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忽然又說:“也不一定,他那個好友已經自/殺一年多了。”
一年多了,應該沒事吧?
萩原研二:“但他們才認識沒有兩個月啊!”
而且小八雲的父母也才死去沒多久啊!!
松田陣平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靠你了,熱心的研二大哥哥。”
“為什麼——小陣平你抛棄我了嗎?”中長發的男人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引來深夜過路人的注視。
“别說得我好像負心漢一樣!”松田陣平炸毛低吼,“這都怪誰啊!”
他撓了撓卷卷的頭發:“我本來也不擅長這種事……”
“那隻能是研二醬給小八雲送溫暖了。”明明說着這麼可愛的話語,但嚴肅下來的萩原研二是讓松田陣平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程度。
松田陣平:……
一時間有些擔心,但不知道是應該擔心hagi,還是結城那家夥。
萩原研二:“小陣平,你那是什麼表情!小八雲隻是一個需要特殊照顧的弟弟诶!”
“是是是。”松田陣平無奈應聲。
至于是不是隻是弟弟,那就與他無關了。
他和結城八雲可是擦不出一丁半點的火花!
總而言之,還是交給hagi吧,真有什麼……也交給hagi去煩惱吧!
然後,幾天後的松田陣平被叫起來參加葬禮。
松田陣平:呆滞.jpg
起了一個大早,整個人困的比牆頭草還要搖擺,竟然還要參加葬禮?
他被找上門的萩原研二推着洗漱,換上了一套黑色衣服,穿上了黑色鞋,再被塞了把黑傘:“萬一下雨呢?”
直到他坐在早上四點就開始運行的電車裡,整個人也是懵的,他發了好久的呆,擡起手:“黑傘……”
交疊了修長雙腿,同樣穿着黑色西裝正裝的萩原研二坐在他的身側,嚴肅着臉,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今天的萩原研二不笑的時候,看着比松田陣平還要像Mafia,在清晨四點多人并不多的電車上,直接把周圍清出了超大片真空地帶。
但大早上的,他也沒有必要營業,電車上的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今天要去的也不是适合微笑的場合。
松田陣平:“嗯?”
他迷茫地看着手中的黑傘,低頭看着身上穿的黑色西裝,腦海裡閃回了幾個畫面。
有被迫起床的、換衣服的、洗漱的,還有被幫忙穿鞋,塞黑傘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他抹了把臉,毫不在意自己的池面臉變形扭曲:“你昨晚怎麼不和我說?”
萩原研二露出個細微帶着點讨好的笑:“本來我想着不參加,或者我自己去就好了嘛……”
松田陣平:“所以呢?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
他還是太信任hagi了,都這麼久了,他才徹底清醒。
昨晚本來睡的就不算太早,電車晃晃的,他又補了一小覺才清醒,現在都快到地方了!
萩原研二尴尬的笑了笑:“就是突然想……”
松田陣平:“一定是結城那家夥給你發了什麼消息吧?”
雖然心裡有猜想,但是他什麼都沒能知道,直到他到了地方,遠遠都已經看見了結城八雲,他才聽見幼馴染輕飄飄的說:“昨晚,小八雲問了我……‘為什麼他們會傳我的謠言’這樣的問題哦!”
所以,不善言辭的結城八雲不來參加葬禮,一定會被說。而按他上次自責的程度和那個不穩定的精神狀态。他是一定會來的。
那麼,結城會被矢田桃枝的父母遷怒嗎?
松田陣平嗤笑:“我就知道是這樣。”
果然,還是那群嘴碎的臭小子最煩人了,無法控制自己情緒遷怒别人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喂喂,小陣平——沒有說一定會遷怒啦。”萩原研二歎息一聲,“收一收,收一收你的氣勢——”
啊,小陣平,研二醬現在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啦……
“喂!這裡誰惹到了道上的?”
忽然間,他們聽見靠近外邊的人疑惑還帶着點驚恐的問。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噗!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