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倬訝異,想了想繼續道:“怎麼,真就這麼算了?”瞿西洲對裴沛,任倬從來沒覺得這兩個人能離的幹淨。
“怎麼就不至于,她想好了,那我也不勉強。既然都不在乎了,我憑什麼要天天吊一棵樹上當和尚。”
任倬睨他一眼,看他嘴硬,哭的時候在後頭。
出乎意料的是,任倬這次似乎失策了,瞿西洲真帶了一個姑娘過來。
那天有人請吃飯,都是一起挺多年的朋友,任倬帶着喻绾一起來的,知根知底的老交情,有聚會通常時間方便都帶家屬。
瞿西洲來的晚,人都坐滿了他推門進來了,任倬剛想打招呼,沒想到他身後還領着個人,進來一看是一生面孔,乖乖巧巧挺漂亮一姑娘。穿了條淡粉色的連衣裙,看着還沒有喻婉大。
任倬當下心裡一咯噔,認識太久也不好,彼此什麼情況都太了解,這樣的場合帶新人來,很快就會傳開。任倬面上不動聲色,按住喻绾的手讓她不要出聲,等瞿西洲說話。
他一進來,屋裡安靜了一瞬間,但馬上有人說話,“呦,洲子,今兒什麼情況啊這是?”
瞿西洲沒搭理,帶着姑娘找到位置,幫人把椅子拖出來,看人坐下又幫着帶進去,他這兩下一桌子人都在看他。瞿西洲不知道一樣,坐下後出聲,“你說什麼情況,多大歲數了看不明白事兒。”嘴裡說着,手上給身邊的人整理餐具。
“沒見過姑娘怎麼的,你媳婦邊上坐着呢,差不多得了啊。”任倬把話題扯開,不想圍着這件事再聊。
喻绾拽了拽任倬的袖子,貼着人耳邊小聲說:“怎麼辦呀,這到底什麼情況啊,瞿西洲不是瘋了吧?”
任倬像小學生偷偷說悄悄話一樣貼回喻绾的耳邊,“不管他,腦子不好,挑你愛吃的,今天這地兒東西做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