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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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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外,李敏老師對幾人訓誡兩三句後,着急進場與校領導解釋狀況。

活動接近尾聲,無需禮儀隊全部留下。

裴絮安排方才記簽到的兩個妹子跟随李老師進去,以應急需,其他人可以暫先離場。

白初晨得暇舒了口氣,轉身要往洗手間去,卻被許莫甯挪身擋住去路。

對方睨着眼,口氣不善道:“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白初晨淡下眸光:“你說你自己嗎?”

許莫甯:“你!”

雙方正對峙。

扶着白初晨胳膊的姑娘,終于鼓起勇氣從後面站出,一臉歉意地說明實情:“不是,不是初晨。剛才是我失手,不小心潑到人家,怪我懦弱,在裡面當着那個什麼沈總的面,我不敢說……對不起啊初晨,真的對不起……”

白初晨知道當時裡面是個什麼情況,那人根本沒給任何人解釋的機會。

更何況,如果沒有許莫甯多事,又哪有後面這些烏龍。

那才是粒真正的老鼠屎。

白初晨對開口的姑娘寬容道:“事情說清楚就好,當時裡面情況複雜,不能完全怪你。”

對方面上愧意不減,小聲說:“謝謝你啊初晨,你人真好,我先陪你過去沖冷水吧,你手臂還紅着,别再耽誤時間了。”

被她提醒,白初晨眼睫低垂,往自己手臂上掃過一眼。

被燙的地方是比方才更紅一些,已然有些觸目。

她點點頭,沒拂好意:“行,走吧。”

看着白初晨離開的背影,許莫甯不覺自己打臉,更無絲毫歉意,她隻覺沒有地方可以繼續發作,心頭憋堵得難受。

裴絮瞥她一眼,語氣不太好:“人家過來是救場幫忙的,還是我求來的,你遇事能不能拎清一些?”

許莫甯冷哼:“她那副裝純的白蓮花樣把你們都給騙了,你現在不也開始向着她了嘛。”

“我向着她?合着是衆人皆醉你獨醒?”

“本來就是。”

裴絮瞬間失語:“懶得多費口舌和你講道理。”

說罷,她徑直也往洗手間去,慰問白初晨的受傷情況。

許莫甯被冷落原地,怄氣得要命。

但她轉念又想到什麼,心情很快由陰郁轉晴。

她也不是次次都輸給白初晨。

剛剛在裡面,那位全程沒給白初晨好臉色的沈總——沈郁澤,可非凡人,他手握财團,俊顔出衆,是個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毫不誇張地講,在崇市,大概是個女人都想過去釣釣他吧。

她曾有心去查,可搜索全網也沒找到一條有關沈總的花邊新聞,不知道是娛樂小編不敢寫,還是人家真的潔身自好,不近女色……

話扯遠了。

許莫甯當下能想到這個,正是因為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曾例外得到過沈總的青睐。

一年前,沈總以企業名義出資,資助了六位崇大優秀學子,在審核階段,他親自在白初晨的申請單上打了否,而後将她的名字留在最終過審的名單上。

這件事,撐起許莫甯的腰闆,讓她覺得自己總算壓過了白初晨一頭。

畢竟,現在若論起誰跟沈總關系攀得更近,崇大學生可沒一個能比得上她。

并且她有注意到,方才内場活動期間,沈總可是往她這邊看了好幾眼呢。

是什麼暗示嗎?

她不敢随意揣摩沈總的心思。

但如果沈總真的想,那她現在的男朋友就是個屁。

……

沖完冷水,那片泛紅的肌理得到緩解,痛意減輕,看來不至于再跑趟醫務室。

白初晨慢吞吞穿上外套,準備離開。

一番折騰下來,她體力消耗殆盡,算是身心俱疲。

裴絮親自送她下樓,途中再三道歉,寬慰她方才受的委屈,并承諾活動結束後會立刻把實情轉告給李老師,幫她正名。

白初晨搖搖頭,面上很是釋然輕松:“我沒把許莫甯當回事,也知道她是因為她前男友的事一直找我茬,不過無所謂,以後大概也沒什麼場合能再見到,我懶得去叫醒裝睡的人。”

裴絮向她透露八卦:“是現男友,上個月兩人又複合了。”

白初晨面無表情回:“是嘛,挺配的。”

說到這兒,她腦海裡冒出‘渣男賤女’四個字。

但這個詞實在太過刻薄,白初晨隻是想想,沒有啟齒脫口。

兩人在笃思樓樓下分開。

白初晨身上還穿着禮儀隊的旗袍,她是被臨時找來的,沒有提前取到衣服,所以換裝的地點就近選在了裴絮的宿舍。

裴絮是禮儀隊隊長,負責事務頗多,現在還脫不開身,于是兩人分開前說好,衣服改天還回。

去取車的路上,白初晨口袋裡的手機發出清脆一聲震響,是微信信息提示。

她頓住腳步查看,原本以為是錾刻老師做事高效,這麼快就發來了作業成果的審批意見,結果卻見彈出的最新對話框上,備注名稱顯示為鐘師傅。

略微猶豫後,她将信息點開。

【先生交代,活動結束後請小姐到西門宛平巷取東西。】

看清這一行字,白初晨心頭下意識閃過一抹緊張情緒。

她反複看了好幾遍,拇指忙碌着打出‘先生在嗎’,還有‘取什麼東西’之類的問題,可最後又斟酌着将文字内容全部清空,言簡意赅回複過去三個字。

【馬上到。】

對方答複很快:【好的小姐。】

放下手機,白初晨換了方向,步行往學校西門去。

約莫五分鐘後,她到達約定地點。

宛平巷口距離崇大西門約有百米的距離,因附近坐落了幾家高端品牌商鋪,所以一輛乍眼的邁巴赫在路邊久停,并不會顯得過于惹眼突兀。

但白初晨還是很小心。

确認周遭沒有熟悉面孔,她才邁開步子,謹慎從道路另一側走近。

遠遠的,她看到司機鐘師傅站在一棵高大筆挺的古榆樹下耐心候等,注意到她時,對方沒有聲張招手,隻恭敬颔首示意,主動為她打開後座車門。

白初晨心頭惴惴,駐足後先往車内看去,不見有人,她松了口氣。

“先生叫我過來取什麼東西?”

