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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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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可放心,本将已做好萬全之策!”

烈哥刀子一樣的光投來,聶珊珊醒悟說錯了話。軍國大事本來就敏感。平民不可妄議!

她趕緊捂上自己的嘴。

“無妨!在本将面前胥姑娘無需慎言!”

自己這心直口快的毛病咋就改不了了,她又一遍告誡自己,這可是封建王朝,尊卑有别,嫡庶分明,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别因為幾句話被人砍了。

慎言慎言!

“胥姑娘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在下,非将姑娘安全護送至金沙城,在不得放心。”

聶姗姗頭縮回車裡,她是聽到‘山賊’兩字慫了,她一如花似玉少女加一個青色拖油瓶,到哪都是個惹眼的目标。萬一被綁上山做了個壓寨夫人,整天對着那幫半年不洗澡的邋遢漢子,那後果不敢想。

馬車裡,等心緒穩定下來,蘭汀才說出她的經曆。

原來,就在她一心為邬君陌赴死當日,邬君陌當面許諾要讓她的兩個仆人成為邬家堡一等仆從,沒想到一轉臉就把蘭芷蘭汀賣了,蘭芷年齡稍長兩歲,發育的亭亭玉立,聽見他們說要把她賣給一個什麼公子。蘭汀年歲輕,瘦弱黢黑,邬君陌把她賣給一大戶人家當小妾,因夫人不同意,後又被轉賣了幾次,輾轉幾次流落到了大都萬花樓。本以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上天開眼,還有讓他們主仆重逢的一日。

聶珊珊安慰着蘭汀,一路向西進發,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那就先拿渣人邬君陌開刀,替原主胥遊苎報仇。

她的目的地是金沙城邬家堡。

十年前,邬家堡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江湖門派,原本隻是一個莊子,以江湖走镖為主兼做點生意,這十年間突然發迹,崛起,皆因被羽王選中,培養成了他直屬的殺手組織兼暗探!

成為皇家禦用殺手,攀上羽國最大的老闆,邬家那是頭頂光環,祖墳冒煙。

邬家莊野蠻式擴建壯大,成了邬家堡!現如今已有半個金沙城的規模,她們胥家宅院也被納入了邬家堡範圍。勢力如日中天,金沙城主也對邬家堡主禮讓三分。

為了快速培養死忠,他們将魔抓伸向了周圍的人,包括最信任他們胥家!

先後害死了胥遊苎爹娘,就為獨占胥家财産,把胥遊苎培養成最兇曆的殺手。

這些是蘭汀被賣前掙紮抗拒時從原形必露的邬君陌口中得知。

“小賤丕,别說是你,整個胥家被爺玩弄于股掌之間!”

胥遊苎不負衆望,先後幹掉了幾個重量級人物,曆練通過,晉級成功,隻等着幹掉中都大陸最大的主——冷琰。

可再老實的人,也有幡然醒悟的一天,她可以替邬家賣命,殺人,别人的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可自己唯一擁有的貞操一旦獻出去,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邬君陌平時對她花言巧語,不過是她祭獻路上的鮮花,以前覺得美,現在看是用罪惡人性澆灌出來的。

半月有餘,一行人已離開酷暑地帶,從中原移至西北邊緣,剛過立秋,天氣轉涼,這天傍晚,她們在一個叫河古廟的鎮子上歇腳。

平時要麼搭建軍帳風餐露宿,要麼屈就蚊蟲蟑螂滿地爬蜂窩大小的旅店。河古廟算是不錯,雖是鎮子,但因居于東西必經之路,東來西往甚至南下北上的商旅,賈人,學子均在此地落腳打尖,較之其它城鎮繁華忙碌,客棧、飯莊層次分明,王公貴族三教九流均可選到合适自己的住所。

沾了白将軍的光,聶姗姗入住了一家豪華五星級賓館,住進了一套VIP頂級套房,室内設計風雅高端,樣樣具備卻又不落俗套,房間内,聶姗姗終于看見了自己可以熟練操縱的器物——一張古筝!

坐在琴凳前着意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誘人的鎖骨曲線,想一試身手,來一首高級的曲子來配這高級的陳設,誰知一個身影推門而入,不顧形象隻管一個勁‘哦!’‘啊——’‘哇!’。

聶珊珊興趣全無,瞪了她一眼。

“端住!端住!”

“這白将軍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可真下本,自己去軍營飲風餐露,把姐姐安排在這裡,這次我可算開了眼界了。”

“姐姐我也是吃過見過的,這裡奢侈是有,如果再有配套的服務就更完美了。”

“什麼服務?”秋露原對這種蹬鼻子上臉的要求不恥。

“精壯有型酷帥技術男來一個全身按摩!”

小軍醫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把自己憋死。這位姐姐比那鞑靼的女漢子還要奔放。

秋露原和她混熟了,很多事情倒也不避諱,直直盯着聶姗姗的鎖骨。

“姐姐,你這傷不像被利刃所傷,倒像是野獸撕咬!”

“被狼咬的!”聶珊珊一推,把他臉轉一邊去“非禮勿視!你媽媽沒有教過你麼!”

“狼?”

秋露原斜歪在一張錦緞軟榻上,滿臉期待的等着姐姐講一個驚心動魄狼口脫險的故事,聶姗姗懶得和他說話。

把秋露原推出門,她倒想起了一事,狗有狂犬,狼有狼毒,被狼咬了,會不會感染?用不用打疫苗?

狂犬病,有潛伏期,有時一兩天發作,有時潛伏兩三年才發作,萬一她被感染了......

聶姗姗深感命運多舛,翻來覆去睡不着,推開窗,一輪彎月挂于天空。

“日居月諸,照臨下土!”

她撩起長發甩到身後,坐在琴凳上撥了撥音,彈了一曲《千裡之外》,曲畢,傳來了三聲敲門聲。

來人散着長發,開門見山。

“姑娘所彈為何曲?”

“《千裡之外》。”

“何方高人所作?”

“嗯……詞方文山,曲周傑倫。”

“在下從未聽過二人尊名。”

“他們是千年後......千年前......不世出的世外高人。我也是機緣巧合所得。”

“曲之美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聶姗姗恍然一怔,都說博古通今,亦或博今通古未可說,道理或許還是那個道理,她現在所處的時空,自己以為是千年前的古代,難道不可能是千年萬年後的後現在,人類文明的進化看似一馬平川,實則一個小小的彎道一顆小小的絆腳石就偏離軌道。說不定現在的時空是時光裡的一顆遺珠,和現代世界并行而立,如世外桃源般浮于宇宙之間,說不定是人類的又一循環,返璞歸真也未可知。

她的思想過于狹隘,不如眼前人。

“姑娘說這首曲子還有詞?”

“有的,詞也很美。”

“在下可否借用姑娘的琴彈一曲,姑娘吟唱?”

“你?我試試吧!”

眼前人不修邊幅,醉眼迷離,和那位夾着礦泉水拎着饅頭的北大掃地僧有的一拼,不能小觑。

聶姗姗提了提氣,擺好姿勢。

掃地僧略過眼前美色,直接上手彈起,也不管屁股下皺的不像樣的長衫。

聶珊珊跟着旋律唱起來。

“屋檐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夢醒來是誰在窗台,把結局打開,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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