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在做什麼呢?”
他聽到了一個輕浮的聲音,沒有感覺到拳頭砸下來他悄悄睜開眼,入眼的就是一個高挑的身影。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站在他們不遠處,純白的短發沒有一絲雜質,即便戴着黑色的墨鏡遮住了眼鏡也能感覺對方正在盯着他們看。
男人歪了歪腦袋,恍然大悟地敲手道:“你們是在欺負人是吧!”
吉野順平:這個人在說什麼啊?
然而對方卻朝旁邊的方向招了招手,語氣親切地喊道:“過來這邊,惠~”
“幹什麼?”另一個比較冷淡的聲音傳來,穿着白色制服的少年走過來,目光清冷的掃過他們然後又看向把自己叫過來的男人:“所以叫我過來做什麼?”
吉野順平的視線往下看去。
一黑一白的兩隻狗勾正在名叫惠的男生腳邊,順平眨了眨眼睛,有點疑惑。
感覺……不像是普通品種的狗?尤其是兩隻狗的額頭還有奇怪的圓形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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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并不讨厭驚吓,因為人生總是一成不變的話也太過無聊了。
人生應該有許多的意外。
無論這些意外是驚喜也好驚吓也罷……至少到現在她都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在和源氏兄弟談話結束後她就立刻從本丸趕回來。
她需要将自己收獲到的情報告訴夜鬥他們。
織田作身上的确實是詛咒,這份詛咒針對的是那個本丸每一位繼承者,詛咒本身并沒有多大的危險但是不同的人接觸到詛咒後的症狀卻因人而異。
【有的人會産生幻覺,有的人會性情大變,也有的人會被同化。】
【我們最初的主人身體非常脆弱,聽你的描述,新來的審神者應該是體質被同化了,不過隻是身體變弱倒也還好,如果精神受到同化可能就糟糕了……】
【就像我之前說的,這個本丸的詛咒是兩位大人相互之間因為嫉妒和痛苦而産生的。】
【隻是不知不覺間演變成了如今這樣,詛咒已經紮根,就算這次審神者能夠接觸詛咒,也不能保證之後不會再中招。】
【即便如此你們也要留下來嗎?】
她是刀劍。
既然為刀劍,無論是以刀的形态還是人的形态——她都會聽從主人的決定。
這是她作為鶴丸國永的回答。
再離開本丸時她又忍不住問了髭切一句:“不過你為什麼會重傷?”
“為什麼呢,我記得不太清楚了。”笑眯眯的男人語氣溫柔:“弟弟丸,去送送鶴子吧。”
她看了看身為弟弟的膝丸。
在狐之助送她回現世時,膝丸還是選擇将過去的事情告訴了她:“一期殿下确實是自己選擇了刀解,在知曉第二任的主人害死了第一任後他非常痛苦。”
“但是在他刀解後,第二任過于痛苦于是詛咒了一期殿……重新回歸的一期殿瞬間成為了溯行軍,阿尼甲的傷就是阻止一期殿時留下的。”
在明白所有後鶴丸隻覺得頭皮發麻。
人類總是能爆發出非常強大的情緒,隻是她從未想過對某人的‘愛’在某種時刻會被扭曲成一種‘詛咒’。
當她趕路時無意間看到眼熟的身影。
“順平?”
“…阿鶴小姐?”
坐在台階上臉蛋上貼着繃帶的少年驚訝地睜大眼,在他旁邊是兩個陌生人。
黑色海膽頭少年平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低頭和順平說話。
而另一個白發的男人則直接走到她的面前。
快兩米的男人彎腰靠近她,墨鏡下晶瑩剔透的藍色眼眸認真專注地看着她。
“請問有什麼事嗎,先生?”
“你身上混了奇怪的東西呢,最近有接觸什麼人或者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