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扶額:“不點,點了我跟你翻臉。”
木奈奈委屈的撅嘴。
姜早看到她臉上紅紅的,想來是在樓下的聚會喝了不少酒,開車肯定是不行了….
“你車上有沒有多的衣服,我下去拿一下。”
木奈奈晃了晃手裡的大酒瓶子,倒進兩個杯子裡:“有,當然有!我等會去幫你拿!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穿這個衣服和我喝酒真有情調,來!讓我們先為姜早同學恢複單身幹杯!cheers!”
姜早手接過酒,就看這杯裡的顔色,怎麼是白的?不是說白酒度數很高?
木奈奈的杯子湊過來,兩個杯子被迫碰杯。
在木奈奈一臉期待的表情中。
姜早認命低頭,小抿了一口,一股火辣辣的味道在嘴裡迅速散開,匆忙咽下去,肚子裡也火辣辣的。
剛想放下酒杯,一隻手就伸了過來,一把将杯子裡的酒都灌到了她嘴裡。
木奈奈脫了鞋子跳到床上,指着姜早塞得鼓鼓囊囊的嘴巴道:“你可不許吐!酒!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能夠讓人忘掉所有煩惱!所有的不愉快!”
姜早嘴巴塞的太鼓,沒忍住便全部咽了下去,辣的讓人渾身發熱,她扇了扇嘴巴試圖讓裡面涼快些。
酒一點也不好喝,比不上旺仔,也比不上可樂。
她扶額反思自己失敗的一天,原來還沒有結束,臨近睡覺的點還給自己找來一尊活菩薩。
她這是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确實不行。眼下大腦像是蒙了一層霧,聽周圍喋喋不休的話已經變成斷斷續續,有強有弱。
“這第二杯!敬你花錢買自由!太帥了太帥了真的!早早我愛你!”木奈奈将要躺下的姜早扶起來,把第二杯酒遞過去。
“我喝不下了。”
雖然這麼說,她糊裡糊塗的,還是把酒接住了。
木奈奈也不看她有沒有喝完,拿着酒瓶往門口走:“早早你睡吧!你安心睡!戰鬥這種事兒交給我來!居然有人敢趁我不在欺負你!真當我木奈奈是吃素的!我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可惜你不要男模,不然我走了,還可以有人給你解解悶,可惜可惜啊。”
随後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姜早頭昏完全聽不清周遭聲音,隻以為她出去給自己拿衣服了。
她費勁的爬上床,鑽到被子裡縮成一團。
模糊中想起木奈奈臨走前似乎說起男模這兩個字,擔心她出去給自己點男模,強撐着擡手,抓起電話朝服務台打過去。
“不要男模...”她模糊道。
服務台的人聽不清内容,模糊中隻聽到男模兩個字,擔心出錯又問了一遍:“女士,你是要點男模嗎?”
姜早睡意起來了,壓根聽不清對方說什麼,猜測對面怎麼也應該聽清了,便沒再多問,隻嗯嗯了兩聲。
服務台的人挂斷電話,朝旁邊兩個帥小夥抛去一個媚眼。
來活了。
頂樓包間的門打開,沈淮被服務員攙扶着出來。身後的人遞給服務員一道眼神,服務員點頭,刷了房卡進電梯。
電梯下行,男人睜開眸子,眼神略帶晦暗。
“錄到了沒有?”
服務生點頭:“錄到了。”
沈淮後撤了一步,背倚靠着電梯,一副慵懶的模樣,側頭時,如墨的夜色盡收眼底:“不用管我,去把視頻發給他。”
商場如戰場,他那位父親這回也該知道了,顧及舊情到底是什麼後果。
有時候勸說的效果,往往沒有自然後果法的成效好。
服務生有些擔憂的看向過去:“小沈總,你其實可以不用喝這杯有藥性的酒。”
他們小沈總新上任一年就将集團股市翻倍,又怎麼可能是毫無城府之人。
小沈總面上溫和不問世事,實則運籌帷幄,睚眦必報,對别人狠,對自己更是。
沈淮閉眼:“入局才能演的逼真。”
服務生遞過房卡,道:“沈總你之前猜的沒錯,他們往空房裡面塞了女人。”
之前小沈總說,那幫人會設局讓他和女人上床,好拿捏住沈氏集團,他還不信。
誰有破天的膽子敢給京城炙手可熱的小沈總設這種局。不過,今天見到了…
看沈淮在打量房卡,他保證道:“沈總你放心,今天的房隻剩下兩間,401睡的他們安排的人,剩下那間410是空房,就是...沈總你真的沒事嗎?”
電梯響了,門慢慢打開。
沈淮嗯了一聲,慢慢走出去。
他被灌了不少酒,又加上被下了藥,沒有效果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