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酌哽了哽,光速閉眼,“那還是脖子吧。”
“你總這樣打擾,會影響治療效果的。”江璃眯了眯狹長的眸子,裡面劃開輕微的不滿來。
溫言酌:……
怎麼看,都是這蛇精迫不及待想吃掉自己吧?
呼吸拂過脖頸,細細密密的酥癢蠻力攪開劇烈的疼痛,在感官裡不講道理的占據一席之地,卻尤不滿足的進而擴散出難以言喻的難捱來。
微涼的唇淺淺印在皮膚上,細軟柔滑的信子靈活的沿着脈絡掃動輕刷,攪得人呼吸發緊。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裡,擁有敏銳感官的蛇類并不比她的小貢品好多少。
蛇瞳興奮得緊縮成針微微顫動,江璃慢慢收緊手臂,尖牙在細軟的嬌白上磨出兩道細淺的紅痕,然後緩緩推進。
大底是太過緊張的緣故,哪怕這和自身疼痛比起來近乎微不足道的一點點,也讓溫言酌低低‘唔’了一聲,她下意識用力攥緊蛇精身邊鋪陳着的裙擺。
下一秒,像是有什麼東西,溫暖的溫柔的溫潤的液體被注入體内,混進流淌的血液裡。
繃緊焦躁的神經瞬間被撫慰平靜下來,堆積的疼痛被一點點包裹消化分解,釋放出淋漓的舒服。
這副作用也太狡猾了……溫言酌甚至都沒來得及抓住這最後一個念頭,混沌的腦子就陷入毫無征兆毫無理由的狂亂愉悅之中,完全不受控制。
是無法克制的耽溺放縱。
是成瘾般的自甘堕落。
好像炙熱夏日裡那一口草莓冰棒。
又像是數九寒天裡乍然鑽進溫暖的被窩。
讓人忍不住發出舒服惬意的喟歎,又耐不住想要更多。
溫言酌沉在放空的朦胧和虛無的迷幻裡,無意識的容許蛇精貼近再貼緊。
直到江璃輕輕抽出尖牙,猩紅的信子不願放過這點殘留的餘韻,輕掃卷撩傷口,将淡淡的血痕全數收撿才勉強餍足的縮了回去。
溫言酌半張着唇,發出細細的低喘,好半晌都沒能回過神來。
她先是眨了眨眼睛,眸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驚訝,也不知是對這立竿見影的效果,還是剛剛那種近乎放誕縱情的感受。
“你的蛇毒……”若無其事的把人推開,溫言酌很想說怎麼這麼不正經,可最後還是咽回去了。
江璃沒有追問,狹長的眸子在那抹微微泛紅的臉上輕輕描過,“好點了嗎?”
“不疼了。”溫言酌垂下眼。
“嗯。”江璃應了一聲,出乎意料的沒有糾纏,而是直接起身,“那就睡吧。”
溫言酌愣了一下,“你去哪?”
“我去沖個澡。”江璃幽幽的轉頭,蛇瞳裡有壓都壓不住的深沉燥亂,“你也要洗嗎?”
可以說是非常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欲念了。
溫言酌頓了一下,微微垂眸避開那道視線,“不用。”
門被輕輕帶上,卧室裡再次陷入一片靜谧。
溫言酌擡起手臂搭在額頭上。
醞釀半晌,睡意全無,她隻好無奈的睜開眼,重重呼出口氣,拿出光腦登陸星博。
私信提示第一時間彈出來,不出意外的九成都在罵她,這些都被溫言酌直接忽略。
倒是有幾條引起了她的注意,有人匿名問她賣不賣寵物,價錢随便開。
溫言酌沒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