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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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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騎考核結束,距離報道還有一段時間,決明坐在自家院裡的樹上,陡然閑下來的他抱着劍,對着任務欄中拜師任務發呆。

系統限定十年,沒想到完成之日如今近在眼前,還有點不真實感。

其實決明最開始也猶豫過,畢竟在這種高科技背景下使用冷兵器似乎多少有些吃虧。

他曾聽白珩提起一種名為“朱明火”的武器,據說有殲滅星辰的威力。

“平生不見朱明火,飛遍星海也枉然。”白珩說得十分神秘,據聞這是她太奶奶告訴她的。

“等什麼時候有機會,領你去朱明瞅瞅。”

當時應星也在場,難得也來了談興,補充:“朱明仙舟匠作技藝精妙絕倫,我就是在那裡習得種種鍛冶技術。”

“你應星哥可是懷炎大人的私淑弟子——”白珩在旁擠眉弄眼。

“懷炎師傅教我很多,也很尊重我。”應星表情溫和,看起來有些懷念。

懷炎……我怎麼記得朱明的燭淵将軍就叫這名字?

決明當時沒繼續問,因為下一秒白珩就用手比劃了個高度,滿面笑容。

“當時應星才這麼點兒,比當初決明你還矮呢!”

最終那次閑聊以應星借口工作繁多不能耽擱,匆匆離去作結。

而決明至今仍堅持認為,那是已經長得十分高大的匠人不好意思提及幼年往事,這才把人打發走。

意外的臉皮薄。

至于白珩所說去朱明仙舟,決明僅象征性期待一下,畢竟他還記得自己設定上的父母是朱明叛徒,還是不去為妙。

萬一辛辛苦苦好多年,一夜回到創号前,找誰哭去?

放在決明剛到1116星時他會覺得無所謂,如今可舍不得。

這些先按下不表,說回習劍。

在一次次被賽博修仙震撼後,決明也早沒了什麼熱兵器冷兵器的偏見。

近的,想想堪比導彈的飛劍;遠的,想想鏡流那鋪天蓋地的劍氣。

這世界有星神,有命途,武器殺傷力更是個很玄學的東西,起碼不能僅以外觀判斷。

哪怕以他自己為例,“天人”種族特有的器官,丹腑。依靠它,仙舟人能催動體内真氣,造成種種神異。

決明私心也認為冷兵器更帥一點。雖然到現在他還是不太擅長控制飛劍——體現為數量可觀,精度堪憂。

他也問過林先,當時對方是這麼回答的:

“為什麼不直接用遠程武器?”林先轉頭看了決明一眼,慢悠悠地。

“傻小子。”

“真正面對面遇上敵人,你能靠的隻有自己。”

另一邊,自昨日述職結束,鏡流身上也暫時沒了公務。次日與白珩結伴前往工造司,找應星保養武器。

鏡流把支離遞給應星。

應星接過,大緻看了看,轉身就進了内部鍛造室。

“昨天我見着決明,他已經通過了雲騎考核。”白珩擺弄着手裡的曲弓。

鏡流點頭表示知曉。

“才這年歲……哪怕是狐人都還是玩的年紀,在仙舟人身上真是少見。”

“他确有天資。”鏡流知道白珩還有下文。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收徒弟?橫豎就差個名頭,我三年前就想問了。”白珩忍不住問。

迎着好友好奇的目光,鏡流略一沉吟。

“左右無事……那就今日。”

“支離沒什麼問題,平日記得保養就行——”應星拿着支離出來,被白珩興沖沖打斷。

“應星,等等借你場地一用!”

應星不明所以,但屋内零件堆積,空間逼狹,所以他指了指外面。

“去屋後,沒什麼人,是平時測試金人的地方。”

于是,正抱劍發呆的決明收到兩條消息。

[來工造司。帶上劍。]

這是鏡流發來的。

[你現在在哪呢?]

這是白珩發來的,而她緊接着又發一條。

[來趟工造司吧,應星這邊,我和鏡流在這等你。提示一下:該兌現承諾啦。]

決明懷裡劍差點沒抱住,他跳下樹,往工造司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突然,而且地點還在工造司,但事到眼前也管不了那麼多。

一路上決明心裡想了好幾種說辭,是先問候還是先當面報喜自己成為雲騎,亦或者等對方先開口……

不同于面對白珩幾人,面對鏡流,他總多了些敬畏。不排除是見面不多,且每逢見面都會被劍狠抽的原因。

事實證明,人在緊張時候過多的計劃都是沒用的。

到了工造司看見鏡流第一眼,心中腹稿隻剩了核心意思。決明直接脫口而出:

“鏡流大人,我想正式随您習劍!”

呃……

在白珩低低的笑聲中,決明閉上了嘴,不太敢看鏡流。

“呵。”果然,對方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

“你這模樣,倒和當日問如何才能随我習劍時,一般無二。”

迎着決明有些忐忑的目光,她緊接着道:

“那時我已說過,你想學,我便教。”

數百年來,希望求教鏡流的人并不在少數。她從不拒絕,隻是沒有人能在劍士不發一言的淩厲攻勢下堅持。

他們因聞鏡流武技超絕而來,也會因她冷若冰霜的性格與堪稱苛刻的考教而走。

決明是第一個屢屢挫敗還能不斷找上門的。

鏡流看向決明,他長大許多,臉上仍有些未脫的稚氣,但已是一名雲騎。

所以她選擇以一種更正式的方式回應對方的請求。

手中支離漆色劍身隐有光華流轉,鏡流對面前的決明道:

“那麼,拔劍。”

這塊平日用以測試金人的空地此時充斥着冰霜與流火。

鏡流自然仍是收着力,她在觀察。

觀察決明這幾年來的長進。

蒼白色火炎纏繞劍身,即使此時臨近正午,烈烈火光仍清晰可辨,帶着灼人熾熱。

決明勉強握住手中差點被巨力震掉的劍。

三年過去,鏡流給人的壓迫感一如既往。支離劍上覆層層冰霜,帶來刺骨的寒冷。

堅冰幾次都壓下決明劍身的火焰,幾乎要讓它熄滅,但頑強的火苗總會再次燃起。

很不錯。

白珩在廊下坐着,手撐着頭。

不過這樣的話,就該結束了。

果然,鏡流劍勢陡然淩厲,破空而來的支離預示這一劍就是此次考校的終點。

劍到身前,決明調動全身力氣,橫劍抵擋。

寒冰與流火相撞,冷熱碰撞升華為大片水汽,将兩人籠罩。

水汽散去,決明半跪維持着抵擋的姿勢。

與以往都不同的,這次他的劍沒有被擊飛,人也是。

“氣勢尚可,劍招不足。”鏡流收劍,垂眼看着決明,點評道。

一如此前數次。

決明慢慢起身,稍稍活動有些脫力的右手,看向鏡流。

“近日我會在羅浮,此後每五日,雲騎下訓後來尋我。”

聞言,決明露出笑來。

“是,師傅!”

“嗯。”鏡流點頭,神色微緩。

白珩也走了過來。

“恭喜咱們劍首大人呀,這徒弟可算過了明路。”說完,她一把攬住決明,揉亂了他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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