的也是一副不大聰明的樣子。望涯以為,這樣的人再來兩個她也能打得過。

怎麼會換他倆呢?顯然,原來的那四位也有點疑惑,他們用方言溝通了好一陣兒,這才開始交接。

望涯轉頭小聲問衙役:“他們說什麼呢。”

“什麼薛,沒聽清。”

薛業?

四位的其中一位臨走前到他們面前晃了一圈,望涯閉上眼睛裝睡,聽見腳步聲漸行漸遠後才睜開眼。

“大哥,不會出事吧?”四人往前頭走去,他們早已饑腸辘辘,聽說窦将軍宰了羊,還有好酒。想到這裡不禁加快腳步,他們的大哥說:“能出什麼事,裡裡外外都是我們的人。況且裡頭不是小兒就是老人,其他的看着也不聰明。”

老二點頭,又嘀咕道:“薛二郎為何讓丁氏兄弟換防,他們不是傻子嗎?”

大哥回頭看了一眼來時路,那頭沒有點燈,黑漆漆的,他說:“不換他們,咱們怎麼吃肉?”

四人了然,相視而笑,幾乎是小跑着去吃肉了。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望涯起身,朝縣丞使眼色,對方了然,立馬倒地裝睡,還沒等其他衙役反應過來,望涯先跪到一旁哭喪:“大人?大人您醒醒啊!您走了我可怎麼活啊——”

丁氏兄弟聽到動靜趕過來,從外面看隻見一群衙役圍在一起,中間還有一個哭天搶地的女娃,不知道在吱哇亂叫什麼,有一衙役邊抹淚邊用官話同他們道:“大人暈過去了,你們快救救他!”

兄弟倆聽不懂,一頭霧水,隻見望涯‘唰’地站起身,面色焦急地朝他們招手,又幾個衙役很有默契地閃出視線,他們這才看見地上的縣丞。

正要去找大夫,又聽裡頭一群人各說各話,牢裡頓時像塞了兩千隻癞蛤蟆外加三千個人嫌狗厭的小潑皮一樣吵鬧,此時,忽然有人用方言道:“你們快進來看看他!”

兄弟倆這回聽懂了,面面相觑,牢房裡的吵鬧聲跟索命的黑白無常一樣推着他倆打開牢門,再一步步走進圈套。

‘邦邦’兩聲,牢房裡頓時安靜下來。

望涯放下手裡的闆磚,她說:“把他倆藏好。”除此之外,又安排另外兩人出去通風報信,縣衙裡他們比窦軍更熟悉,哪裡有小路可以跑,哪裡有狗洞可以鑽,這事他們比望涯更适合做。

至于她,有更卑劣的要幹。

與此同時,窦懷酒過三巡,走路都有些飄飄然,他攬過薛業,用手裡的酒壇子碰了碰他的腦袋,笑說:“來呀,敬薛郎,沒有他的聰明才智,我們是走不到今天的。”

衆人朝薛業敬酒,但薛業未喝,臉色也不大好看。

窦懷又笑,輕聲說:“和你姐姐一樣,晦氣。”等他打到州府,薛業也就沒用了,彼時再送他們一家團圓,真乃善事,想到此處,窦懷笑容漸深。

“來人呐!提那個誰,皇帝的女子,叫她過來玩玩。”

話音落下,下面卻遲遲沒人動手,都巴巴地望向薛業。薛業低頭夾菜,他幽幽地道:“将軍喝多了。”

窦懷回頭,見薛業将一顆魚眼睛送入口中。他十分平靜,察覺到窦懷的視線後,平靜回望,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裡。

窦懷恨不能現在就殺了薛業,他輕笑:“是是是,我喝多了。”

到了後半夜,窦懷回到屋裡,褪下一身鐵甲。再用熱水擦臉,心裡盤算着薛業的事,忽聽窗戶響了一聲,他提劍查看,四下檢查後未見異樣,這才放下劍。

燈熄。

望涯咬緊牙關,使出吃奶的力氣勒緊手裡的腰帶,身前的窦懷劇烈掙紮着,他瞪大眼睛,似乎不可置信他的皇帝夢,竟由此終結。

局勢忽然扭轉,望涯還沒來得及反應,窦懷已然掙脫。

屋子裡一片漆黑,連月光都透不進來。

窦二來找窦懷說事,卻聽見屋裡傳來異響,敲門沒有回應,正要提刀進去時,薛業來了。

他說:“我見庫存有出入,是你清點的麼?”

