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南疑惑：“趙謙跟蹤趙摩乾這件事，隻有我們知道，小路總怎麼知道的？”

賀祈風看着路迦甯的身影消失在人群裡，許久，他淡淡地說：“不知道。”

白郁南小心湊到賀祈風耳邊，說：“賀隊，你說她有沒有可能……”

話到一半，白郁南覺得有些不太現實，他自言自語道：“算了，沒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賀祈風側目：“你想說什麼？”

白郁南如實說：“我本來想說，小路總有沒有可能是私家偵探。可是仔細一想又不太現實，我們國家不允許有私家偵探啊。”

賀祈風：“你覺得以她的身價，她會為了賺些小錢，去當私家偵探嗎？”

白郁南：“萬一她就是喜歡調查别人隐私呢。”

賀祈風：……

像是覺察到不對勁，賀祈風問：“你剛才為什麼要在路迦甯面前提到武佳佳？”

白郁南如實說：“一提到最厲害的刑警，我當時腦子裡隻剩下即将來我們刑警隊二隊的武佳佳了。所以，她一問你喜歡誰，我就随口說出來了。”

賀祈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白郁南一時間也有些分辨不出賀祈風的态度了。

白郁南不免警惕起來：“賀隊，你不覺得小路總對你有意思嗎？”

賀祈風：“嗯？”

白郁南一闆一眼地解釋：“你看上次剛見面的時候，她說你倆一個‘甯’，一個‘風’是天生一對。現在她又問你她身上的味道好聞嗎，她可不就是對你圖謀不軌嗎？”

“我想你誤會了，”賀祈風解釋，“她隻是純粹愛惡作劇。”

“惡作劇？”白郁南疑惑，“你怎麼知道的？”

賀祈風沉思了一會兒，回答：“我以前和她見過。”

“哦，難怪了……”白郁南剛重複完，瞬間清醒了過來，“啊？！賀隊，你和小路總以前認識啊。”

“嗯。”賀祈風不打算瞞她。

“你們怎麼可能……”白郁南不敢相信，“賀隊，你和小路總應該完全沒有交集才對……”

賀祈風心思飄遠，許久，才喃喃了句：“是啊。”

可是這個世界總會有這麼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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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歌舞喧鬧，充滿動感的音樂此起彼伏，年輕的腰肢在光影下随處擺動，留下一個又一個生動的輪廓。

音樂、熱烈、奔放，幾種充滿活力的元素在此刻交織在了一起，仿佛在共同享受這生命中短暫的狂歡。

不知過了多久，賀祈風對此地感到了厭煩，他起身道：“我們走吧。”

“好。”略有些困意的白郁南打了個哈欠，應道。

倆人剛起身，江逾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

“賀隊，好巧啊。”江逾白說。

見到江逾白，白郁南驚喜道：“江秘書，你怎麼來了？”

“我跟我家小路總走丢了，特地過來問問你們見沒見過她。”江逾白直白地說出自己的目的。

白郁南看了眼手表，嚴謹地說：“一個半小時前，小路總過來找過我們，她還拿了一個葡萄味可樂騙我們是紅酒。”

江逾白：“之後就沒再來過嗎？”

白郁南搖搖頭：“沒有。”

“行，我再找找，”江逾白着急地說，“謝謝白警官了。”

賀祈風蹙眉：“她是什麼時候和你分開的？”

江逾白：“大約是一個半小時以前，她和我說要來找你們，然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打電話也打不通。”

賀祈風：“你找過其他地方了嗎？”

江逾白：“嗯，除了衛生間那些小地方，其他的我都找過了。”

賀祈風細想了片刻：“行，我們分頭找，電話聯系。”

“好！”

江逾白和白郁南齊聲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