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秦越不急不慢的把先前拍他的視頻發給他,然後問他绉虛白他們今晚具體耍什麼手段,唐名皓還真告訴他道:他們在午夜的排隊狂歡場的飲料裡做了手腳,如果你們提前走,接送你們的車也被動了手腳。
“你們覺着他說的可信嗎?”秦越問。
顧晨道:“前面一句我不知道,但是後面一句一看就假,我們肯定是做家裡的車回去,給秦思故和绉虛白八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炸車,不然绉六能給他倆蛇皮剝了泡酒喝。”
“炸車不敢,會不會在車裡放毒啊?比如一氧化碳,不知不覺就能殺我們無形。”想想今天秦思故氣的那個Diao樣,恨不得現場剮了他。
蔣益州道:“我有一個辦法,就怕你們不願意。”
秦越擡了擡下巴示意他說說看,蔣益州道:“我看他們一直很忌憚江澹兄弟,我們可以蹭他們的車回去,量他們也不敢對江澹兄弟動手,隻要,隻要你們去征求他們同意。”
顧晨剛要驚呼好主意,秦越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驚呼道:“我就是死路上也不去求他,這是一個獸人的骨氣。”
顧晨無法,畢竟芭蕉樹邊的那一幕,他和秦越都被傷透了心。
“哎?”秦越突然又有主意道:“我們可以坐他的車先走啊,等把我們送家裡了,再讓司機來接他們不就成了?”
“好主意。”顧晨道:“接送他們的司機是小胡子,都認識,一定錯不了。”
三人到了停車場的時候秦越看着就兩輛挂着百慕船錨标記的商務車的時候驚呆了,不禁問:“不是我二叔的車隊來的嗎?怎麼就兩輛?”
顧晨道:“你想多了吧,绉大蟒怎麼舍得給我們一個車隊?江澹兄弟倆一輛,我們一群人就是擠這車來的。”
“真的是大蟒,摳P眼舔指頭,舔了還要舔。”秦越一邊吐槽一邊問:“哪一輛啊?”
“綠色的,小胡子坐上面的那一輛。”家裡的司機有很多,但是秦恒隻用小胡子。
三人找到了小胡子,小胡子也是去了廁所剛回來,這會子正在喝他在備用間接的水。
雖然他被要求載的是B區的貴客,可是家裡少爺們的指示他也不敢違背,加上宴會還有夜間狂歡場,他再來回一趟也是不沖突的,這就載着三人回去了。
剛上了車,還沒有坐定的秦越,就見顧晨一人已經平躺在了後面一排座上,然後一邊揉眼睛一邊道:“可累死我了,我感覺我要綠化了一樣,眼睛疼的很,明明我才換的綠石沒多久,我是不是要死了?”
“有那麼誇張嗎?”蔣益州作為能源師,甚是關心的問道:“你拿出來我看看,是不是石頭出問題了。”
顧晨直接将石頭摳出來給了蔣益州,他感覺自己都睜不開眼睛。
“你是不是換的時候沒看啊?這是一個空的。”蔣益州道。
“那怎麼可能?我換的時候特地看了一眼呢!”
“那你再換一個看看會不會好點?”
秦越看他倆這動作,在一邊憋着氣不敢說話,心裡卻樂開了花,原來不是他的吞噬能源術沒有用,完全就是因為顧晨是一個憨憨!
這麼一來,那他以後和绉虛白那幫傻子打架可不就無敵了?
要是能早點發現就好了,那他也不會輸給江澹那隻花孔雀。
高興了沒多久一會兒,因為藍石透支嚴重,加上鬧了一個晚上,秦越有點累了,就靠邊上打盹起來,沒一會兒睡得深沉,蔣益州和顧晨也自覺不說話,就等着回了秦家各自休息。
可是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小胡子突然來了一句:“這個車今天怎麼這麼死啊,方向盤來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重啊!油門也踩不動,跟有人拽着似的。”
敏感的蔣益州覺着不對,這就問道:“你以前開過這車嗎?”
“這個車開的少,但是沒這麼重過,這車還是我送去保養的。”小胡子說着就往旁邊的扶手裡面拿保養記錄,結果摸了半天沒摸到。
蔣益州越發覺着不妙道:“胡子叔,你中途下過車嗎?”
“下過啊,吃飯完加接水,怎麼了?”他說着又踩了兩腳油門道:“這怎麼越來越提不了速啊?!哎這車杆怎麼還換了?”
蔣益州見此立馬推了秦越道:“秦越快起來,我們被人陰了,趕緊下車。”
秦越和顧晨蓦地驚醒,“到底怎麼了?”
蔣益州道:“車被換了,我們中圈套了。”
小胡子被他這麼一說立馬扭過身朝副駕駛的椅子看了一眼,這便跟着道:“還真是,這裡來的時候被碰了一塊,現在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