“是我,不應該啊。”

“随我來,應該是有地方疏漏了。”薛業說完就要走,身後的窦二正在猶豫,直到裡頭出來沉沉的鼾聲,這才放心跟薛業走了。

屋裡的望涯起身,将一手溫熱的血在窦懷身上擦淨。

————

段從拿回鐘縣,又趕回來清理辛縣,他抓了不少叛民,此時正看着窦懷的屍體陷入沉思,再看看一旁鎮定自若的望涯,她正在琢磨那天晚上的事情。

似乎一切都太順利了。

先是看守牢房的兩位傻子,再是窦懷門前沒有值班的守衛,還有,她明明聽見了薛業的聲音。

“真是後生可畏啊。”段從想過如何威風地拿下窦懷的首級,卻不料他死得這般草率,竟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捅了。

望涯一禮:“窦賊太過輕狂,當日喝了不少酒,否則我也是沒有機會的。我先去找劉叔了,治水的方法得盡快拿出來。”

聽說辛縣沒事,莫時也就沒有趕回辛縣,他的當務之急,是把鐘縣的民心搶回來,于是書信林昭,叫他安排好辛縣。

望涯一早就出去了,在昨天晚上她拉住驚魂未定的縣丞,管他要徭役的人,明天要是天晴就去修堤壩。

上天眷顧,次日果然是個晴天。

林昭趕回來收拾殘局,一是捉拿漏網之魚,二是安撫民心,他把窦懷的屍首吊在街角,又讓人把望涯抓回縣衙問話。

“查一下薛業吧。”望涯說。

林昭看着髒兮兮的望涯,她前幾天剛殺了生,今日又一切如常,不由得心想有這般膽識,要是個男兒郎,是一定能在軍營裡有一番功績的。他說:“詳細說說。”

“窦懷聽不懂官話,大字不識一籮筐,身邊隻有一個薛業會說,那麼占領縣衙時,多數事務不都得由薛業來辦嗎,然而此次民變,隻聽見窦懷名聲,卻不見薛業的大名,并且,薛業是逃犯,在府衙裡有卷宗,犯的是誣陷主人的罪,判了斬監侯,從大牢裡頭跑出來的。”

二人說着就到了縣大牢,這裡已經再關不下了,人頭濟濟。

林昭先提薛業,再将其他叛民分類關押,有一直追随窦懷的,有剛追随的,有鐘縣的,辛縣的,甚至還有零星幾個穆縣的,這些人怎麼處置,得等莫時回來一同商定。

現在先審薛業。

“報上名來。”

薛業報了,他擡頭看了眼望涯,她正在默寫在府衙裡看過的卷宗,雖說不能記得十成十,卻也差不離。寫完了遞給林昭,林昭看着,還沒開始問,薛業就說:“他逼我的。”

薛業渾身的戾氣,說造反的是他恐怕更有信服力一些,他說:“他挾持我姐姐,逼我替他出謀劃策,我不做,他就要殺我姐。”

“令姐身在何處?”

“死了,在鐘縣時,被他弄死了。”

林昭沉默:“可有證據?”

“有,很多,從鐘縣來的都知道,大人可提窦二,他是窦懷的表弟,當時也在場。”

于是提窦二,那廂将當時的情景繪聲繪色地說了出來,聽得望涯一陣惡寒,林昭轉頭看了眼望涯,她正皺着眉頭,又聽窦二說:“大人明鑒,我這也算戴罪立功了吧,能不能…”

“拖下去。”林昭說。

“在此之後,你為何還為他做事?”

“身不由己。”

“你可知越獄是重罪?”

“草民知道。”

“明知故犯?”

“迫不得已,彼時窦懷書信于我,用家姐的事作要挾,縱火做掩護,将我劫出去,此事有物證,他給我的書信由窦二代筆,一同劫持我的,有幾個還在鐘縣,剩下的也在此處。”薛業說了幾個人名,林昭又提,他們同樣替薛業作證,同樣說是受了窦懷的脅迫。

薛業趁熱打鐵,求林昭重查誣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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