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寒盧才狗,這狗東西一直反裝忠,等成了左相背刺一等一的的強,我剛登基差點被架空!狗東西我下次重開第一個就刀他!】
贊!
小本本記:第一個刀衛寒盧。
到這裡,遊戲還是宴初認識的模樣。
然而漸漸地,她發現自己和其他人玩的好像不是同一個遊戲。
【東西廠的廠長南景澤才惡心吧,随時準備給你一刀,哪有這樣千日防賊的!】
【還有老皇帝的禁脔,就是那個白宥,這個人一看就是個白切黑,但我沒想到他是個白切瘋批啊!救命,我給他殺出心理陰影了!】
宴初:......緩緩打出一個問号。
不是,這些劇情是啥時候發生的?南景澤不是我的貼身侍衛嗎?他啥時候成廠長的?還有東廠西廠不是早就形同虛設了嗎?
還有白宥,我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嗎?咋就成了我老爹的禁脔了?
宴初一頭問号。
忍着疑惑,她繼續往下拉。
然後發現自己沒看過的劇情更多了。
【你們把其他兄弟姐妹幹掉花了多長時間?我廢了大皇姐之後差點被二哥搞死。】
【十六比較危險吧,一開始不動聲色,後面突然出手】
【還是五哥好,正面對抗最安全】
【好個屁,舞劍的時候一下把我捅了個對穿這叫好嗎?】
【但是沒事,登基之後戰鬥才正式開始,不管前期怎麼樣反正最後都能順利登基,所以浪一點也無所謂嘛】
宴初:?原來我打了這麼長時間才剛剛站到起跑線上?而且才剛站到起跑線上就一個大馬趴沖出賽道了?打擾了!
而且為什麼你們還有這些劇情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哥哥姐姐還有這種劇情,不是相處還挺和諧的啊?
這就是權謀向遊戲,全員謎語人嗎?怕了怕了。
因為沒辦法解釋通,宴初隻能告訴自己,大概是因為遊戲自由度太高,每個人都會觸發不同的事件走向不同的結局——那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在那裡響應呢,真搞不懂。
當然,除了這些謎語人,這裡面有用的攻略還是很多的。
把遊戲一關,宴初一頭紮進了論壇,瘋狂找攻略,拼命做筆記。好家夥,那勢頭,當年要是這樣學習,她早就考上清北了!
熬夜把權謀遊戲當戀愛遊戲打了半天,并且被連續殺穿的宴初:好,現在已經不是技術問題,是尊嚴問題了!等着吧狗男人們,等我把這堆攻略背誦完了我就過來把你們全鲨了!
當朋友得知她為了打這個遊戲,作息已經快和蝙蝠俠齊頭并進,忍不住擔憂:你别這樣啊,熬夜容易猝死,你不會就這樣中獎吧。
拼命抄寫攻略并大聲背誦的宴初戴上頭盔:不就是熬夜嘛,不慌,我還沒背完攻略,還沒有親自把這群狗男人鲨了,在這之前我絕對不會犭
宴初狗帶了。
·
但是怎麼說呢,現在這個情況,大概屬于die了,但沒完全die。
至少睜開眼睛,看見頭頂這幅花開富貴的床帳,她就至少自己沒有徹底狗帶。
眼球動了動,艱難的辨認了一下這令人熟悉的場景,宴初宕機的大腦發出不堪重負的生意後,艱難的反應過來:這裡好像是她在遊戲裡的房間啊。
......自己為啥會在這裡啊?
她實在想不到,誰會這樣斥巨資把她搬到這麼大的、一比一複制還原的、自己在《凰上》裡面親自布置的房間裡來。
主要是她的朋友裡沒有人有這個能耐這個錢,不是看不起誰,大家都一樣貧窮。
可是總不可能是穿進遊......
她愣住了。
......啊,想親自把這群狗男人鲨了我隻是說說而已,沒必要在這種地方當真吧。
這麼一想,眼淚滾滾而下。
按照一貫的套路,這種時候侍女應該來了吧。
沉默流淚,宴初冷靜的想——果然,她還沒想完,便有一侍女輕輕上前查看情況,看見自己這樣一幅半死不活沉默大哭的樣子之後,便立刻跪倒地上一起哭了起來。
宴初:?
我在悲傷我還沒背完攻略就來到這糟心遊戲,你哭啥?
她一臉迷惑,支撐起來看侍女。
侍女低着頭,隻顧着流眼淚,聲音卻是“悲痛中透着鎮定”。
侍女:“殿下,先皇已經崩了,您已是天子,如今您要保重自身,切不可過度傷身啊!”
宴初:......啊?
啊?
啊??
你解釋一下什麼叫“先皇已經崩了”?什麼叫“您已是天子”?啊???
NPC侍女:是這樣的,意思就是老皇帝已經駕崩了,而且你的哥哥姐姐們也都已經無了,就剩下你了你準備準備就登基吧。
宴初呆滞。
呆滞了兩秒後,剛才無聲流淚的宴初,突然一下打開了音量,轉頭滾進了被子裡嚎啕了起來。
伺候的人從外面沖出來跪了一地,都哭,但沒敢像她一樣哭出聲音,都是小聲嗚嗚咽咽。之前一直在身邊的那個宮女再擡頭的時候眼睛都已經全紅了,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也要進言:“殿下,殿下——保重自身啊!”
宴初,大哭:保個屁!
宴初:每次BE的時間都是登基之後半年之内!現在老皇帝都死了,那你不就是直接告訴我我就剩下不到一年好活了嗎!
我攻略都還沒背完!
這還玩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