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當然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你...”

“沒有什麼話語可以表達我對您的敬仰，在我能力範圍之内的...您需要我做些什麼？”

“酒吧”再一次被開啟了。

隻不過這一次被招待的兩位客人，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正躺在柔軟的米白色沙發上沉睡。而一旁的男人已經跪到了地上，黑色的傘被規矩地放到了一邊。

他的眼睫毛顫抖着，整個人向着吧台的方向趴伏着，看起來是如此地虔誠。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經曆了對于他而言最驚險的一天。

當母親緩緩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是什麼在湧動着，翻滾着。

那個時候他的精神就像受到了催眠，他拼命嘗試着睜開眼睛，想要多看看母親，但是眼前還是黑了。

等到科波特恢複意識，濃郁的酒香先是飄進了他的鼻子，他看到了刺眼的燈光和晃動的各色光影，思維遲滞造成了他在坐起來之後恍了一會神。

他努力地重複着閉上眼睛再睜開的動作，才勉強從模糊一片的視野中看清了什麼。

他看見了幾天前見到的那位神秘的，無法找到蹤影的調酒師，他和當時的第一次見面一樣，如此平靜，除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過。

他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了周圍，果然在旁邊的座位上看見了安然無恙的母親，她雪白的發絲垂落到一旁，均勻呼吸後吐出的氣息讓一旁的幾根頭發一飄一飄。

“歡迎來到我的店，有什麼想問的嗎？”

科波特立刻轉過頭來，他毫不猶豫地跪下去，讓地闆都發出了彭的一聲。

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受到人一跪的伊薇特：......

她扶了一下臉上并不會掉下來的面具，搖晃酒瓶的速度都慢了幾分。

科波特感覺那雙金色的眼睛似乎并不會眨動。

“我已經收到了一部分并不會影響到你自身的報酬。”指認知點。

“暫時隻要散播我的消息便好，有必要的時候我會再出現的。”指傳教式消息傳播。

科波特剛要擡頭，眼前再次變化。

他出現在了一處巷口，而母親靠在他的肩膀上。

...

...

“我現在還是感覺在車上還是得開窗通風，我聞香水聞得有點想吐了...嘔”

“對不起。”

“吓我一跳布魯斯，你為什麼要突然道歉啊啊...”

“你們都别說話，伊薇特，我想看風景你說小心頭伸出去被撞飛給我也吓得不敢開窗。”

吵吵嚷嚷的三人組陸陸續續地進入了哈利馬戲團的場所，由于過于出名的空中飛人，慕名而來看的人很多。

布魯斯依舊是如同往常一樣一身的正裝，伊薇特和傑森的穿着則是偏向休閑的款式。傑森的褲子是短褲，不過是到膝蓋的長度 。少年烏黑的頭發上戴着一個紅色的鴨舌帽。

他們現在打算向後台走，不過還沒到達就遇上了團長那張笑臉迎了上來。

“韋恩先生？沒想到您今天有時間來觀看我們的表演，我們的空中飛人表演...”

感覺團長打算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下去，布魯斯笑着舉起了一隻手打斷了他的介紹：“當然，方便讓我們去後台看看他們嗎？我的妹妹和孩子想要得到他們的簽名。”

團長愣了一下，然後又擺出笑容：“沒問題，您當然可以進去。”

沒有管馬戲團團長到底在想什麼，布魯斯已經帶着兩個跟在後面鬼鬼祟祟地像要偷東西的兩位到達了後台。

伊薇特剛踏進房間，一個毛茸茸的黑色頭發就從身邊竄了過去，然後接着是木闆掉落的聲音，布魯斯及時地擋住了即将倒下的木闆。

理查德格雷森捧着剛才從一個比他小的粉絲手中收到的禮物，結果沒想到自己因為跑得太快險些受傷。

“糟糕！對不起！”

迪克本來因為自己的失誤吓得下意識蹲了下去，但是疑惑着自己沒什麼事，慢慢地擡起來頭。

他看到了三雙藍色的眼睛，像深海，或者天空。

“下次看路啊，在還有人的地方跑步很危險的。”

“你說得對！”

迪克找到了那個說話的男孩子，他看起來要比他小一點，同齡人的外貌給他帶來了一點安全感。

“啊，我好像知道你！”

迪克看清了那個男孩的樣貌，他之前在新聞上看到過。

迪克又一轉頭，發現旁邊兩個大人也很熟悉。

哥譚，韋恩。

“天啊”迪克捧住臉蛋“韋恩先生，聽說你很忙，你們來看我們的表演？哦，我叫理查德格雷森，你們也可以叫我迪克。”

伊薇特開始在腦子裡查找說很忙的裡面關于布魯斯韋恩負面新聞的含量。

但是沒有那麼成熟的大哥看起來真的挺可愛的，不過她小時候也見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