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仞睨了一眼陸雎的背影,眼光玩味;
“行啊你,上次在我那,這小子還跟條瘋狗一樣呢,這麼快就會搖尾巴了。”
覃仞這個人,私底下就沒什麼幹淨話,偏偏沐言的原身又和他是最好的朋友,那些沐言覺得見不得人的場景,在覃仞嘴裡就像磨豆子似的,來回攪和。
他耳根發熱,隻能努力轉移話題;
“你上次的傷,應該好了吧?”
覃仞“嘁”了一聲,“算你小子有良心。”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沐言帶到角落的沙發,總帶着玩世不恭的語氣這會兒有那麼點喪喪的;
“傷是好了,疤可還在呢,我這大夏天的,可一個泳池趴都沒開,就怕被人看到……”
“這麼嚴重?”
沐言這才開始覺得内疚。
覃仞這個人是多愛玩他是知道的,能把覃少憋在屋裡,那得打得多厲害?
這個沙發在的位置很隐秘,宴會還沒開始,許多人忙着捕捉場上的人脈,基本不會有人把視線移到這裡;
覃仞見沐言信了自己的話,原本放在沙發靠背後的手臂漸漸滑了下去,落在沐言的後腰上。
真細。
那陷進去的腰窩,仿佛正好是放手的地方,他隻要擡手,就能把這截細腰握住。
沐言說話時,粉唇張合時,能看到他那顆隐秘的唇珠,小小一顆,粉嫩可愛,接吻時,那裡肯定被被折騰得最厲害。
上次來酒吧時,這顆唇珠就微微外翻着,像是被人吸,腫了一樣。
是被陸雎那小子吸的?
明明他認識沐言最早,但他什麼都沒撈着過呢,倒都被他自己給介紹的人嘗了甜頭,真是艹蛋!
躁意浮動,覃仞深吸了兩口氣,結果因為兩人湊近坐,濃郁的奶甜味兒席卷鼻腔,甜得他差點沒招架住,後背激起一陣戰栗,差點起反,應。
“你怎麼了?”
沐言随意聊着,突然發現覃仞面色有點古怪,忍不住湊近詢問;
覃仞還沒完全緩過來,剛擡眼,就看到沐言的臉湊到跟前,一臉關懷,“是傷口還疼嗎?”
沐言剛習慣性的舔過唇,唇上這會兒水潤潤的,微微張開的縫隙裡,能看到裡面也是軟紅一片,像是勾人進去似的。
覃仞狠心咬了下舌尖,才把視線勉強移開,悶悶地“唔”了一聲。
這都過去快三個月了,傷口還疼?
沐言有點狐疑,但更擔心覃仞是真因為自己被打得很重。
“那怎麼辦?要不要吃藥?”
覃仞隻是随口答應的一聲,哪裡是什麼傷口疼,但看着沐言眼裡的擔心,心裡又泛起了點别的心思;
“揉一下就好了。”
“揉?”
傷口疼還能揉嗎?
“嗯。”
覃仞已經連解釋都懶得裝了,聞着環繞在周身的甜香,捉住了沐言的左手。
這隻手像是沒骨頭一樣,握緊一點,軟肉就附在了自己的掌心上,細軟的手指一根一根,也乖順着窩在手心,剛剛才壓下的躁意又徑直上頭,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适,覃仞肯定會把這隻手送到嘴邊;
薄唇抿了抿,像是極力壓制什麼;
“好長的一道疤,這可是為你留的。”
手被拉到覃仞的腹部,襯衣薄薄一層,确實能感受到一條突起的疤痕,好像還是很長一條;
沐言有些心驚,頓時連覃仞話裡的異樣都沒聽出,甚至不用覃仞的手掌帶領,自己的手就隔着襯衣摸索那道疤的盡頭。
這都是被自己坑的?
覃仞的視野比沐言高,自然将沐言臉上的細微表情都收入眼底。
其實這傷和沐言沒半毛錢關系,很多年前就有了,現在是半點感覺都沒有,更不要提疼了。
可這回兒,軟嫩的指腹隔着襯衣落在身上,尤其是沐言還怕他疼,力道還格外的輕,在那條疤上摸來摸去,簡直像螞蟻爬一樣,讓他原本松懈的腹部緊繃成一片。
手下的觸感變化,讓沐言立即停了手,他以為是把覃仞給揉疼了,結果剛要抽回手,又被覃仞按着手腕壓了下去;
灼熱的吐息瞬間沖到了耳朵裡;
“再揉揉。”