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到十一番隊的第一天幾乎什麼都沒做,就是在道場目睹更木隊長是怎麼掀翻隊員的。沉重的隊長級靈壓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愉快的吃過午飯後,他和八千流徹底成為了好朋友。
夜裡巡邏也輪不到他,跟虛的戰鬥也沒水門的份,十一番隊從隊長往下數全都是戰鬥狂,八千流趴在更木劍八的左肩,她還把水門拉到右邊。兩個豆丁挂在隊長身上在靜靈庭轉一圈,就算完成副隊長和席官的任務了。
跟上一世忍者相比,好輕松哇!
波風水門十分高興!他覺得十一番隊真不錯!
隊員們在角落的竊竊私語也被一角呵斥:“那麼不服氣的話,就繼續去挑戰席官啊。”
弓親:“我們十一番隊,可從來沒有過這麼不美麗的景象。”
居然湊成團排斥一個小孩子……弓親整理頭發,就看到水門正在跟更木劍八說話。
绫濑川弓親走上前,就聽到水門說着:“……剛剛一角前輩給我的文書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隊長你看這樣回複可以嗎?”
哦對了,因為沒有任務,朽木家少爺被一角打發去整理那些堆放在桌子上亂七八糟的紙張。
劍八沒理他,弓親順手抽走少爺手上的紙,字迹工整,條款清晰,重點是内容根本沒有錯誤!
水門當過火影,對文書類工作不能更擅長。
這讓弓親産生出“以後幹脆都交給他算了”的想法。
晚上水門不住隊舍,到了下班時間後他跟斑目三席打完招呼,邁着小短腿就自己回家了。哥哥白天不在,鼬待在朽木大宅裡陪着母親。绯真擔心他會覺得悶在家裡無聊,以前都是水門帶着弟弟跑,于是決定和兒子出門走走。鼬有些愣住,自己出生那年父親将露琪亞認作妹妹之後母親幾乎沒有出過家門。
他問過哥哥,水門也不太清楚父母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隻能很肯定說兩個人确實互相深愛着彼此。
雖說身份地位有差距,平時朽木白哉也很嚴肅冰冷,母親究竟是怎麼從那張幾乎沒什麼表情的臉判斷出父親現在很開心的?
跟弟弟讨論完,波風水門就更想知道當年的故事了。
一個是延續千年的大貴族,而另一個人則來自流魂街甚至是最外圍地區。
宇智波鼬就看到明明在家族中根本沒有任何權利的母親,吩咐下人準備出門時不僅沒有遭到任何反對,管家也是時刻跟在旁邊準備一起去。
他們完全承擔不起朽木夫人出現意外的風險。
绯真偶爾會拿水門書架上的小說看,如今來到流魂街一區,她想找找之前看的現世小說有沒有出第二部。
問題就在于,她把小說的名字給忘了……
“我看到封面就會想起來了。”绯真決定去書店逛逛。
天色已經接近傍晚,鼬也幫忙一起找,他墊腳擡頭看架子,就感覺到有個熟悉的靈壓靠近。
朽木白哉來接妻子回家。
绯真根本沒察覺到丈夫站在自己身後,她轉身時冷不丁碰到人,手上的書沒有拿穩,白哉立刻接住。
“這是……”朽木白哉手裡是兩本漫畫書。
“看起來挺有意思的。”绯真總會對現世的東西出現某些留戀般的感覺,這很奇怪,自己明明從來沒有去過那些地方。鼬就看到父親沒有将書交給管家,或者是帶着母親立刻返回靜靈庭,而是靜靜跟在她身後。
鼬:……
朽木家下人們早就見過更誇張的場面,他們都平靜的很。
“唔……好像沒有呢。”
白哉問:“你在找什麼?”
绯真:“有本小說,差不多該出第二部了才對……”結果她忘記名字了。
本來也就是心血來潮,她沒放在心上,回頭讓水門來買也是一樣的。
結果旁邊的朽木當家立即發話,讓管家将這棟房子裡的所有現世小說通通買下來,還有這種在現世很流行的漫畫書。
鼬再一次體會到何為出手闊綽的貴族,跟父親相比,他和哥哥真是太節省了!
绯真哭笑不得,她還跟管家說不用那麼麻煩。鼬站在外面看着父親小心翼翼扶着母親坐上朽木家的豪華馬車,臨走前他發現管家還是讓朽木家下人開始搬書。
不過要偷偷的買,不能讓夫人察覺。
“也不知道水門今天怎麼樣。”
绯真是見過虛的。
78區不僅治安差,甚至會出現虛攻擊那些沒有能力的魂魄。
盡管在死神眼裡那些虛都是弱小的存在,但對于普通人來講,面對它們時仍然毫無反抗能力。
結果水門比他們到家還要早。
絕對按時上下班。
他今天一天除了下午寫寫字之外,其餘時間都是坐在道場裡。
“大家都很和善,非常好相處。”水門脫下死霸裝都換成家居服,他為了讓母親放心,特意說的十分誇張。
“隊長很照顧我。”指更木劍八在道場上沒有喊他上場。
“斑目三席也對我很好。”指給他安排了很多輕松的文書工作。
“還有绫濑川五席,教會我很多東西。”比如有些文件根本不用拿給更木隊長看,印章就在抽屜裡,直接蓋就完事了。
最後波風水門總結:“都很友好呢!”十一番隊真是靜靈庭的模範隊伍!
描述過于美好,绯真反而不信。
但是她沒拆兒子的台,微笑着聽水門和鼬講話。
睡覺前,白哉剛換好衣服準備躺下,就聽到妻子略帶疑惑的問道:“十一番隊的隊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家都是隊長,丈夫應該很熟悉才對。
朽木白哉:……
他不會在绯真面前說謊,但是要描述更木劍八,這可太難了。
“能夠讓人認可他的實力,僅此而已。”
實力這個詞離绯真過于遙遠,她反而回憶起初次見到朽木白哉的樣子。
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異常美麗,就在這樣美麗的場景裡,身為敵人的虛凄慘倒下。
在死神已經始解斬魄刀的靈壓下,绯真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她就像被強行拖到岸邊的魚,根本無法呼吸。
然後……
“怎麼了?”白哉發現妻子正在走神,他靠過去給绯真披上衣服。
已經快要入秋,天氣也開始轉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