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允真的狀态非常不好,沖動地放了狠話後,他才發現手無寸鐵的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再跟姜盛打一架,而且情緒的過度激動也讓他的精神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他斷定此刻的自己是殺不了姜盛的,但即使這樣,他也不能放棄。
他勾着姜盛的脖子猛地擡腿,将腳上的鐵鍊甩到了身前,伸手拿住後迅速套上了姜盛的脖子,企圖把他勒死。
姜盛手一松,整個人重重地砸在了南允真身上,他扯着脖子上的鐵鍊猛地發力,将鐵鍊扯掉後按住了南允真的手,從腰上拿出手铐,将南允真雙手铐了起來。
“姜盛,你要做什麼?!”這是一個□□,南允真根本無力掙脫。
“你知道的,”姜盛撕開了南允真的衣服,俯下了身。
......
整整一個白天,十二個小時,姜盛都沒離開過鐵籠。這一次,對于姜盛是無比的享受,但對于南允真,卻是碾碎他全身的煎熬。
他被擺出了各種姿勢對待,到最後,連哭泣都發不出聲音。
姜盛跟瘋了一樣,不論南允真如何謾罵和哀求都不肯停下來。最後,床上被弄得淩亂不堪,被扔在床上的南允真失去了意識,再度陷入了昏迷。
姜盛離開了房間,沒有鎖上鐵門。
房門外,一位口風很緊的私人醫生已經待命一天了,姜盛揮了揮手,讓醫生進入了房間。
同樣候在門外的姜明賢擡眼瞥了眼姜盛脖子上的抓痕,然後垂下了眼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姜盛命令道。
“十五年前,您剛掌舵的時候清理了商會積累的爛賬,您得知南尚赫一家是被陷害後,就用一筆來曆不明的黑賬填補了南尚赫的欠款。”姜明賢緩緩道來:“當年,上任掌舵者李在元下台後被逼得走投無路,就糾集一部分手下四處讨債,所以南允真的父母很可能是被他逼死的。您後來親手解決了李在元,所以說起來您不是南允真的仇人,而是他的恩人。”
姜盛隻是嗯了一聲。
姜明賢微微一怔,瞟了眼門口,問道:“所以您為何要這麼對他呢?”
“就憑我對他的大恩大德,讓他陪我玩玩怎麼了?”姜盛斜眼看了過去,姜明賢立刻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待姜盛走遠後,姜明賢才擡起了頭,歎氣道:“您要真的隻打算玩玩兒,那我也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