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機械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隻剩下12個小時時限。
沐言有些焦躁地再度舔了舔唇,悶着頭走,撞上一堵硬邦邦的人牆。
他呆呆地捂着額頭擡頭,就看到面前深色毛衣勾勒出誇張肌肉線條的大塊頭;
那張臉也和他身上的肌肉一樣,棱角分明,不同的是,這人看向他眼神;
熾熱得像是盯上肥肉的大灰……狗!
狼才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你怎麼……”
似乎是想到自己也沒看路,氣息頓了頓,“擋在路上幹什麼!”
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片紅痕,也許是因為疼痛,沐言漂亮的桃花眼濕漉漉的。
那男人頓時也有些緊張;
雖然是沐言自己撞上來的,但是他也沒想到,雪團子似的的人嬌氣到這種地步,撞上他胸口也能把額頭撞紅。
“很疼嗎?”
這麼白軟的一團撞上胸口,男人覺得心都被撞塌了,不免在粗聲罵了聲“操!”
眼前人白得如同濃稠乳漿小臉,即使是瞪着自己,也秾豔得讓人心口直跳;
哪怕他剛做完一組魔鬼訓練時,心也沒跳得這麼快過!
“要不,我給你揉揉?”
男人粗糙的嗓音似乎不适應這樣溫柔的語氣,這句話十分别扭。
沐言略有些嫌棄地看了看男人因為每天體育訓練下覆蓋着粗糙厚繭的手,“不用。”
說着就要走。
“等等!”
男人見沐言走出幾步,又邁着大步堵了過來,急切地要和沐言說些什麼。
高大健壯的身形不斷逼近,沐言睜着小鹿般的眼睛後退,臉都白了幾分,睫毛簌簌地抖,仿佛每一根都搔到面前人的骨頭縫隙裡。
“你……你要幹什麼?”
“我叫鞏楊,我認識你!”
鞏楊看着穿着一身白色的沐言,白色毛衣,白色羽絨服,渾身上下就露出手和臉。
但就那一點肌膚,像是比身上的衣服還要白,湊近了還能聞到奶甜奶甜的味兒;
這根本和傳聞說的騷、浪完全不一樣!
他昨天看第一眼就發現了!
明明是純得不行,甜得人心癢!
他從沒見過這麼帶勁的人!
他敢确定,這沐家少爺那麼多情史,也許根本就是别人送上門的;
别人能送,他自然也能送!
鞏楊又像頭大狼狗般,湊近聞了那兩口甜膩膩的味兒,舒坦得簡直想打個寒噤;
怎麼會這麼甜?
讓人恨不得狠狠地嘬一口,把汁水吸得幹幹淨淨,讓這人隻能軟着身子哼哼,或是幹脆直接将人的魂兒都吸沒了,讓人連聲兒都發不出。
鞏楊腦海裡的畫面十分激烈,連帶着臉上的神情都‘兇狠’了幾分,說話都喘着熱氣;
“你還缺情人嗎?”
“陸雎可以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