鐘師傅按交代辦事,隻道:“小姐請先上車。”

白初晨猶豫:“我下午還有工藝美術史要上。”

鐘師傅:“請您放心,不會耽誤太久。”

白初晨不願在街邊與他繼續對話,于是沒再多說,隻得配合地上了車。

車子揚長而出,駛離宛平街口。

二十分鐘後,車子到達目的地,白初晨擡眼看到樓體建築上私人醫院的牌子,困惑地向鐘師傅詢問:“是誰生病了嗎?是先生?”

鐘師傅沒有明确回複,隻盡職盡責在前引路。

白初晨一頭霧水,莫名其妙跟行一路,直至走到燒傷科診室門口,護士溫聲細語地提醒她可以脫掉外套時,她才後知後覺,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

意識到什麼,她下意識喃喃道:“我,我沒事。”

鐘師傅說:“這是先生的意思。”

白初晨怔了下。

明明在裡面裝得比陌生人還要冷漠,現在又……

她強行斷掉思緒,不願自己重新陷入苦惱。

依言坐下,白初晨配合完成醫生的一系列提問與檢查,最後雖然被确認無礙,但手臂被燙的位置還是保險起見地被護士小姐敷上了一層褐黃色的燙傷膏。

敷藥之前,護士小姐姐見她衣服緊身不便,詢問他們有沒有能更換的衣服,她正要搖頭,鐘師傅卻點頭說有。

他往停車場跑了一趟,再出現時,手裡多了個印着某奢派Logo的包裝紙袋。

裡面裝着條白裙子。

棉質過膝,得體便利。

原來,先前叫她來取東西的話是真的。

……

從私人醫院出來,鐘師傅把白初晨送回學校,車子依舊停在她上車時的原位,宛平巷巷口,古榆樹旁邊。

她下車前,鐘師傅開口提醒了句:“小姐,今晚先生會回雲廬雅苑住。”

白初晨動作一頓,目光帶着意外。

她未習慣如此,不自在的神色很快從面容浮閃而過,即使盡力在克制,卻很難真的做到應對從容。

“先生什麼時候回崇市的?”白初晨小聲問。

鐘師傅現在倒是有問有答了,他轉過頭來說:“昨夜快淩晨了。”

“項目考察進行得還順利嗎?”

“嗯,一切都在正軌。”

白初晨輕‘哦’了聲,實際她并非真的關心那些生意事,隻是想由此推斷某人的情緒與心情如何,畢竟下午見面時,他環身氣壓很低,興緻更明顯不高。

她不想直撞槍口,白當炮灰。

鐘師傅又說:“下課後我來接您回去。”

白初晨推辭:“不用了,我騎電車回。”

“可……”

“放心,他是同意的。”

鐘師傅這才沒再堅持。

他看向白初晨手邊的紙袋,又道:“一會兒我接到先生,車子會直接開回雅苑,不如順便幫您把衣服帶回去?”

鐘師傅指的是那件不合身旗袍。

白初晨思索了下。

旗袍當然得還回禮儀隊,今天她們首穿亮相,之後衣服循環利用,再出活動時還得由其他姑娘繼續上身。

隻是現在衣服雖然被換下來,可她身上這套白裙子卻算來路不明。

裴絮學姐知道她在外面租房子住,不能就近回宿舍換衣,若被問起,她沒法解釋清楚,又生怕會惹來旁的猜疑。

思及此,白初晨同意把紙袋留下,由鐘師傅順路捎帶回。

……

晚上六點整,白初晨完成一天的課業,騎車到達雲廬雅苑。

這裡是距離崇大最近的一個墅級洋房小區,客戶群體主要面向中高産階層,因為地段沒得挑,房價實在不菲。

當初,房門鑰匙遞到她手裡的時候,她隻當作是燙手山芋,為此還短短抗争過一段時間。

說來也算巧合,那時候她正堅持留宿,可許莫甯卻開始不斷找她麻煩,如同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陰魂不散,白初晨學業本就繁忙,哪有閑暇為其分神,于是很快厭倦參與對方的幼稚宣戰。

她惹不起躲得起,最終無奈選擇離校,另找住處。

于是這棟現成的房子,便成了她退宿後最便利的選擇。

搬過來後,她常是一個人在住,一日三餐自己解決,舒适且惬意。

由儉入奢易。

她讨厭自己面對新環境如此快的适應能力,尤其每日晚間的夜跑,當她路過那些被精心打理過的茂密草甸和芬芳花叢時,心情都會随視野開闊而變好,但她以前,從來沒有夜跑的習慣,更不會有閑情逸緻去為一株花草駐足。

這些悄無聲息的變化,叫她心底誠惶不安。

指紋解鎖成功。

白初晨推開房門換下拖鞋,鞋櫃下面有雙乍眼的黑色男士皮鞋,擺放得規矩整齊。

她知道裡面有人,但客廳沒有開燈,映目一片昏暗。

借着落地窗外的城市霓虹,她環顧左右,确認對方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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