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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執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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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沈清讓撐着劍勉強站直,盡管手腳都在哆嗦,眼神卻像深山中的猛虎,等待着撲向自己的獵物,灼熱而滾燙。溫潤的面容此刻變得深邃倔強。

白徽的眼睛格外明亮,臉上帶着一些欣慰,不怕死的弟子很少見,她很喜歡。

“去。”

那烈火猛地沖向沈清讓,他此時殘破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住這一掌的威力。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一般,手中的長劍被高高擊飛,整個人直接被轟出幾丈遠,重重摔在粗壯的樹上。大樹攔腰折斷,轟然倒在地上,濺起無數沙石,灰塵肆意,籠罩着少年的身形,沈清讓嘴角流出殷紅的血,他後背因為麻木察覺不到痛感,整個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微生隴眼眸微眯,站在她身旁,負手提醒:“你下手過重了。”

白徽無辜地眨了眨眼:“這是他自己的要求,更何況,以後他們要面對的可比這恐怖十倍。”

她剛走上前準備把沈清讓帶走,卻看見不可思議的一幕。

“怎麼會?”

趴在地上的上年竟然硬生生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掌的血印在地上,他清絕的臉龐上沾染上了血迹,發帶顫顫巍巍在空中飄着。整潔的衣袍已經破敗不堪,手臂上還有大片的擦痕,他強撐着身子,死死咬着下唇,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

像是要對她證明什麼。

沈清讓眼裡帶着倔強的光,死死咬着下唇将自己溢出來的血咽下。他嗓音顫抖卻堅定道:“我……我做到了。”

下一刻他的身軀像是斷線的風筝,直直撲向她。白徽瞳孔微縮,沒有動作,在馬上接觸到她的時候,沈清讓立在空中。

後面的微生隴雙手提溜着少年的衣領,毫不留情将他扔到飛舟上。順便用自家徒弟當了墊子。

他垂眸看向白徽:“走吧。”

白徽這才回過神來,她剛準備走瞧見剛折斷樹裡有什麼在發光,走近一看是面銅鏡,表面有不少劃痕,背後還刻着銘文。

“這銅鏡怎麼會被丢棄在這裡,還發光?”

微生隴也走過來打量,輕輕碰觸。那銅鏡本來刺眼的光消失,變成一面普通的銅鏡。

他也覺得這鏡子有些古怪,裡面蘊含着一股道氣,可表面卻看不出什麼蹊跷。

“還是先回去吧。”

白徽點點頭,将銅鏡收起,小心翼翼抱起昏迷的半夏,啟動飛舟返回天虞。

不久後,所有弟子都慢慢醒來,看見自己身處飛舟上一臉茫然。

宿阙沒想到師父也在,慌忙問道:“師父,我怎麼在這裡,不是在試煉嗎?”

微生隴冷聲道:“試煉結束,隻一人通過。”

所有弟子一臉驚愕,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一般不都是半旬嗎?

但轉眼就想到剛才那個夢境,一下子心裡明了。也怪自己倒黴,竟然遇到玄機劍尊當督教,能過才怪。

宿阙看着師父鐵青的臉,嬉皮笑臉道:“師父,誰過了。”

微生隴眼神看向一個方向:“他。”

衆多弟子望過去,第一眼就是已經是血衣的沈清讓,他已經是昏迷不醒的狀态。裸露的肌膚沒有一塊好皮肉。原本俊俏的面容也多了幾道劃痕,濺上了不少血迹。

他這副凄慘模樣引來四周弟子議論。

“這是經曆了什麼,才能變成那樣。”

“不愧是天虞的弟子,果然不同反響。”

“師兄沒事吧。”

兩個天虞弟子立馬去看師兄的傷勢。

宿阙環顧四周沒看見那個小美人:“師父,你是不是少帶過來一個人。”

“你說的是我徒弟嗎?”

宿阙聽到女人輕笑的聲音,身上的汗毛頓時豎起,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哆哆嗦嗦轉過頭看到青衣女人正面帶微笑瞅着自己。

“要不要本掌門指教你一下劍法?”

宿阙慌忙搖頭:“不,不了。”

他向師父眨了眨眼睛,但是生隴沒有瞧他,反而望着外面的悠悠浮雲。

“客氣什麼,我好歹也算得上你的師伯,走吧。”

宿阙直接被白徽硬生生拖走,她眉眼彎彎:“正好讓我看看微生的徒弟水平如何。”

宿阙一臉驚恐看向微生隴:師父救我,我再也不随便勾搭人。

男人并沒理他,隻是若有所思俯視那昏迷不醒的少年。盯着那清俊的臉看了半天。

難道真的是喜歡他的臉嗎?又蓦然用自己的劍身照亮自己的面容。男人面容自然出挑,長眉細目,俊美出塵。但微生隴神色卻顯得黯淡無光。

為什麼是他?這天虞弟子到底有什麼特别的地方。

宿阙被靈樞掌門好好教導一番後,趴在地上起不來。微生隴還是疼惜弟子,塞給他一個藥瓶。轉頭看向白徽,原以為她會親自為沈清讓治療,但隻是袖手旁觀,讓宋家的弟子幫忙療養。

這不冷不淡的态度讓微生隴捉摸不透,她對沈清讓到底是什麼意思?少見她如此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引得他的心口莫名酸脹。

此時朝陽升起,光照萬物,飛舟緩緩駛向天虞。而下面湍急河流下,潮濕的氣候讓山洞外青苔遍布,再往裡面走下去就是不見天日的地底。往盡頭走去,裡面燭光微亮。

累累白骨做成的寶座上,男人穿着黑色錦衣,金絲在袖邊勾勒着奇怪的符咒。面容被半張面具遮蓋,烏發如瀑随意垂在身後。手臂撐在耳後,目光懶怠掃着對面的三個人,殷紅如血的薄唇微彎。

“失敗了?”

跪在左邊的妖娆女妖迅速辯解:“主上,此次是因為空桑白徽和昆吾的微生隴都在,所以才會失手。”

中間那位女子卻雙手抱拳,直接請罪:“屬下辦事不力,甘願受罰。”

旁邊的兩妖都一臉鄙夷地瞥向她,心裡尋思着你自己找死,别拉我們下水。

男人菲薄的唇瓣勾起,低笑一聲,嗓音格外動人:“瞧瞧,你們之間差别,弱者隻會找借口。”

女妖憤恨地瞪着中間的女子,不滿地吐出長長的蛇信。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話說得好聽一些,谄媚主上算什麼本事。

男人目光盯向石壁上的一幅畫像,因為放得時間太長,邊緣的宣紙都有些發黃。

他嗓音緩緩,溫柔的仿佛是三月春風:“這次失敗也無妨,下回再動手就是。”

這場棋剛開始下,鹿死誰手還不知道。白徽,馬上我們就要見面了,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啊!

不然我會很生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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