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丸?”
織田作遲疑地皺了皺眉,鶴丸湊過去悄悄提醒道:“就是您看刀賬時那位矮個子的大太刀。”
“啊,原來是他。”織田作眼前一亮,确實想起了刀賬上所看到的信息。
沒辦法,刀賬上記錄的數量着實有些多就算是他也沒辦法在段時間内全部記下來,但織田作想如果是太宰的話,一定能輕輕松松把這些信息牢記在心裡。
織田作看着眼前執着的男孩,一時間覺得他和自己收養的孩子有幾分相似。
高大的男人蹲下身,對着面前的付喪神輕聲問道:“螢丸怎麼了?”
“他,他病了。”愛染垂下頭。
織田作立刻轉頭問鶴丸:“阿鶴,刀劍男士會生病嗎?”
鶴丸搖搖頭:“不會,我們雖然是以人的形狀被召喚于世,但是還是和人類有區别的。我想愛染說的病,大概是在說暗堕的問題吧。”
如果是被暗堕的氣息感染的話,那确實可以理解為“生病”。
她瞥了眼低着頭沒有反駁自己的男孩,視線略微看向了别的方向,看來是自己猜對了。
隻是感染上暗堕的付喪神要淨化可沒那麼容易……
“可以帶我們看看他嗎?”
“……”
愛染糾結了會,點頭。
看着織田作起身要跟愛染就走,鶴丸忍不住問了句:“主人,你不餓嗎?”
紅發的也男孩愣了一下,擡頭有些驚訝的看着織田作:“你們沒吃飯嗎?”
“沒有,我們沒找到廚房。”織田作搖搖頭,然後對白發金眼的女人說道:“先去看看螢丸吧,之後我去買點吃的。”
說到這個狐之助就來勁了。
小狐狸身後的尾巴反應着它的情緒來回擺動着,像個逗貓棒一樣:“是要去店長那邊吃嗎?我想吃油豆腐!”
“哦?是要去現世嗎?”鶴丸也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表情,她走到愛染的身邊,掌心略微随意的按在對方的腦袋上揉亂了紅發:“到時候你也一起吧。”
愛染擡起頭,表情楞楞的有點可愛:“…我嗎?”
狐之助動作一僵,轉頭看着兩位刀劍付喪神之間的互動欲言又止。
按理說,暗堕的刀劍男士是不能去現世的……
“有什麼關系,愛染你是後來的并沒有暗堕吧。”鶴丸輕描淡寫地說着,嘴邊的笑容随意又透露着不拘小節地張揚。
說完,她扭頭對着旁邊沒說話的男人笑道:“主人怎麼看?”
織田作對于審神者那麼多繁瑣的要求還沒有完全記住,但他看着愛染那有些期待的目光,他點點頭說:“可以,我覺得沒有問題。但是先要去看下螢丸,狐之助,阿鶴,對于暗堕的問題一般是怎麼處理的?”
狐之助:“…這個要看暗堕的程度。”
鶴丸看了眼心情有些變化的愛染,目光瞥向他處,輕聲說:“最快最方便的方法是直接刀解,暗堕就像人類的傳染病,有一個就會傳染給其他的,暗堕的腐蝕性能讓我們的負面情緒增多從而變成像溯行軍或者怪物一樣的存在。”
狐之助幽怨的小眼神看了過來,小聲嘀咕道:“鶴小姐,您說得太多織田作可能沒辦法理解啊!”
“刀解?”
“就是把本體分解。”鶴丸攤了攤手,說:“等同于殺死這位付喪神。”
織田作微微皺眉:“這不行,我已經決定不會再殺人了。”
狐之助:你的重點是這個嗎!?
愛染低着腦袋:“之前來的審神者都想把暗堕的刀全部刀解,大家不願意所以彼此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
這确實是個死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